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你別慫第七百七十三章 慰藉,婚書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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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三章 慰藉,婚書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10日  作者:賊眉鼠眼  分類: 歷史 | 兩晉隋唐 | 賊眉鼠眼 | 李治你別慫 


賊眉鼠眼:、、、、、、、、、

金鄉還是個黃花閨女,車轱轆從她臉上壓過去她也無法明了其中的含義。

有些事情,總要讓少女變成婦人后才會懂。

比如崔婕,李欽載現在在崔婕面前稍微踩個油門,她都秒懂,然后又羞又歡喜地捶他。

相信過不了多久,崔婕會主動在他面前開車,而且車速快得會讓他這個老司機都臉紅心跳。

金鄉……大約也快了。

二人在偏僻的王府后院溫存了許久,金鄉才從拉成絲的相思中回到現實,隨即俏臉浮上焦慮。

“對了,父王要把我許配給于家……”金鄉焦急地道。

“嗯,我都知道了,所以今日才來見你。”

“怎么辦,父王說婚期就定在夏末,于家已經送了生辰名帖了,接下來父王若簽了婚事,于家給了聘禮……”金鄉急得跺腳,心情一著急,淚水都蓄滿了眼眶。

李欽載柔聲道:“不要急,一切交給我。”

金鄉期待地看著他:“你有辦法嗎?”

李欽載笑了:“相信我,我的女人,怎能讓她嫁給別人?”

金鄉主動摟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此刻心安,慰藉相思。

“反正……我寧死不嫁他人,事若不成,我便不活了!”金鄉的語氣溫柔又堅定。

“沒那么嚴重,”李欽載嚴肅地道:“你爹可以不活,他才是制造問題的人,你必須活下去……”

金鄉恨恨掐了他一把:“說什么胡說呢,大逆不道!”

既然李欽載說了能解決,金鄉莫名地放了心。

她只是個弱女子,而且,對他完全信任。

“今日王府亂得很,也不知是哪路殺才縱火,我都差點被燒死,”金鄉咬牙道:“若抓住這個人,一定要狠狠地罰他!罰他……流放三千里!”

李欽載頓時露出不自在的神色。

金鄉說完瞥了他一眼,這才發現他今日穿的竟然是府里禁衛的衣裳。

“你……是怎么進來的?”金鄉狐疑地問道。

李欽載面不改色道:“見王府大亂,進出之人毫無防備,我便混進來了。”

“所以,你早知道王府會走水,于是早早地換好了禁衛的衣裳,在府外等著火起?”

李欽載眼皮跳了跳,這個謊要圓過去,有點難。

“胡說,我難道能掐會算?當然是見你王府火起后才匆忙換好衣裳,跟王府禁衛一同混了進來。”李欽載正色道。

金鄉雖然性情柔弱,卻也不是傻子,狐疑的目光不停打量他。

“今日王府的馬廄無端被人縱火,而且是從府外扔進的火把,剛剛火起,你便穿戴禁衛衣裳沖了進來,現在你跟我說,此事與你無關?”

金鄉柳眉微微挑起,原本摟著他的腰的雙手已開始掐住他腰間的軟肉,旋轉,旋轉……

李欽載咬牙道:“此事真與我無關,我以武家的十八代祖墳發誓,若是我干的,讓武家的祖墳被雷劈炸了!”

“為何無故提起武家?”

“總不能拿我家的祖墳發誓吧?先祖泉下有知,會生氣的。”

安撫了金鄉,慰藉了相思,此時王府的大火也撲滅了,府內的禁衛和下人們正在清理現場。

金鄉縱然再不舍,也只能催促李欽載離開,否則被禁衛拿住可就麻煩了,無論這把火是不是李欽載放的,都會扣在他頭上,金鄉不愿心上人背上縱火犯的惡名。

李欽載不怕死地與金鄉溫存了許久,并承諾金鄉再委屈幾日,他會完美解決這件事。

最后李欽載在部曲們的簇擁下,穿著王府禁衛的衣裳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離開王府沒多久,神情驚懼的滕王在禁衛的攙扶下回到王府。

今日大受刺激的滕王剛回到家,發現王府竟然被燒了,還是有人惡意縱火,滕王脾氣再好,此刻也忍不住暴跳如雷。

“武敏之,李欽載!本王一定要參劾你們,一定!”滕王在府內跳腳大罵。

說完滕王便氣沖沖地出了門,直奔太極宮而去。

離開滕王府后,李欽載沒回國公府,畢竟今日的動靜鬧得有點大,若被李勣知道此事與他有關,只怕不是一頓棍棒能交代過去的。

帶著眾部曲來到西市,進了一家酒樓,這是他與武敏之約好事后碰面的地方。

李欽載一肚子邪火,就等著武敏之來后,在他身上徹底地釋放出來。

大約等了兩個時辰,武敏之終于姍姍來遲。

進了酒樓的閣子,李欽載還沒發飆,武敏之便長揖一禮,滿臉喜色:“恭喜景初兄,賀喜景初兄,有情人終成眷屬,今日景初兄不請愚弟痛飲一番可說不過去。”

李欽載滿頭霧水,忍下了怒火:“喜從何來?”

武敏之伸手入懷,掏出一份婚書遞給他:“今日愚弟約滕王殿下出城,路上愚弟對滕王殿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滕王殿下被愚弟的誠意打動,不僅感動得嚎啕痛哭,還非常慷慨地決定將金鄉縣主許配給景初兄。”

說著武敏之意猶未盡地咂了咂嘴,嘆道:“沒想到滕王殿下跟愚弟一樣,都是性情中人吶!”

李欽載仔細看了看婚書,看著上面用鮮血書下的滕王名字,和那個血跡干涸后已有些暗紅的血手印,頓時睜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瘋子……他是怎么辦到的?

李欽載也感動了,捏著婚書的手微微發顫。

“……你把刀架滕王脖子上了?”李欽載感動地問道。

武敏之正色道:“景初兄怎可冤我?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

李欽載揚了揚手中的婚書:“若非刀架在滕王脖子上,他怎會簽下這紙婚書?你當他傻了嗎?”

“總之,愚弟絕對沒把刀架在滕王脖子上,婚書是他心甘情愿簽下的。”武敏之理直氣壯地道。

目前為止,他敢拿祖墳發誓,他說的每句話都是真實的。

李欽載當然不會信他,事情發展得太詭異了,滕王與武敏之不過是出了一趟城,回來便簽下了婚書,這要是沒用手段,李欽載愿意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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