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瘋喵啊:、、、、、、、、、
林舒可沒有忘記,那個少女當時是要想殺了他們啊。
也不知這個少年和那個少女是什么關系。
“剛才探了一下,還有氣,我們救嗎”大爺戳了一下少年的身體問道
林舒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若是這個少年和那個少女是對頭,哪是可以救,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于淼說了句“救吧”
“行吧”
大爺和于淼合力將少年挪到房車上,將少年扔在沙發上“這也看不出來他那受傷了”
“將他扔在這里吧,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命了”于淼給自己倒了被熱水,喝了一口,緩緩說道
大爺給少年身上披上一個毯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娃子你今天是沒有做飯嗎,都這個點了大爺都餓了”
明明邁著自己的小短腿出來“爺爺我和淼哥哥已經吃過了哦”
“什么時候的事情,怎么不叫叫我”
“就是爺爺和淼姐姐下棋的時候哦,淼哥哥叫了,是爺爺自己沒有聽見”
大爺自知這段理虧,小聲低喃“那可以多叫幾聲啊”
“畢竟大爺年紀大了,耳背也是常有的”
于淼無奈了,“鍋里還有面條”
只見什么東西從眼前消失,哦,原來是奔跑的大爺。
夜色越來越濃了,月亮昏暈,星光稀疏,整個大地似乎都沉睡過去了。
一輛房車平時幾人坐在上面聊天還好,若是要睡覺,肯定是裝不下的。
于淼熟練的在外面搭起帳篷,將帳篷里面的東西收拾好以后,搬出一個躺椅,躺在上面,看著夜空中星星點點的星光。
“不困嗎,”不知道什么時候,林舒來到了他的身邊
于淼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見她穿的單薄,起身從帳篷里拿出一件黑色的大衣,給她披上“夜間涼,多穿點”
她站在原地沒有動,心不知道為什么跳動個不停,越跳越快,就像節奏越來越快的鼓點,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也不知道時候開始,手心冒著冷汗。
“哦,我有點··有點·困了,先睡了。”林舒的語氣有點僵硬,結巴,剛開始是走的,等一段距離以后,直接是跑回房車里面,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夜色溫柔的覆蓋著大地,一切都靜悄悄的,只有晚風吹動著樹葉,月光拉長少女離去的身影。羅浮的夜色,顯得冷清而又浪漫的夜。
莫深深單手捂著頭,另一只手支撐這身體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用力甩了一下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迷茫的打量著眼前的環境,這是哪里。
他記得很清楚,他當時一出基地就被人盯上了,身體還沒有好,異能也使不出來,躲躲藏藏一路。
剛開始路上也成功的甩掉了,不過飛鷹的狗鼻子實在是太靈了,每次甩掉沒有多久,過幾天都能重新的黏上來,就更茅坑里的蒼蠅一樣惹人煩厭。
現在這些城市里都是喪尸,他的異能現在也是時靈時不靈的,自然是不敢去城市,除非嫌棄自己死的不夠快。
但是他的運氣實在是不好,雖然現在變異植物和動物也不在少數,比起喪尸來卻是少了很多。
就這么三分之一的運起,他居然還給碰上了,為了避開那群人,偷摸著上了山,想著山里地理位置復雜,想借著這次機會徹底甩掉這群蒼蠅,這才走到一半路,就遇到一株變異植物,它的那個葉子,追著他打了一路,也是自己身體沒有好透,就是體虛。
跑到一半腳軟了,身體一個沒有站穩,順著山坡滾了下來,后面的事情,他自己也不記得了。
看周圍的裝飾,首先可以排除是那群人。
如果是那群人的話,他這會就不能好好的帶著這里了,而是被關在實驗室里才對。
應該是運氣比好被誰給救了,心里暗自想著。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著,還是之前的那一套,都不帶換的,拿起衣領聞了一下,這個酸臭感絕了。
身體從半山坡滾下來,運氣比較好的是,沒有留下任何傷痕。是不是老天爺也喜歡他這一身的皮囊,這才沒有在他皮囊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雖然便面沒有什么傷痕,但實際上他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疼,拖著渾身的酸痛,從沙發上站起。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陽光很好,他站在房車里面去看陽光也被刺的半瞇了眼。
這個車里的東西擺放的很整齊,此時車里空無一人,他在房車里晃了一圈,老人的,青年的,女人的,還有小孩的東西,都有,看來他這是被一家人給救了哦。
不過能在末世一家人還能在一起,也是一種幸福。
莫深深心里有點羨慕,拿起沙發上一個巴掌大的小熊,拍打了它鼻子,感覺還挺好玩,將沙發上的玩偶拍打了一個遍,最后挑了個手感摸起來最軟的海豚拿在手里。
“爺爺來追我”
莫深深聽著車外傳來的小孩子的笑聲,忍不住想要出去看看。
畢竟在末世,能聽到這么歡快的童聲是個不容易的事情。
明明這會手里拿著一個用草編成的蛐蛐,在草地上肆意的跑著。
大爺在后面,假裝追不上他,倆個人笑聲百米外都能聽到。
于淼和林舒倆個人,沒有事各自找了一把躺椅,倚在上面,神情慵懶的嗮著太陽。
莫深深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有那么一刻他覺得,他們不是在末世求生,而是在度假。
當他第一時間下了房車林舒就知道了,不,應該說當他醒的時候林舒就知道了,反正車里也沒有什么東西,他也只是短暫的在里面停留了一會,就下車了。
林舒轉過頭,看著他
果然這個少年,醒著的時候,比照片,昏迷的時候更加好看了。
他的五官立體,眼睛也很漂亮,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懸梁,唇若涂丹,這皮膚白嫩的能掐出水來,她一個女的都羨慕了。
哎,果然是女媧娘娘偏心,在捏小人的時候,他是細心雕刻,她就是隨便一塊泥巴甩出來的。
于淼順著林舒的目光看過去,他一個男人都覺得這少年的長相太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