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朝這樣的環境下,李欽載算不算好男人?
見仁見智。
家里妻妾好幾個,怎么也跟“好男人”仨字沒關系,妥妥的渣男。
可婆娘出門在外,李欽載愣是忍住了沒染指別的女人,唯一一個金達妍還是稀里糊涂至今仍是懸案。
從這點來說,李欽載在大唐權貴圈里已經算是清新脫俗了。君不見李治為了選秀都猴急成啥樣了,像一只關在籠子里發青的黑猩猩,急得嗷嗷叫。
李欽載,主打就是一個專情。
現在婆娘們都回來了,這還有啥好說的,跟她們拼了!
崔婕和金鄉剛回到府里,沒等回過神便被李欽載拽住往后院狂奔,那叫一個風馳電掣。
二女懵了,腳下不由自已地跟著李欽載跑。
“夫君,發生了何事?”崔婕心頭漸沉。
李欽載沉聲道:“很重要的事,事關我李家的未來!”
三人飛快竄進后院,后院的丫鬟見兩位少夫人回府,屈膝正要行禮,被李欽載一指:“夫妻辦事,閑人退散!”
丫鬟大驚,抱頭鼠竄。
進了后院臥房,李欽載把門一關,崔婕好奇地問道:“夫君……”
話沒說完,李欽載一個公主抱,將崔婕抱起,然后往床榻上一扔。
崔婕被重重摔在床榻上,腦子嗡嗡作響。
緊接著便是金鄉,在她的驚叫聲中,身子也騰空而起,跌落床榻上。
二女都懵了,呆怔地看著李欽載自顧脫衣裳,這會兒竟還沒反應過來。
李欽載先脫為敬,仰頭望著房梁翻白眼。
“兩位夫人,我現在火氣很大……”
許久許久許久之后,云住雨歇,風浪漸平。
李欽載眼神空洞半躺在床榻上,如智慧的賢者一般思考宇宙和人生。
這時候需要一根事后煙,話說大唐啥時候造出大海船,去新大陸給我把煙草種子弄來……
崔婕和金鄉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崔婕咬著牙死命地掐著李欽載腰間的軟肉。
“以為夫君遇到天大的麻煩呢,沒想到竟是這事兒,大白天的你……”
溫柔內向的金鄉這時也不客氣地掐著李欽載另一邊的軟肉,氣道:“夫君太荒唐了,居然讓我們兩個一起……”
“后院的丫鬟都見到了,教我們以后如何做人!”
李欽載抬眉嘆道:“咱們剛才不就是在做人嗎,……兩位夫人莫怪,實在是憋太久了,你們出遠門也就罷了,至少把小八嘎給我留下呀。”
抬起雙手,盯著自己修長的十根手指,李欽載幽幽地道:“成親這么久,孩子都有了,為夫我打死沒想到居然還要做手藝活兒……夫人看看我的手,是不是比以前靈巧多了?”
崔婕和金鄉噗嗤一笑,看剛才李欽載猴急的模樣,想必說的是實話。
夫君這般位高權重且風流的人物,這倆月居然能守身如玉,二女倍感欣慰,滿滿的安全感。
夫妻三人摟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
李欽載咧嘴無聲地笑,左擁右抱的幸福原來如此,我的人生,天下所有男人的夢。
沒過多久,李欽載突然眉頭一挑。
“夫人……”
“怎么了?”
“為夫我又支棱起來了!”
“啊?”二女大驚失色。
李欽載猛地一翻身,邪魅狂狷地笑:“妖孽,納命來!”
出了房門的二女神色有些不自在,臉蛋紅潤,如逢甘霖,只是后院丫鬟們投來的好奇目光,令二女無地自容。
此時天色已近傍晚,二女整理妝容后,急忙去拜見李思文和李崔氏。
一番見禮,又聊了一會兒遠赴洛陽的見聞趣事兒,還給李思文和李崔氏獻上一些洛陽本地的特產,二女這才告退。
回到后院,迎面遇到金達妍。
當日離家之時,恰好金達妍剛到長安,三女匆匆見了一面。
今日二女歸家,金達妍毫無準備,見到二女后臉蛋兒一紅,眼神頓時有些發虛。
崔婕和金鄉不知府里最近發生的事,見到金達妍后,二女主動行禮。
金達妍是李勣和李欽載的救命恩人,幾乎等于是全家的救命恩人,崔婕和金鄉縱是當家主母,對金達妍也是敬重感恩萬分,禮數周全。
金達妍卻不知為何很心虛,側身讓過二女的行禮,紅著臉連道不敢。
三人站在院子里寒暄了一陣,作為主母,崔婕理所當然地關心金達妍的飲食起居,又徑自決定將金達妍的待遇拔得更高一些。
三個女人一臺戲,但金達妍似乎不敢多說什么,聊了一陣后便匆忙告退。
崔婕和金鄉互視一眼,神情有些困惑。
“是我長得太兇了嗎?她好像不敢跟我說話的樣子,還是說,神醫的性子本就清冷,不善交流?”崔婕不解地喃喃自語。
金鄉卻盯著金達妍匆忙離去的背影,神情陷入深思。
“我倒覺得,她好像有點心虛……”金鄉低聲道。
崔婕愕然:“今日咱們與她才見第二面,她還是咱家的大恩人,有何心虛的?”
金鄉難得地露出睿智的目光:“金神醫的心虛,就像當年我瞞著你,跟咱家夫君眉來眼去一樣,想了不該想的人,干了見不得人的事,嗯……就是那種心虛。”
崔婕愣了一下,接著悚然一驚:“你的意思是,金神醫和夫君……”
金鄉急忙掩住她的小嘴兒,低聲道:“我只是猜測,你不要大呼小叫的,若我猜錯了,反倒是得罪了咱家的救命恩人,咱們以后如何見人。”
崔婕仔細回想剛才與金達妍寒暄時的表情。
剛才金達妍是啥模樣?對了,目光閃躲,好像都不敢正眼看她們,而且寒暄之時也是答非所問,心不在焉,最后匆匆告退。
從頭到尾金達妍表現出來的,好像根本不敢與她們接觸。
金鄉沒說錯,其中必有蹊蹺,問題很大。
崔婕扭頭望向金鄉,苦笑道:“咱們不會又多出一位姐妹吧?”
若金達妍真對夫君有男女之意,崔婕怕是無法拒絕。
人家都救了夫君的命,就想用一用夫君的身子,怎么了?
過分嗎?一點都不過分。
生產隊的驢每天蒙著眼周游世界,你管它磨盤上磨的是誰家的糧食呢,把它當牲口使不就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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