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
一場混戰,最終以朱齊瀾認輸收尾。
陸北倒是很想認輸,趁機捧一下表姐的香腳,奈何代價太大,他把握不住,索性作罷。
結界散去,救死扶傷的考官們忙個不停,指引導師將各家學員抬走。
擂臺區哀鴻遍野,參賽的天才們眼中失去了高光,圍觀的學員們沉默不語,二百號人一敗涂地,怎一個慘字了得。
肉體上的傷勢倒是其次,陸北下手很有分寸,區區致命傷,養一兩天就好,不影響學員們參加正式比賽。
關鍵是心靈上的陰影,之前爭第二,嘴上不服,還有圣地黑幕的借口,現在爭第二,不服也得服。
可一想陸北那張損嘴,還有小人得志的嘴臉,退一步越想越氣。
偏偏又打不過,你說氣人不氣人。
哪怕陸北委屈自己一點,演一個實力強大又溫柔善良的正義之輩,他們縱然群攻失敗,心悅誠服總會好受些。
眼下嘛……
親身體驗了一次世界的參差,在辛辣的嘲諷中,自認土雞瓦狗和插標賣首之輩,從此滿懷憋屈憤懣,以擊敗大魔王陸北為終生目標艱難活下去。
挺好的,人有目標才有奮斗的方向和動力。
陸北深以為然,收回之前的短見,他低估了這些天才,真上手才知道經驗頗為可觀。
四舍五入刷到了三十億經驗,比累死累活打妖王蠱巢賺得都多,如果有可能的話,待會兒和秦子尤商量商量,明天再給他一次打擂的機會,這次他想做個好人。
“桀桀桀桀――――”
場邊,朱修石獲得有獎競猜大獎,抬手抱住功臣的胳膊,蹦蹦跳跳,樂得合不攏腿。
朱齊瀾:“……”
因為獲獎金額巨大,負責盤口的兩位修士一時半會兒無法兌現,只得讓朱修石稍等片刻,未時去天機城自提獎金。
下午一點,秦子尤和陸北也約了這個時間。
“前輩快松開,男女授受不親,你抱這么緊……你看,表姐被你氣走了。”
“別叫前輩,見外了,喊姐姐,以后在武周出了什么事,直接報我的名字。
”人逢喜事精神爽,朱修石梭哈暴富,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眼里只有陸北,哪還記得朱齊瀾身兼重任。
任務失敗了也沒關系,多大點事,她頂上一樣。
想是這么想,落實到行動是沒可能了,樂子人臉皮再厚也不會搶自家小輩的飯碗。
而且這碗是百家飯,好多人都動過筷子,j咸j咸的,還有一股子餿味,她怕自己咽不下去。
“報你的名字,還不如本宗主報自己的名字管用。”
陸北吐槽一聲,掙脫封印術,探頭四下看了起來。
“找什么呢,你的好表姐往那去了。”
朱修石小心翼翼湊到陸北身邊,身子前傾,一個餓虎撲食……
沒撲著。
陸北反手擒拿,扣住手臂和纖細長頸,將暴富后瘋瘋癲癲的大姐姐按在懷里,疑惑道:“剛剛比賽的時候,本宗主沒看到雄楚的年輕人,很奇怪,他們居然沒來湊熱鬧?”
陸北最熟悉的四個國家,玄隴擺爛、齊燕忙著處理內亂,兩國湊數的學員半路被攔下,考官判定不合格之后,直接打道回府。
武周只上了朱悼和朱齊瀾,他在擂臺上沒看到古家的大車,一個都沒有。
按理說不該如此,即便懾于他陸某人的淫威,沒人上臺找虐,場邊搜集情報是必不可少的。
結果圍觀群眾里也沒有雄楚古家人的身影。
“你沒遇到罷了,雄楚的導師在你身上押了重金,提前結賬把錢領走了。”
朱修石冷靜下來,發現自己得意忘形,和陸北的姿勢過于親昵,急忙將人推開,捋了捋耳畔青絲,說道:“你入場的時候她沒來,你出來的時候,她剛好結賬離開。”
“誰啊?眼光竟然這么好!”
