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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耳房里。
大家繼續喝酒。
呂溫和默默的思考。
她爹雖然寵她,但事情說到了也能想明白。
井蔚也在想。
如果她姑姑扶正,對她家是好事。對她好一點,對常家也好聽一點。
但大家都不會強求,不過,呂將軍若是考慮到和東宮這個轉折的關系,或許會考慮她姑。
不過井蔚能拍著良心說,她姑能力是不如游氏,但對呂家一心一意,對嫡女也是敬著。
井家有沾呂家的光,但井家就沒打算靠著呂家發達。
反正井家現在也不算差,井蔚也沒那么大野心。
說她找上國舅,真不如說是看上那家人。
要不然就算董家找過來,她也不會同意。雖然董家真正有身份的肯定看不上她。
像文邈這樣的顏值,碰上不識貨的,大概還要找幾個美妾。
宮娥過來回稟:“常承徽要鼓琴。”
狄寶瑟說:“不是給她備了琴?”
宮娥低聲笑道:“要焚香。不焚香不行。”
桓樾說:“韭菜不是挺香嗎?”
狄寶瑟說她:“真俗!”
桓樾應:“不吃飯、鼓琴的真雅!不知道高山流水的故事嗎?樵夫都可以聽琴。”
井蔚說:“酒狂不是喝酒鼓琴?”
桓樾吩咐宮娥:“不想鼓琴,就劈了當柴燒。”
狄寶瑟說:“好好的琴劈了它做什么?”
桓樾問:“你會?”
狄寶瑟看文邈,她才是大才女!
文邈笑笑,沒客氣,起來凈手,在前邊集賢亭里鼓琴。
琴聲穿過花圃傳過來,就像帶著香氣,十分好聽。
桓樾看呂溫和也是才女。
呂溫和笑著搖頭,她不敢和文小姐比。文小姐大概不在技巧,而在意境。
她那個性子好。呂溫和覺得自己是被寵的。
井蔚笑著和她說:“有的寵是福氣。他們文家好相處,你不是宗婦,以后夫妻和睦就好了。”
呂溫和笑回去:“你是要做宗婦?”
井蔚一點不羞:“我管種地。種田實在辛苦,種點地,養幾只雞其實挺好的。多看雞,以后畫雞。”
呂溫和皺著眉和她說:“我爹大概想續弦,我舅不同意。”
井蔚低聲說:“續弦了,你舅就不是唯一外家。”
桓樾接話:“呂家的事外人憑什么管那么多?呂將軍沒這能力嗎?以前大概也是念著女兒,鬧翻了對女兒不好。”
呂溫和點頭,心事重重。
井蔚勸她:“有你爹呢。”
呂溫和一笑:“我不能總靠著他。大不了和我舅吵一架。”
井蔚忙勸:“別吵架。和你舅好好說,或許他以前和你娘關系好。”
呂溫和不含糊:“關系再好我娘嫁到呂家,他是我舅父,我還有親爹呢。”
井蔚和娘娘對視一眼,還是呂小姐自己解決吧。
內侍過來回稟:“裴環嬌被送回裴府,并賠了不少東西。裴環嬌哭著說鄭王以前和她怎么地,有理有據的。現在像鄭王始亂終棄。”
呂溫和搖頭:“真是不要臉!”
井蔚點頭:“她自己跑到鄭王府,說什么都站不住腳。”
狄寶瑟歡快:“裴家小姐的名聲以前大家也知道,所以,大家都被騙了。鄭王年輕,被騙,大家只會同情。”
郭冰點頭:“這是一步臭棋。”
桓樾說:“她雖然找個人私奔,一時或許都找不到。”
狄寶瑟嗤之以鼻:“怎么可能?裴家的小姐那都是盯著殿下、諸王,一般人能看上嗎?”
裴家現在絕對是最大的笑話。
要說都美若天仙還罷了,其實也不是。
偏偏膽子大的很,百無禁忌的。毀了鄭王的名聲、鄭王一邊的人能忍她?
桓樾好在進宮了。要不然頂著裴家女可不太好過。
至于宮里如何,那還得走著瞧。
女官過來,請了呂小姐陪井小姐去見何氏。文遠也給面子的陪著。
文邈就不去了,她以后是彭王妃,影響又不同。
狄寶瑟問文邈:“要不要去看看申賢妃?”
文邈搖頭。
狄寶瑟不再吭聲。
看似申賢妃搶了董氏的好兒媳,董氏還不知道要怎么作。
不過她沒了璽綬,沒以前好使,這幾天還在擁翠宮。
謝籀請了大哥一塊過來。
彭王看到文邈、臉就紅了。
桓樾好奇極了!
狄寶瑟膽子相當大,直接八卦:“你們以前見過?”
彭王不能慫:“在文府見過一次。”
哇!八卦火焰熊熊燃燒!
文邈瞪她一眼。
不行,狄寶瑟作天作地沒人能管住:“彭王說說唄,你們挺有緣分吶。”
彭王又不說了,只說:“就是大家夸她,好厲害的!”
文邈回應:“祖父也夸過你。”
哇!桓樾覺得自己這媒做的不錯。
謝籀拉著媳婦兒,關心人家做什么?
桓樾鎮壓他,和彭王說:“你雖然娶了好媳婦,不過大嫂好,一天得借我半天。”
狄寶瑟起哄:“對對!彈琴好聽,娘娘都不會!飛白又不輸娘娘!”
謝籀拉著媳婦兒在集賢亭坐著。
彭王不好在這兒,從后邊玄福門出去,進宮見申賢妃。
文邈不得不和他一塊去見見。
郭冰就閃了。
亭內剩謝籀抱著媳婦兒。
桓樾看他又咋地了?
謝籀蹭著她脖子,香:“寡人真是娶了個賢妻。”
桓樾問:“你不知道賢妻下場都很慘的嗎?”
謝籀抱緊她:“不會。娘娘不知道,呂將軍可算欠你一個人情了。這不聲不響通過呂小姐拿下呂將軍,他連抱怨都沒有。”
桓樾問:“妾拿了他做什么?下酒?”
謝籀抱著媳婦兒直樂。就因為她不做什么,呂將軍才認這人情。
呂將軍對女兒是真好,能和他女兒好的、都能讓他、讓三分。
現在女兒嫁文家,以后或許還有娘娘看著,他沒一點不放心了。
桓樾說:“呂小姐那外家是有點問題。呂將軍既然對女兒好,那沒有叫人家父女生分的。”
謝籀說:“寡人隱約聽說,呂將軍的夫人是因他而死。”
桓樾問:“親手掐死的?”
那當然不是。
“和妾打的火熱,被妾挺著肚子鬧上門氣死的?”
不是。
謝籀有不好的預感,不敢讓他媳婦兒說了,那就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