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海邊附近,找到一個沙灘位置停了一下。
來到底下此時應該是漲潮的時間,沒有人在。
打量了一下這個荒無人煙的沙灘,好像現在大家都在爭奪深水港口,這種船都靠不了岸的沙灘好像無人問津!
這種地方在以后可是好地方啊!
改天讓沈如雪留意一下。
不過現在不是關注這個的時候,他想到那些島上的人,居然開出了2000萬美金的價碼。
難道有人能看的懂?
摸著水向著前方行了一段,這才將一艘快艇放了出來,向著遠處的島上行去。
看著不遠,就在眼前的感覺,快艇還是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地方。
不過自己選的路不對。
小島離大島嶼最近的地方真的很近,最多十來分鐘的樣子。
繞著小島跑了半圈都看不到一個人影。
就在他以為陳家這些人被騙的時候,向前看了一段,便看到遠處的海邊有亮光。
將快艇熄火,不然這動靜肯定能聽的到。
有意念在,快艇雖然熄火了,但是速度還很快,沒一會就到了附近。
而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而海面上天色更黑。
快艇晃悠到附近,便看到一艘貨輪停放在一個簡易碼頭邊上。
沒有從海里走,直接從附近上岸,摸著黑向著貨輪靠近。
到達附近的時候,一棟木頭搭建的房子聳立在那里,里面燈火通明,有不少人在那里打牌喝酒。
四五個人正在打牌。
還有七八個人,手里拿著家伙守護在幾個木頭箱子旁邊。
其中幾個人正在打牌,其中一人對著一個渾身都是紋身的壯漢問道:
“東哥,都這么久了他們還沒給個消息,是不是這批貨不值錢啦?”
對方聞言,瞪了他一眼,“讓你們上學的時候不好好學習,那東西一看就是什么高端機器的圖紙嘛。”
其他人翻了翻白眼,搞得跟你好有學問一樣,不過沒人敢去打臉,都在那里應承著。
“哎,對對對,東哥說的對。”
周小川看了一下,房子里有十幾個人,但是沒有他的東西,應該在船上。
不過此時他看到幾個人看守的箱子里,放著一袋袋“面粉”,都用一個小號的塑料袋包裝著,整齊的碼在木頭箱子里。
眉頭皺了一下。
他之前還在奇怪怎么不送到島上,原來是有這玩意啊!
意念一動,將所有的東西和人都收進空間里。
面粉先留著,說不定以后有用的著的地方。
隨后轉身向著貨輪的方向行去,路上碰到四個巡邏的人,也被他收拾了。
來到碼頭邊上的在貨輪里看到了他的東西。
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將東西收起來,這要是再丟了,他就不管了。
船上還有十幾個人,自然也是被他收拾了。
此時周小川眉頭皺了一下,因為他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戾氣越來越重了。
他甚至都沒有考慮過,這些人里面有沒有好人。
搖了搖頭,不愿意再去多想。
看來以后這種事情還是少做,交給專業的人為好。
弄好以后他便準備離開了。
不過想到在內地做好事不留名就算了,在這里干嘛不留名。
具體名字就算了。
至少得留個條子,讓他們知道有這個事情啊!
弄好以后,在原地等了一會。
當看到遠處有船過來的燈光,確定是曹家碼頭那邊方向過來的,他這才下了碼頭開著快艇繞半圈,從另外一個方向向著島上行去。
沒過一會,上了岸,他便開著車向著希爾頓那邊行去。
不過想到牌照問題,感覺還是得買幾輛車放進空間里。
普通車在這里也便宜,一萬港幣一輛,買幾輛不跟買白菜一樣。
“轟轟轟……”
正當他開過主干道,準備從山頂道的小路抄近道的時候。
身邊一輛輛摩托車從身邊飛速開了過去。
山頂道雖然是小路,但是也是修的很平整的柏油馬路,只是沒有路燈而且道路不是非常寬闊而已。
周小川學著當地人笑罵了一句:“又是這群撲該!”
只是這次里面肯定沒有曹瑾萱的身影了。
車隊一溜煙的便向著中環的方向行去。
只是他這次笑的有點早了。
在小路上沒有問題,但是剛剛出了小路,來到大路上,便看到不遠處有人設的關卡。
早就該想到的,這肯定是抓那些機車黨的。
此時旁邊還有染了頭發的小青年正蹲在地上。
完犢子了。
此時距離只有五十多米,距離非常的近,沒有遮擋的情況下一眼就看到他的車了。
掉頭都沒時間了。
只能按著原來的路向前開去。
不過車子快到地方的時候,車子一個加速,向著邊上的小山坡上沖了上去。
那邊有點陡,但是也不是沒希望,下了坡就是另外一條柏油馬路了。
“轟轟轟……”
一陣油門炸裂的轟鳴聲響起,嚇的旁邊的人趕忙躲到一邊。
越野車很快爬上陡坡,向著下方沖去,要是正常的車子估計早就翻了。
此時那些小青年趁著“看守”注意力不集中,紛紛沖向摩托車,開著車就跑了。
瞬間場面一片混亂。
不過能跑的,都是有備用鑰匙的。
“喂喂……呼叫總部,呼叫總部,一輛無牌越野車……”
一陣緊急的呼叫聲在原地響起。
而此時周小川已經開著車跑了一段距離。
半路將車開到角落,將車子收起來,他這才走了出來,準備打車回去算了,反正不遠。
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律所附近。
把曹家的車開著這才向著希爾頓酒店行去。
來到地方的時候,看到一群人正在大廳里等候著,人數不少,大概有三四十個人。
這些人看裝扮絕對不是普通人。
而且沒看酒店的安保都不敢上來趕人嗎?
