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鴿鴿啊:、、、、、、、、、
“這是一張空間卡牌,里面就是一個穩定的小型空間。
每個黑市是有主人的,但不是絕對的話語者,相反的是,他反而被條條框框限制,受到所有目光的注視,最需要遵守規則。”陸晨風笑道。
“空間卡牌?”蘇離神色微動,此類卡牌極其稀有,產出方式艱難,最次的空間卡牌價值都很高。
“原來黑市處于異空間。”蘇離心中默默道。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入口,涼城的其他地方也有入口,這些入口由黑市卡牌持有者掌控,同時也開放隨機出口。”
陸晨風環顧四周,低聲道:“一個黑市想要長久穩定,那便需要黑市的規則,但這些規則只存在于黑市空間之中。
一旦離開黑市空間,可就不歸他們管了。”
蘇離讀懂了意思,財不露白,如果在黑市中被人盯上,那么很有可能前腳離開黑市,后腳就被搶劫。
此時馬車停在了入口,陸晨風拿出兩張卡牌,將其中一張遞給蘇離。
蘇離接過卡牌。
黑色面具
等階:青銅五階
效果:遮掩佩戴者的氣息;阻隔精神力的窺探;根據佩戴者的意志變化形狀。
概述:猜猜我是誰?
“黑市的上空有壓制精神力釋放的卡牌能量,同時偵測你的精神力變化,除了特定的區域以外,千萬不要企圖釋放精神力。
這不影響你使用卡牌,但如果你釋放精神力進行窺探,立刻會被這種卡牌感應,到時候黑市護衛隊將直接驅逐你,并且永久禁入這個黑市。”陸晨風叮囑。
精神玉達到一定等階以后,精神力外放,掃描四周,便能獲得視野,再強大者,可以透過遮掩看到本質。
“黑市之中,只進行各種交易,不可生有異心。”陸晨風說道。
蘇離詫異,這比想象中的好太多,明明是法外之地,實際安全程度卻比外界世界還要高。
“離哥,大家已經是朋友了,這張卡牌送你了。”陸晨風微笑。
“過于貴重了。”蘇離連忙說道。
一般來說,青銅階段,一階的卡牌在五千到一萬之間,二階卡牌在一萬到兩萬之間,三階卡牌在一萬五到三萬之間,四階卡牌在三萬到六萬之間,五階卡牌的價值在六萬到十萬之間!
這張黑色面具屬于珍稀卡牌,在某些方面產生奇效,價值可能還要超過10萬元!
這樣一張價值昂貴的卡牌,陸晨風居然說送就送,出乎了蘇離的意料。
陸晨風擺擺手,笑道:“無妨,我很看好離哥,如果你覺得不安,到時候幫我強化一張卡牌便是。”
他的態度堅決,蘇離只能收下,承諾會盡力幫他強化卡牌。
兩人手中的卡牌生效,化作一個黑色的面具覆蓋在臉部。
蘇離意念微動,這個面具發生變化,如果把機械摩托喚出,這下真成假面騎士了。
陸晨風收回馬車,臉部也被黑色面具覆蓋。
蘇離突然心中一動,精神力釋放,但被一股神秘的能量阻隔,無法看到陸晨風的真容。
陸晨風察覺,哈哈一笑:“這張卡牌雖然只是青銅五階,但能力比較集中,只有白銀級的卡師才能突破這個障礙。”
他心中略有震撼,蘇離的精神力強度不低,絕對在三中的第一梯隊中,怪不得能夠打贏白墨雪。
此人相當低調,都沒有去更新排行榜的排名,如果不是因為血之森林救了他們惹出一系列事,恐怕此時還沒人注意到他。
他注意到蘇離的卡師學識僅限于義務教育中,判定這是一個被埋沒的絕世天才,心中與蘇離相交的意愿更加強烈。
兩人相視,肩并肩進入了這個黑洞之中。
這與自己穿梭卡牌世界有些類似,出現了詭異的失重感,緊接著視線內出現景象,一個陰暗的集市坐落在虛無之中。
天空黑壓壓的,讓此地的氣氛有些壓抑。
但此地相當熱鬧,人來人往,幾乎都帶著隱藏身份的面具,以免被不法之徒盯上。
他和陸晨風出現在集市的廣場上,不遠處是集市大廳。
“所有的交易都在集市大廳公布,部分交易比較熱門,甚至還需要哄搶。”陸晨風解釋,應該不止一次來到黑市。
蘇離和陸晨風來到黑市大廳,此地有數個大熒幕。
第一個大熒幕上,頒布售卡信息,黑市訪客可以進行寄售服務,價格自定,購買者可以直接付款買下卡牌。
第二個大熒幕上,頒布卡牌交換信息,部分卡師拋出珍稀卡牌,換取指定類型的卡牌。
第三個大熒幕上,頒布卡牌強化委托信息,黑市訪客標明價格,由卡牌強化師自行接取。
另外還有幾個大熒幕,或是修煉精神力的寶物,或是求購某類型的卡牌,又或是各種處理事務的委托。
蘇離震撼,這直接超過了卡師聯盟官方以及許多財閥的合法服務,簡直是卡師的天堂。
“官方、財閥的經濟效益來源,大部分實為黑市交易。不過正規合法的平臺也不可或缺,兩者算是互相彌補缺點。”陸晨風笑道。
“如何才能接取卡牌強化的任務?”蘇離問道,這是此行的目的,作為一個卡牌強化師,強化卡牌才是最大的經濟來源。
陸晨風進行指引:“首先,你需要擁有一個黑市身份,類似于你的卡師證,大部分黑市已經完成信息互通,你的黑市卡師證也可以在其他的黑市生效。”
他們來到一個建筑前,陸晨風笑道:“先進行黑市身份的注冊吧。”
兩人進行注冊,陸晨風雖然來過,但也是第一次注冊,畢竟才剛剛成為卡師一個多月,之前是因為身份原因有所了解。
“名字?”工作人員同樣身份不明,帶著面具。
蘇離想了想,說道:“知命。”
陸晨風在一旁,說道:“那就叫風語吧。”
過了一會兒,陸晨風欲哭無淚,看著黑市卡師證上的“那就叫風語吧”。
他和工作人員解釋:“我是叫風語,不是叫‘那就叫風語吧’。”
“下一個。”工作人員完全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