陸北雙目微瞇,壓低嗓音道:“本宗主的錢可不能白賺,要付出代價的。”
“呃……”
朱修石很想知道是甚么代價,話到嘴邊咽了回去,摸出一沓名單,翻到雄楚一欄:“雄楚的古心厲,渡劫期修士,是陸宗主的手下敗將,被你俘虜過好幾次。”
“厲君渡劫了?!”
陸北詫異出聲,而后恍然大悟:“難怪一直沒見到雄楚的隨行導師,原來是她……什么意思,干嘛處處避開本宗主,這里是人族圣地,我又不敢拿她怎樣。”
“出了人族圣地呢?”
朱修石小聲湊在陸北耳邊,套話道:“實話告訴姐姐,我保證不傳出去,你俘虜了心厲君好幾回,抓了又賣,賣了又抓,究竟和她什么關系,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們朱家的事?”
托大的路人關系。
而且,這才哪到哪,我對不起你們朱家不是一回兩回了。
陸北心頭吐槽,感慨自己也不容易,而后搖了搖頭:“沒有,本宗主和厲君是清白的。”
“好啊,你猶豫了!”
“懶得理你。”
陸北翻翻白眼,詢問當前時間,距離未時還有小半個時辰,便和擂臺區的考官聊了起來。
最后,他租下一座擂臺。
即刻起,到大會結束散場的那一天,武周陸北常駐擂臺,凡有不服者,均可呼朋喚友前來群毆。
“這是做什么,還要羞辱他們?”朱修石樂了。
“別亂說,沒有羞辱,只有于心不忍。”
陸北臉色一正:“本宗主怕他們氣不過,偷偷摸摸憋出了心魔,專程給他們一雪前恥的機會,是善舉。”
“信你才怪。”
朱修石撇撇嘴,暗道陸北惡趣味太重,幸虧是武周修士,換成雄楚人氏,老朱家不知要遭多少罪。
“對了,還有一件事。”
朱修石眉頭一挑,很有上進心道:“擂臺結果如何,孰強孰弱,陸宗主覺得誰能奪得本次大賽第二名?”
“這話說的,當然是表姐了。”
“除了她以外。”
“沒了,凈是些土雞瓦狗,不足為懼。”陸北不屑一笑,順便晃了晃無處安放的胳膊。
呸,不要臉!
朱修石暗暗鄙視,糾結著要不要給他上個封印。
有錢不賺王八蛋,何況是天上掉下來的錢,不撿白不撿。可她怎么說也是長輩,吃相理應文雅些,得站著把錢掙了。
武周的學員抬著朱悼返回榆臺院,陸北留在擂臺區守擂,一邊等待秦子尤到來,一邊晃著胳膊。
朱修石原地磨牙,惡狠狠立在三步外,說什么都不愿施加封印術。
未時,秦子尤掐點趕至,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見到陸北的時候,他臉色有些難看,盤口的圣地修士上前請禮,告知朱修石大賺特賺,分走了莊家大把利潤。
秦子尤點點頭,將朱修石的押寶視為陸北授意,一不偷二不搶,靠自己的實力撈錢,贏得光明正大,他沒有資格指指點點。
再說了,他也在陸北身上押了一注。
秦子尤領陸北二人前往天機城,傳送陣前,終究沒能忍住,嘆氣道:“陸宗主下手太重,適當打壓可以激發年輕人的斗志,你壓得太狠了,老朽怕他們熬不過這關劫難,喪失了進取的銳氣。”
“一蹶不振只能說明心性差,遲早要在渡劫期栽跟頭,真正的強者,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死磕到底,有無陸某結果都一樣。”陸北聳聳肩,果斷撇開責任。
比如姜和,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開擺,這才是心性強大的代表,他看好此人成就一代天驕,在人族的歷史上留下一筆。
“陸宗主這么說,老朽不好反駁,可否如實告知,你租下一個擂臺又是何意?”
