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坐在別墅客廳的沙發上,捧著一杯咖啡聽尤里講述了一個離奇到極點的故事。
這家伙出生在一個猶太家庭,母親卻是一個東歐人。
他年輕的時候因為窮困,憑借著母親家族的關系,成為了一個倒賣東歐軍火的軍火商。
他害死了弟弟,父母拒絕見他,妻子也因此離他而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除了錢他變得一無所有。
之后他就開始酗酒,然后頻繁出入蒂華納的酒店和賭場,奢靡無度的荒廢了好幾年,也花掉了大部分的積蓄。
在蒂華納,尤里認識了一個墨西哥姑娘,他們相愛了……
可是等到尤里洗心革面,重整旗鼓處理好國內的事物,帶著鉆戒去蒂華納想要求婚的時候,那個姑娘失蹤了。
尤里尋找了很多年,最后得到的卻是一個噩耗。
原來那個姑娘被黑幫綁架,販賣到一家位于諾加萊斯的實驗室,充當人造變種人的母體。
那些人將變種人的基因注入胚胎,然后移植到適齡的姑娘體內,借腹生子制造了一批全新的變種人孩子。
這是一次長達十五年的殘酷實驗,實驗的成功率很低,到現在為止也只成功了十幾個,這直接導致無數的姑娘因此而死,就算她們最后成功的生下了孩子,她們最后的下場也不會有什么不同。
尤里愛上的那個姑娘生下孩子之后知道自己肯定沒救了,于是她寫下了尤里的電話交給了一個護士,也就是剛才出現的那個墨西哥女人卡布瑞,想要讓她通知尤里來救自己的孩子。
終日在一所沒有人性的實驗室工作的卡布瑞,在那些人想要銷毀那些孩子,重新投入新的實驗的時候,最終受不了內心的煎熬,撥通了尤里的電話……
再度消沉的尤里接到電話之后重新找到了生活目標,他變賣了庫存的大批軍火,帶著幾百萬的現金來到了諾加萊斯。
他用金錢開路,利用當地黑幫在一幫護士的里應外合之下突襲了那間實驗室,放走了所有的變種人孩子,同時也想救下自己愛人的女兒。
但是那個黑幫不講信用,他們覺得眀蒂顯然更有價值,所以綁架了她,想要勒索更多的錢,這才有了今天的那一場亂戰。
李維抱著腦袋聽尤里講述了一個電影都不敢這么拍的玄幻故事,看著勞拉帶著眀蒂坐在地上翻看著幾本關于戰警的漫畫,他對著尤里說道:“這孩子為什么會跟里卡多他們分開?”
這次尤里沒有回答,那個墨西哥護士卡布瑞臉色蒼白的說道:“勞拉因為救我才耽誤了時間,所以沒有趕上尤里先生安排的越境車輛。
先生,勞拉是一個好姑娘,我要帶著她去美國,我要帶她去找她的父親,這樣才能真正保證她的安全……”
李維當然知道勞拉所謂的父親指的就是金剛狼羅根,也知道了里卡多身上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現金了……
尤里這家伙根本就不在乎其他的孩子,他只要眀蒂,所以用錢打發了里卡多他們。
把一切都搞明白的李維現在很掙扎,這里的人都是大麻煩。
尤里搞了一場突襲,現在不僅黑幫在追他們,那座實驗室的老板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跟他們在一起會非常的危險。
更重要的是,李維現在還要把加布里埃爾護送回去……
看到李維陷入了沉默,尤里把他的那個大包打開,露出了里面大量的現金。
“你是個不錯的人,而且槍法很棒,只要你幫助我們離開這里進入美國,這些錢就都是你的。”
尤里大方的模樣讓李維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皺著眉頭看著這個永遠耷拉著眼角看起來就很苦悶的家伙,說道:“要不就是你想坑我,要不就是你得了失心瘋。
現在去美國的主要交通肯定被封鎖了,你覺得我一個人憑什么帶著你們四個闖出去?”
“你以為這些錢都是給你的?”
尤里笑著搖了搖頭,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骷髏形狀的掛飾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說道:“這是從你車子的后視鏡上拿下來的,我認識這個標志,他們是一伙兒非常強悍的雇傭兵,我很早之前就想認識他們了。”
說著尤里拿出了電話晃了晃,笑著說道:“伙計,你現在可以打電話找人了,150萬美元,肯定值得你們干上一票。”
李維把那個吊墜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是蘭博車上的東西,然后他突然覺得特別的滑稽,一個‘素未謀面’的軍火商好像都比自己要了解自己的社會關系,要知道李維自己都是昨天才知道蘭博和巴尼是一個人……
李維看著笑瞇瞇的尤里,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就憑借一個吊墜就確定我能幫你?”
尤里被問得一愣,然后好奇的說道:“難道你不是敢死隊的人?
這個吊墜不是普通的貨色,這是一種很稀少的合金制品,而且下面的銘文也很特別,是東歐一種字體的變種。
我在索科威亞見過一次這個標志,絕對不會認錯。”
果然任何成功都來不得一點僥幸,尤里這家伙拋棄自己的保鏢表現的心黑異常,他可能在上車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吊墜,然后猜到了自己和敢死隊有點關系,所以才會大費周章的跟自己說了那么多的話,想要說服自己幫忙。
李維看了一眼勞拉和眀蒂,他沉默了很久的時間,最后還是拿出電話撥給了蘭博……
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李維就開口說道:“巴尼,我有麻煩了!”
李維開口就叫巴尼讓蘭博沉默了一下,接著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出了什么事情?你那里安全嗎?”
李維苦笑著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順便讓里卡多跟勞拉通話讓雙方確認了身份,他實在是被各種變化給弄怕了,實在擔心再節外生枝……
等到興奮的里卡多和勞拉絮叨了半天,蘭博這才重新接過了電話,對著李維說道:“150萬美元值得跑一趟,但是我的伙計們趕過去需要8個小時,你能確定那里是安全的嗎?”
李維看著陌生的房子,他有點無奈的說道:“我現在什么都不確定,我只想安穩的接上加布里埃爾,然后踏踏實實的回家……”
就在李維說話的時候,他的電話接到了一個來電,看到是加布里埃爾的電話,李維立刻切換的通話,焦急的說道:“加布里埃爾,你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加布里埃爾聲音十分緊張的說道:“李維,快來救我,基塞出賣了我,有人想要綁架我……”
李維聽得腦子發炸,但是這會兒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平緩的語調說道:“別慌,加布里埃爾,你現在說的每句話都很重要……
基塞就是你的墨西哥朋友,她出賣了你,你現在在哪兒?想要綁架你的人是誰?”
電話那頭的加布里埃爾聲音顫抖的說道:“我,我在城區的夜鶯酒吧的廁所里,我,我偷聽到基塞給一個叫馬丁內斯的人打電話,他,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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