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也會上火:、、、、、、、、、
下午的時候,他便看到門口路過的江家一家人。
江大海躺在板車上,胳膊用一個木板固定著。
路過江小川的家門口,他一臉怨毒的看著屋子里的幾個人。
門沒有關,楊月梅也看到了幾人,一臉的復雜。
江小川見狀想到自己分家出來已經這么久了,之前顧忌改了姓名會不好留下,現在也是時候把自己的姓名改回來了。
而且后期去省城落戶的時候名字不一樣,別到時候弄出一些麻煩來。
想到這里,他便對著楊月梅說道:“娘,我下午去村里,把我們的姓給改回來。”
楊月梅的思緒被江小川的話打斷,她愣了一下,笑著說道:“行啊,你去問一下你江叔,他要是不為難的話,你們就改回周姓吧。”
聽到楊月梅的話,他點了點頭。
想到江家幾個人,他還是有點不放心。對著楊月梅和弟弟說道:“娘,你和小河以后去哪里都記得把四小帶著。”
聽到他的話,楊月梅想了一下便明白他的意思了。便問道:“他們應該不敢吧。”
“不管他們敢不敢,我們都注意點。等年底我們去了省城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楊月梅見狀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隨后他便把四小給取了一個名字,一人一只以后守護著幾人。
不過要訓練一下它們的習慣。這樣才能做到去哪里都能形影不離。
“小二,走”
江小川對著他剛剛取名字的四小之一呼和道。
踹開了其他幾只想上來的。便帶著它向著村部走去。
來到村部,沒看到江定忠的身影。
“劉會計,江叔現在在哪里?”
沒有見到人,他便對著屋里的劉會計問道。
看著江小川,劉會計笑了笑說道:“估計在田那邊吧。”
江小川聞言道了聲謝。
現在江定忠的事還是挺多的。
雖然還沒有到農忙的季節。但是過段時間要開始挑水澆麥苗。
不然天熱起來的時候,沒有水的話麥子都的癟的。
先不說村里的田距離村子附近的那條河還很遠。
就這接近一千畝的地,村里一百多的男勞動力一天能挑多少水?
只能說杯水車薪。
來到田邊,正看著江定忠和江保山江大爺正在圍著田里麥子看著。
不時的摘下一顆麥粒放嘴里嚼著。嘴里還在嘀咕著。
“娘的,見鬼了。今年這么干,這麥子居然這么早就抽穗了。看樣子這是要提前收獲啊。”
江大爺也是同樣奇怪的說道:“是啊。我們比往年晚種了一個多月,按道理得六月底才能收。現在看來,估計得六月初就能收了。”
“真見鬼,難道老天爺可憐我們?”
“江叔,江大爺”
江小川老遠便對著兩人喊道。
江定忠看著到不遠處的江小川。對著旁邊的江大爺笑著說道
“這小子他來找我,一般都不是啥好事。”
江大爺聽完在旁邊呵呵一笑。
待江小川走近了,這才問道:“找我有事?”
“是啊,江叔,找您有點事。我想把我們的姓給改回來。”
江定忠聞言愣了一下,想到楊月梅都從江家出來了。
他們再姓江就有點不合適了。
想到這里他點了點頭。
隨后他又說了一句:“你娘既然出來了,那就只能和你們放在一個戶頭上。明天我幫你們一起辦了吧。”
江小川聞言心里一喜,這樣更好了。有獨立戶頭這樣會方便很多。
對著江定忠連連感謝。
江定忠聽到他的話,翻了翻白眼說道:“謝就算了,沒事別給我臉色看就好了。”
江小川聞言尷尬了一下,諂笑道“江叔,我哪里敢給您臉色看啊。”
看到江小川的表情,他沒好氣的擺擺手:“行了,滾蛋吧。記得把你的戶口本給我拿過來。”
江小川嘿嘿一笑,對著兩人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江大爺看著江小川遠去的背影,笑了笑說道:“這孩子怎么給我的感覺。不像個十來歲的孩子。”
聽到旁邊江大爺的話,江定忠笑道
“是吧,我也是這么感覺的,就江大海的事,按照這小子這段時間的表現,他不應該會把江大海那老小子的胳膊打斷的。”
見江大爺不說話,他又說了一句:“我怎么感覺這小子是故意的?”
江大爺聞言沒有回答,而是對著田里的麥子說道:“雖然這麥子的漲勢看著不錯,但是保險起見,過兩天就開始挑水吧,能澆多少算多少。”
江定忠聞言點了點頭。
江小川不知道兩人的對話,不然肯定背后被嚇的出冷汗。
都說人老精,鬼老靈。這話還真不假。
此時他晃悠到荒地這里。
只見一群孩子正在這里辛苦的耕種著。
這幾天下來,二十幾個半大的小子,居然還真的弄出來三四畝地出來。
不過看著這東一塊西一塊,而且七扭八歪的田壟。
他額頭一黑。
江明武看著江小川過來他笑道:“小川,怎么樣?”
看著江明武得意的表情,他嘴上夸著:“不錯,真的不錯,看來以后江叔要是退了下來,你就能去接江叔的班了。”
江明武嘿嘿一笑不客氣的說道“那可真說不定…”
現在江定忠這個支書,在孩子們的是眼里在村里可是一言九鼎的大人物了。
不過他還挺佩服的,居然找來了這么多的小孩。
隨后他看到江叔家的鐵蛋居然也在這里。
他便走了過去。
“鐵蛋,你怎么也在啊。”
正在埋這甘蔗苗的鐵蛋,聽到后面有人喊他。
他回過身來,笑著說道:“小川哥是你啊。我在這種甘蔗啊。這不是你弄來的嗎?”
看著滿臉是泥的他,江小川笑道:“你弄成這樣,江叔不得揍你啊。”
“嘿嘿,不會的,我爹說了。要是真讓我們種成了。就隨便我們吃。”
聽到鐵蛋的話,又想到他的年齡奇怪了一下
“江叔干嘛不讓你上學?”
鐵蛋一邊栽著甘蔗委屈的說道:“明年才讓我上學呢。”
江小川聞言笑了笑。這才對啊。村支書家的兒子怎么可能不去上學。
想想現在農村上學年齡沒那么多限制,都上的比較晚,也就不奇怪了。
說了兩句,他便離開了。
不過走之前,他在澆甘蔗的水里放了點空間泉水。至少這些甘蔗不會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