當然是為了經驗,拉仇恨讓他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最好是漂亮的女修小姐姐,念念不忘,由恨生愛,最后徹底爬不出去。
“當然是為了人族千秋大業!”
陸北胸膛一挺,大義凜然道:“他們是人族近十年最杰出的天才,每一個都是寶貝,陸某也是修士,深知心魔的可怕。為了給他們證明自己不是廢物的機會,為了讓他們破開心頭魔障,而不是就此沉淪,犧牲小我立下擂臺,等候他們破而后立。”
不管秦子尤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話音落下,只覺胸前的紅領巾更加鮮艷了。
朱修石扭頭看向一旁,肩膀一聳一聳,也不知是憋笑,還是在罵人。
秦子尤無語搖頭,諸多天才未來能有幾個挺過渡劫期不好說,但陸北這樣的合格修士,肯定大乘期無憂。
手心手背都是肉,手心的明顯厚一點,他只為委屈手背了。
“陸宗主,之后再有擂臺遭遇挑戰,還請給老朽一個面子,莫要讓年輕人輸得太慘。”
“這是自然,一頓飽和頓頓飽,本宗主還是能分清的。”
陸北點頭說道:“往后再有擂臺賽,保證留下一點希望,讓他們覺得自己只要再強一點點,就有擊敗本宗主的可能。”
有沒有可能,他真是魔修?
秦子尤無語停下腳步,雙目盯著陸北,想要看清一點虛實。
魔門有一神通,掠絕望、悲哀等負面情緒為食糧,拜人入魔無往不利,他嚴重懷疑陸北就修習了這門神通。
畢竟是道修,學一門魔修功法很合理。
“怎么了,秦長老,你也有待字閨中的女弟子?”
天機城。
遠望,白色雄關重重關隘,有俯瞰天下的恢弘磅礴。
陸北進入此城才發現,剛踏入人族圣地傳送陣看到的一幕,不過是圣地冰山一角,諸多傳送陣分列昆侖山脈,圣地遠比他想象中更為龐大。
秦子尤領著陸北連續穿過幾個傳送陣,抵達藏寶閣禁地。
恢弘的建筑群聳立天穹之下,浩大無邊,中央大道白石鋪路,圣潔嶄新的同時,又給人一種古老而滄桑的感覺。
仿佛時光在此停滯,哪怕無盡歲月流逝,曾經的輝煌依舊不改,依舊難以超越。
陸北不動聲色,進入天機城,更加覺得圣地和宜梁秘境的天宮同出一處。
風格太像了。
若非宜梁秘境的天宮過于巨大,好似巨神居住之地,和圣地的尺寸規模有所出入,說兩地本為一處,他都深信不疑。
中央大道兩側,白石修葺的河道潺潺流動,靈氣化液,清澈見底,可見河床生有天材地寶,水中魚蝦不時出沒。
“咕嘟!”
陸北走不動路了,摸出魚竿只想甩兩下。
朱修石好奇不解,詢問出緣由,當即滿臉黑線,拽著釣魚佬追趕秦子尤的腳步。
“就一桿,本宗主上一條魚就走,花不了多少時間。”
陸北堅持己見:“你也看到了,靈鯉生有龍須,長有龍角,龍鱗金光閃閃,分明是氣運之物,釣一條回去肯定能為山門增色不少。”
“別鬧了,你也說了是氣運之物,豈能隨隨便便讓你釣走。”
朱修石按著陸北,哄小孩一樣勸道:“武周皇家秘境也有龍魚,我屋子外面養了一池子,你真想要,去京師的時候讓你釣個夠。”
“不一樣的,武周氣運金龍甚么貨色,能和昆侖山脈相提并論?”陸北不屑一顧。
“忠君愛國陸宗主,這是你能說的話嗎?”
