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瘋喵啊:、、、、、、、、、
蘇月擺擺手,“真的不用了”
于淼看了眼四周,除了蘇月和虎子,洞里昏睡不醒的倆個男人,再沒別的人。
之前上山前從哪個帶路的少年口中得知,這里應該有十多個幸存者才對,這里怎么只有四個人。
剛才只顧著林舒的安危,都沒有注意到這個,這會注意到自然是要問上一句的“這里就你們四個?”
一旁的虎子見自己的偶像發話,這會趕緊跳了出來“羅齊哥他們都出去找吃的了,還沒有回來”
蘇月接著虎子的話解釋說“基地被喪尸圍攻淪陷,我們也是僥幸逃了出來,什么東西都沒有帶,還倆個隊友重傷昏迷不醒,也沒有辦法移動,這一天一夜下來,全靠的虎子的水吊著。”說著還摸了摸少年的寸頭“沒有食物,這一天還好,不過他們的傷太重,短時間內是好不了的,所以這會他們去這附近找食物了。”
蘇月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
莫深深將背上的旅行包,取了下來,放在蘇月面前說“這個給你們”
大爺和于淼看都沒有反對,畢竟這個一包的食物,抵不過林舒的安全重要。
蘇月看著這個俊美無雙的少年又出現在自己面前,臉噌的一下,又紅了個透“不··不···不用”
莫深深微微皺眉,這個少女怎么回事,跟其他人說話就挺流暢的,跟他說話就結巴,難道他是什么毒蛇猛獸嗎。
自己我感覺長得超帥好嗎,末世前有多少星探想要挖他去當明星,他都不去的好嗎。
于淼看出來了這個少女看到莫深深的那個臉就會害羞,偏偏當事人絲毫沒有意識。
這個也不能怪人家姑娘,畢竟他的這張臉,他身為一個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帥是真帥。
伸手將莫深深推到一旁和明明玩耍。
“你先打開看下,現在應該是你們最需要的”于淼將背包遞給蘇月
不管她是什么表情,回到林舒旁邊守著,嘴唇的顏色也回復了正常,臉色也看著比之前好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到現在還沒有醒。
現在已經入秋,外面秋風瑟瑟,這個山洞還潮濕的很,林舒的身下也只有一層樹葉。
在自己的空間中,扒拉了一下,找出幾個硬紙板,墊在樹葉上面,取出之前在超市的一件厚的羽絨服鋪好,最好才是彎腰一只手扶起林舒的肩膀,另外一直手抄起她的雙腿將林舒抱了起來,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剛才鋪好的羽絨衣服上面。
蘇月在一旁看著,如果她記得沒有錯的話,剛才這個男人說他們是朋友,她怎么看都不像嘞。
大爺跟他們想處的最久,早就習慣了他們之前的相處模式。
此時林舒還被困在自己的意識里,就很離譜。
他們說的話,她也聽到了一些,她這個人有的時候也挺懶的的,她好像是記得有個叫蘇月的同事,樣貌在腦海就是比價模糊了。
這會醒不來,意識里除了這個水藻真的是什么都沒有。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醒不來,跟眼前這個水藻脫不了關系。
動手戳了戳“是不是你搞得鬼”
水藻“哼哧哼哧···”本精靈也不清楚,本精靈也想出去,本精靈委屈··嗚嗚嗚···不能想,越想越委屈,這個愚蠢的凡人,上次將他禁錮以后,就一只沒有松開過本精靈,害的本精靈的身體都變形了··嗚哇····
被這里困在,除了一團綠光和一片黑暗什么都沒有,雖然她一向遇事喜歡順其自然,不喜歡動腦,但這會心里難免還是升了暴躁的戾氣。
直接上手將水藻抓住手里,“快放我出去”
林舒這會覺得煩躁急了,手里抓著水藻的手也越來越用勁。
水藻開始劇烈的掙扎,這個女的要干什么,救救精靈。
水藻見林舒還是抓住他的身體,緊緊不松手,情急之下,自救本能,一口咬在林舒的手背上。
水藻只有倆顆尖利的牙齒,其他全是小奶牙,一點傷害性都沒有。
只能用自己的最尖利的牙齒去咬林舒。
感受到手背傳來的刺痛,林舒下意識的松手,回過神來,盯著自己被咬的手背發呆
她剛才是怎么了,為什么在意識里會感覺到痛,看著手背慢慢冒出來的小血滴,就更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在自己意識里也會受傷流血的嗎?
再次將自己的爪子伸向水藻
水藻這會還是被禁錮著,根本跑不了,見林舒再次伸手過來,圓滾滾的身子左右顫抖著,它之前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這個女人的氣息好好聞。
哪里來人救救精靈啊
“哼哧,哼哧···”士可殺不可辱,本精靈跟你拼了
左右搖晃著自己身軀,看著伸到眼前的手,一頭撞了上去。在此之前它沒有看到林舒手背上的那滴血。
就有了后面的悲劇
水藻將所有的力氣都用上了,林舒卻什么感覺也沒有,水藻還把自己撞了個頭暈目眩。
就在此時,原本一望無盡的黑暗發生了變化,水藻和林舒的腳下各種出現一個白色的光圈。
林舒靜靜看著眼前的一切,反正,不管什么情況,也不可能比現在更差了。
相對比林舒的平靜淡然,水藻這會迷迷糊糊的,等看清楚底下的光圈之后,整個水藻都炸毛了,當然前提是它有毛。
“哼哧哼哧···”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想要契約本精靈,本精靈告訴你,想到別想,要契約也是本精靈契約了你,你就怪怪給本精靈當奴隸吧。
水藻哼哧了一長串
林舒“······”一個字沒有聽懂
嫌棄它舌燥的很,一巴掌下去,水藻暈頭轉向的倒地,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此時他們腳下的白圈開始融合,林舒也不知道這個是啥,就靜靜的看著,直最后當倆個白圈徹底融合了一起,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陷入了昏睡。
這次是真的昏過去了。
夕陽已經懸在半空中了,就像圓盤一般。它照在人臉上,人的臉仿佛鍍上了一層金子;它照在綠樹上,綠樹就好像擦上了一層油,顯得更加翠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