“聽說張大師是醫圣的第67代傳人?”
“是啊,好不容易等到他過來,家里老爺子的病希望啦!”
“他不是新家潑人嗎?怎么是醫圣的傳人啊!”
“沒看報紙上寫的嗎?他是醫圣傳人的一支,當年為了躲避戰亂去了新家潑。”
“哦,我是看到了,就是不知道真的假的啊!”
“放心好了,他要是假的,我讓他走不出島上。”
其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一臉霸氣的說道。
“那肯定的啊,雷先生是什么人啊!”
旁邊有人在那里附和著,想必對方也是島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周小川沒有直接上去,饒有興致的看了看。
內地的中醫大師他看到過兩個,一個是李玄風,一個就是陳老爺子。
在這里他還沒有見到過呢!
說話間,一個穿著一身白色勁服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操著半生不熟的國語對著眾人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啦!讓各位久等了,師傅已經開了一個廳,專門給各位看病,請各位移步。”
說完,便帶人群去了一個廳。
此時里面已經布置好講臺,下方有著不少的椅子,中間還有一個紅地毯。
周小川跟著人群直接走了進去。
沒有管熱鬧的人群。在那里安然等待著。
沒過一會,一個身穿道袍的偏瘦“老頭”從里面走了出來。
周小川看了一眼,感覺怪怪的。
意念一動,頓時樂了,這個看上去仙風道骨的老頭子,其實就是個年輕人假扮的,最多也就二十五六歲而已。
對方龍行虎步的來到講臺上,看了一眼臺下。
嘴里先開始念叨著:“天氣為歸,地氣為藏,木氣為生,風氣為動,火氣為長,水氣為育,山氣為止,金氣為殺。”
說完,指著臺下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說道:“貴婦人五行缺水,你是來求子的吧?”
少婦見狀一臉的驚喜,趕忙站了起來,一臉激動的說道:“是啊,大師您真的太準啦!我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
“先別激動啦!請坐下。”
“大師”對著她虛按了一下,按下了她那激動的聲音。
對方見狀便趕忙坐了下來。
隨后大師指著其中一個中年婦女說道:“伱是不是和她一樣的情況啊?”
對方聞言連忙點頭。
不等她說話,“大師”示意她坐下,看向了其中一個中年男子。
“貴先生,木氣為生,您這是五行缺木,想必是求那難言之隱!”
被問到的人,正是之前放狠話的黑衣中年男子。
男人的難言之隱是什么,就那幾樣唄。
對方聞言臉上有點尷尬,大聲的解釋了一下,“咳!大師,我是來看暗傷的!”
“大師”聞言呵呵一笑,沒有再說什么,意思就是我懂的。
接下來又點了幾個人,被點的人都是連連點頭,都是一臉的激動,顯然都是被說中了。
周小川看到這一幕一陣的疑惑。
這是國醫大師,還是風水大師?
他也發現了,被問到的人,顯然都是被問到點子上了,而且看樣子也不太像托啊!
這就讓他奇怪了。
“好了,剛剛只是通過面相,下面我親自給大家把脈。”
有了這幾個人的佐證,其他人都堅信無疑。
都急沖沖的要沖上去。
被上面兩個人攔住了。
“咳……”
大師輕輕咳嗽一聲,對著大家說道:“行了,都別急,今天就這么些人,很快就能結束,不過有件事情我要提前說一下。”
大家聞言都紛紛安靜了下來,看著他。
“是這樣的,我給大家看病,會將價格寫好,如果能接受的,我就開方子,自己去藥店找人熬藥,熬藥是很簡單的,如果不能接受請自覺離去,也不要打擾我們給其他病人看病。”
“那肯定的啊!”
“就是……”
“放心好了,大師你只管開藥,誰要是敢鬧事,我雷某人會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眾人聞言都在紛紛附和著。
大師見狀點點頭,隨后坐在了臺上的桌子后面。
下方的人都自覺的在那里排隊。
雷先生估計有難言之隱,沒有第一個上去,而是站在了旁邊。
人群上去以后,大師便開始挨個給人看病了。
周小川也在一邊看著,頻頻點頭。
應該不全是假的。
至少很多都是對癥,只是這方子都是普通的方子,加了不少溫補的藥材。
特別是那求子的女士,直接開的都是溫補的藥材。
不過這價格都不便宜,從888到最貴的88888,不等。
最貴的自然是那個雷先生,見對方沒有公布病情,只是小聲在那里訴說著,他便高興的插隊去看病了。
至于價格對他來說無所謂。
接著就高興的準備離開了。
周小川見狀搖了搖頭,很多要都開的沒多大的問題,但是也有不少有問題的。
特別是這個雷先生。
里面有兩種相沖的藥材。
吃了容易出問題的,想到這里他便對著雷老板說道:“這位先生,能不能給我看看你的藥方,我感覺你的藥有問題。”
雷老板聞言眉頭一皺。
而那位大師更是一臉的不滿。
“有什么問題啦?我開的藥能有什么問題?”
周小川見狀沒有理他,看向了旁邊的雷老板:“你的藥材里有……”
隨后說出了所有的藥材。
雷先生一陣的驚訝,“你怎知道?”
“這個你不用管,里面的白茯苓和黃芪相沖,一個是治療腹瀉,一個是治療便秘的。”
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