“少來這套,忠君愛國和實話實說是兩碼事,更不耽擱本宗主釣魚。”
“陸宗主,若是有意,老朽可作主,送你幾尾龍魚。”
秦子尤停下腳步,出于對陸北資質的認可,愛屋及烏對天劍宗也頗為照顧,取出一件靈獸袋,招來九尾龍魚放了進去。
陸北欣然道謝,拍開朱修石伸過來的賊手,一口將靈獸袋吞入腹中。
藏物的手法像極了妖族,看得秦子尤渾身不自在。
“陸宗主,老朽丑話說在前面,龍魚雖有鎮壓氣運之能,但離了昆侖山脈,體內龍脈之力便會緩緩散去,你須得另尋一道氣運用來養育它們。”秦子尤提醒道。
“秦長老勿憂,這些基本常識陸某豈能不知,不瞞你說,我有一門斬龍馴龍的本事,不管是地脈之龍還是氣運之龍,都能降為己用,回天劍宗就砍一道武周的氣運金龍養魚。”陸北樂呵呵道。
秦子尤:“……”
你真的懂嗎?
朱修石:“……”
武周的氣運金龍養在京師秘境,有專人看管,你偷不到的。
還沒到藏寶閣,陸北便喜提九尾龍魚,深感此行不虛,對秦子尤也頗有好感。
都姓秦,都是糟老頭子,天劍宗那條只會種地抱樹的老咸魚比秦子尤差遠了。
三人抵達藏寶閣大門,有圣地修士阻攔去路,秦子尤取出令牌,施以特殊的破陣技巧,留下自己元神烙印作為身份證明,這才得到許可入內。
轟隆隆的白色石門推開,陸北望見兩側城墻漆黑無光,刻有大夏古字符文,細細看了一會兒,疑惑道:“秦長老,如果陸某沒看錯的話,此物是鎮魔石?”
“陸宗主好眼力,的確是鎮魔石。”
“怪了,陸某聽說鎮魔石是武周封魔谷大善寺的特產,怎么圣地搶來了這么多?”
“沒有搶,是……”
“對,是撿的。”
陸北果斷接話,是他不對,人族圣地什么身份,豈會從禿驢手中搶寶貝,一定是撿的。
秦子尤懶得多說,解釋道:“武周封魔谷有鎮魔石,昆侖山脈亦有鎮魔石,兩者并不沖突,陸宗主莫要誤會。”
“可我聽說鎮魔石是封魔谷特產,怎么昆侖山脈也有礦源?”陸北頓時來了興趣。
“的確如此。”
秦子尤沉吟片刻,搖頭道:“各家有各家的用法,大善寺有大善寺的使命,圣地亦然。”
“能細嗦嗎?”
“說來話長。”
秦子尤輕描淡寫掠過,不愿在這個話題上繼續,面對陸北好奇追問,直接回了個三連。
不懂、不知道、不明白jpg
藏寶閣內,普通的錢財物品有乾坤戒盛放,俗世之物,不被圣地看重,若非占地嚴重,不方便清點,早就扔在某個秘境角落堆成金山銀山了。
朱修石梭哈血賺,按物價折算,領走
數個乾坤戒,內有琳瑯滿目的修仙資源,以及大把靈晶。
歸還武周免稅店的庫存,剩下的都進了她的腰包。
富婆身價飆漲,閃閃發光,看得陸北直流口水,奈何他勢與賭毒酒不共戴天,否則說什么也要押自己一注。
饞了片刻,他不敢再看,生怕自己想不開,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走夜路的朱修石打包帶回天劍宗地下室。
朱修石下注除了修行資源,另有法寶數件,此物不好折算,只能按照對應的法寶等級讓朱修石自己挑選。
一位看管藏寶閣的修士領路,帶朱修石踏入一座傳送陣。
陸北和秦子尤走另一道。
圣地大會頭名,各項獎勵為何物,圣地早已定下。
對旁人來說,每一項獎勵都是珍品,但對陸北而言恐怕就不是一回事了。秦子尤和另外兩位內門長老商談,決定讓陸北自行挑選,法寶也好,功法秘籍也罷,皆由他自己看著處理。
如此照顧,一方面是陸北的個人實力,另一方面,是他破了妖族的陰謀,對圣地有功。
以防陸北滿嘴跑火車,拿了好處還在外面胡說八道,秦子尤講明是非功過,最后道:“一門功法,一門神通或一件法寶,陸宗主可有心儀之物?”
