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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綠油油的菜地,陽光下長的真是喜人。
一陣清涼的風吹過,帶著菜的氣息。
讓人直想割了那韭菜,不論炒雞蛋、炒香干、還是烙韭菜盒子、韭菜餅等,都叫人流口水。
那小小的茄子十分可愛,要不然都喜歡喊“茄子”!?
茄子炒肉、茄子釀肉、鐵板燒茄子、無不叫人吃了還想吃。
常紫榆站在地里。
身上雖然沾了土,頭上沒戴什么東西;但她依舊昂著頭,那是不食人間煙火。
桓樾、狄寶瑟、郭冰一群人美美噠,反倒骨子里透出的俗氣。
郭冰這種冷美人,都不如常紫榆高傲!
這一刻,高傲是常紫榆所有的武器!豈是郭冰這種人能比的?
桓樾在琢磨別的事兒。
常紫榆向她開火:“以后少來我的地方!”
宮娥噗嗤一聲笑了:“你的地方?你以為你還有地方?娘娘能賞你住這兒那都是你偷來的。”
常紫榆又喊:“以為我稀罕嗎?”
宮娥肯定:“你稀罕!要是不稀罕你干嘛跑去白石村?你就是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
常紫榆怒極!真的忍無可忍:“我現在就走!”
狄寶瑟一巴掌抽她:“想死你隨時可以。”
常紫榆悲憤:“你們別欺人太甚!”
狄寶瑟冷笑:“還沒活丶剮了你!反正對你多好都是不識好,就是這么賤!”
狄寶瑟下令:“每天分例不用照著娘娘給了,照著奉儀給她也吃不了。能省一點、老百姓就多吃一口。省的將她胃口越養越大,還當自己是娘娘。”
女官聽著。以后常承徽的苦日子會越過越苦。
她會懷念今天的。
常紫榆怒氣!只能用高傲來掩飾!
桓樾冷漠無情:“你有骨氣現在開始修行,修修下輩子,我保證你長命百歲。”
狄寶瑟冷笑:“表哥那是腦子壞了,會被你騙到。”
常紫榆又喊:“誰稀罕?”
狄寶瑟又是一巴掌:“你稀罕誰?以為天下人由著你稀罕?”
常紫榆根本還不了手。
有內侍匆匆過來。
桓樾問:“什么事兒?”
內侍看看常承徽,猶豫要不要說?
又有內侍匆匆過來,說:“華陽公主找過來!”
桓樾冷笑:“都敢打到東宮來?”
前一個內侍飛快的說:“昨晚裴環嬌和丫鬟摸到鄭王府,混到鄭王的內寢。裴環嬌和丫鬟百般要服侍鄭王,鄭王要打發她們,裴環嬌鬧的很委屈。聽說是要死在鄭王府了。”
狄寶瑟大笑:“爬丶床搞的那么清新脫俗!”
井蔚覺得:“鄭王人是很好,但人家也講規矩吧。”
狄寶瑟罵常紫榆:“裴家女兒多,都是不要臉,擱一塊能開個秦樓。所以是不稀罕這兒。聽說秦樓漂亮的很,男人又多。”
狄寶瑟又說:“男人寧愿去秦樓,也不愛爬上丶床的。秦樓是銀貨兩訖,這上了床就得負責。”
桓樾叫她閉上嘴,問內侍:“盛安都知道了?裴家什么態度?華陽公主來是為這事?”
前一個內侍回稟:“盛安都知道了,錢氏要把裴環嬌送給裘五爺做妾。裘五爺是吳王妃的表弟,最喜嬌花,常辣手摧花。”
井蔚臉都白了:“我聽過他名聲。死在他手里的女子不下兩手之數,丫鬟之類的更不清楚。”
呂溫和小聲說:“這是裴家、錢氏的事。”
內侍說:“錢氏挺丟臉的。裘五爺大概和鄭王惡上了。”
狄寶瑟冷笑一聲:“一個餓鬼,都敢惡上鄭王!”
桓樾出了拾翠殿。
好在身上整齊著,回到青蛾殿。
華陽公主坐在這兒喝了一會兒茶,看到青蛾進來,噌的站起來。
一股怒氣撲到桓樾臉上。
桓樾揮起拳頭。
華陽公主趕緊閃!
頗有幾分狼狽,狄寶瑟忍不住想笑!
桓樾回過神,道歉:“華陽公主別嚇我,我膽小。”
狄寶瑟作證:“殿下嚇好幾回、讓桓娘娘揍了幾回。她腦子磕了。”
華陽公主站穩了,氣的要死!
她就是和一個隨時發作的神經病計較?
這神經病可怕的是力量,那拳頭一握她想當成假的都不敢。
看看,就算打了她、還有借口。
華陽公主憋屈,還得說:“是我沖動了。”
桓樾也會說:“華陽公主長姐如母一直恨不能將鄭王當兒子,對他過于擔心。”
華陽公主盯著她。
桓樾能怕她?也不去坐寶座。
她隨手拎著寶座,下來擺在華陽公主跟前,打算談心。
華陽公主被嚇到兼氣到。
她的人護著她、膽戰心驚的。
文邈幾個人縮在一邊,這修羅場沒她們的事兒。
桓樾最穩,坐下來和華陽公主說:“你弟弟十七歲,不是十七個月。他是大趙的鄭王,你這說難聽點……”
就不說了。
華陽公主穩下來,雖然被說教了。
女官在后邊低著頭,覺得桓娘娘說的沒錯。
桓樾又說:“你應該知道我性子,我有什么說什么。”
華陽公主不得不說:“青蛾的性子好,我也是有事就來找你。”
桓樾說:“咱是一家人,有事找、沒事也來坐坐。不過,就這么件小事兒,華陽公主若是大動肝火,難免不叫人想多。”
華陽公主說:“裴家六小姐也算你妹妹。”
桓樾說:“咱這位置不一樣。該講情的時候要講,該講理的時候更要講、必須講!要不然天下之亂始于你我。小亂那是大亂的禍根。”
狄寶瑟張著嘴一句話沒插上,現在目瞪口呆!
井蔚和呂溫和縮在一邊瑟瑟發抖。
其實都知道華陽公主借故來鬧。
但是被桓娘娘鬧一臉,就尷尬了。
文邈在一邊聽著,穩住。
井蔚勉強讓自己不嚇跑。
她實在是身份低了些,真的惹不起。
也就桓娘娘身份擺在這兒,敢懟她。
桓樾不管華陽公主臉色難看,給她個機會:“華陽公主知道我腦子不好,你說,裴環嬌怎么了?”
華陽公主說個屁!想打人!
女官得勸公主忍忍,咱真打不過。
這桓娘娘也挺過分的。
華陽公主見過大風大浪,穩住:“我也看裴環嬌可憐。”
桓樾懟過去:“公主又不講理了。她為什么可憐?她庶出的事你負責?裴家的事你管?還是說直接賞她個鄭王的孺人?那她就一點不可憐了。公主不會是可憐她,特地來找我要一份賞?還是作為鄭王的孺人、及裴家的妹妹要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