有,首先來一本加耐力的神通。
沒有神通,功法也行,他資質飆漲,不差那點零碎。
陸北不知怎么對秦子尤描述‘耐力’屬性,雙手比劃了一會兒:“不瞞秦長老,本宗主酣戰四名大妖,擂臺連挑二百各國精英天才,體虛力乏,可有破解之法?”
秦子尤點點頭,定睛看向陸北,眼中黑光一閃,確定他的確是合體期境界,揮手招來數十枚玉簡。
三素云界法、元胎無上周天功、仙門五運之術、蓮形六字妙訣、蝕日大魔佛說無量心經、九轉白玉……
陸北暗暗點頭,看帥氣的名字就知道,每一門神功功法都來歷不凡,選誰都不會錯。
那么問題來了,選誰好呢?
作為一名選擇困難綜合癥后期的患者,陸北很難做出判斷,最后決定全都要。
當著秦子尤的面,以緣分為由,指尖挨個觸及書冊。
結果不是很好,書冊只有封皮目錄,以及一段核心立意簡述,并無功法的全篇內容,壓根就不給他白嫖的機會。
天殺的圣地,防小人就算了,君子也防!
沒能白嫖,陸北的選擇困難綜合癥從后期直奔晚期,糾結了好一會兒都無法下決定。
“秦長老,陸某一時難以斷決,還想再看看。”
“可。”
在秦子尤的點頭示意下,陸北穿梭書架之中,暫且疏略功法區,只在神通秘術區域晃悠。
貨架上,玉簡琳瑯滿目,陸北指尖挨個掃過,神念注入其中,企圖以驚人的運氣撿到幾本漏網之魚。
結果封面就是封面,前人犯罪,后人無罪可犯,圣地嚴防死守,杜絕了小人貪得無厭的美夢。
“天規玄鑒大調手?”
指尖掠過一枚玉簡,陸北當即駐足停下。
看慣了玄玄乎乎的神通法名,‘天規玄鑒大調手’也就一般貨色,看起來不是很厲害的樣子,但介紹神通的簡短篇幅令他頗為在意。
“混沌初開,地火水分……先天一牛陰陽五行……吐納內外,反后歸先……”
先天一潘母鱟鄭過于惹眼。
“秦長老,這本書是何意?”
“煉器神通。”
秦子尤上前,抬手摸過玉簡,如實解釋道。
“煉器?!”
陸北聞言面不改色,接過話茬,一臉恍然大悟:“難怪本宗主看著奇怪,行文語句不通,總覺著哪里不對,敢情是煉器不是煉人。”
“此書也算一門厲害神通,uu看書可在修士境界之外,以大法力凝聚天地至理,強化渡劫期法寶,只可惜功法過于強勢,不為天地所容,法寶成必有雷殛之難,是其最大缺陷。”秦子尤微微搖頭,讓陸北另行選擇,這門神通是湊數的,當不得真。
“秦長老,細嗦。”
陸北雙目放光,想想番天印,再想想斬仙飛刀,心頭直呼天命在他,順便感謝了一下大自然的饋贈。
秦子尤解釋了好一會兒,他沒有研究過‘天規玄鑒大調手’,只知道此書差評不斷,先天層面存在缺陷,煉寶只會招雷劈。
“就它了!”
陸北大手一揮,不顧秦子尤再三相勸,直接定下了這門神通。
“陸宗主,這是一本廢書,真的不再考慮一下?”
“不怕,秦長老要是于心不忍,再給陸某一次機會,這本就當添頭了。”
“添頭?”
“就是陸某再拿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