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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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圖妮婭從夏佐的寶珠上收回目光,說道:
“我們都知道,血脈只有三種狀態,潛伏、覺醒和衰退。不管是西大陸還是東大陸,每個人的體內都潛伏某種血脈。東大陸的人類,在經歷過數個紀元的變遷后,體內潛伏的血脈之濃度已經很低了,
遠比不上沒有經歷過魔物災害的西大陸。
“但血脈濃度再怎么低,它也依舊存在于每個東大陸人的體內。
“所以,我提議,在其它學派研究血脈之力的時候,我們也參與進去,研究一下東大陸的血脈潛伏狀況,
看看哪些血脈會在藥劑刺激下復蘇。”
雷圖妮婭的話音剛落,
另一位女性純血法師說道:“這么說,你贊成圣殿研究那種藥劑了?”
“是的,
辛菲雅。”雷圖妮婭回應。
辛菲雅目光一掃周圍,“各位,我不贊同圣殿研究血脈激化藥劑。因為它會勾起人們對血脈的渴望。這種渴望會在暗處滋長,為異魔教會的滲透行動提供可乘之機。別忘了上一紀元最后那段歲月。我仿佛已經看到了歷史的重演。我想不用我多說,大家都能明白血脈之力在東大陸重現,是一件弊大于利的事情。有多少人和我是一樣的觀點呢?”
“我認可你的觀點。”一名女性純血法師說道。
“我也是。”另一名同樣性別的純血法師說道。
“我贊成。”x5,五名女性純血法師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我反對。”x3,包括克芮絲托在內的三名女性純血法師,支持雷圖妮婭,反對辛菲雅。
夏佐這才發現,純血法師這個小團體竟然是陰盛陽衰的局面。
他再仔細一瞧,愕然發覺除了自己以外,竟然全是女性純血法師…
而且還不止于此,那些沒有發言權,跟隨母輩參加會議的第二代、第三代純血法師,也都是女性。
真是讓人驚奇…要不是歷史上有名的純血法師溫斯特·伯古斯特是個男的,
夏佐都要懷疑這個職業是不是女性限定的了..
俗話說,
一個女人等于50只鴨子..一群女人圍在一起討論問題,
她們發出的吵鬧聲會比一大群嘎嘎叫的鴨子還要響亮。
但這個“俗話說”,在純血法師小組里不適用。
大家雖然觀點不同,但沒有直接上場發言,而是與各自的領頭人物——辛菲雅或雷圖妮婭交流后,再通過領頭者發表觀點。
整個討論過程的風格,既理性又有風度,完全見不到上綱上線、扣帽子、大聲喧嘩那種面紅耳赤的場面。
夏佐除了最開始說了幾句話以外,一直在角落里當個小透明,在心里總結她們的發言,從討論的話語中汲取知識。
首先可以明確一點:無論是雷圖妮婭一方,還是辛菲雅一方,她們贊成或反對研究血脈激化藥劑的原因,都與自身的利益無關。
雙方從開始到現在,都沒說過類似“如果血脈激化藥劑創造出了更多的純血法師,我們的利益會受到侵害”這種話。
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因為按照正常邏輯——物以稀為貴來理解,圣殿內的純血法師越少,那現有的純血法師所享有的特權就會越多、越鞏固。
怎么雷圖妮婭和辛菲雅雙方,
都不在乎自己的利益會不會受損呢?
夏佐一邊傾聽討論,一邊思索,
最終得出了兩個結論:
純血法師本身不差錢、不差時間,
她們想要的一切東西,都會從時間那得到。而且經過上一紀元的洗禮后,仍然能夠留在圣殿內,沒有墮落成混血法師的純血法師們,想必非常清楚過分追求利益的險惡,知道如何克制自己的不正當欲望。
圣殿對包括夏佐自己在內的純血法師只有兩個要求,一個是忠誠,另一個就是每年貢獻一些生命精華。
生命精華是用純血法師自己的生命力凝聚而成的,會有損她們的根基。
要是血脈激化藥劑能夠多創造幾位純血法師出來的話,那現有的純血法師身上的壓力就會小很多了。
嗯有道理..夏佐覺得自己的推理沒有錯。
自小組討論開始后過去了半個小時,爭執不下的場面出現了變化。
雷圖妮婭沒有再去說服辛菲雅等人去支持研究藥劑,而是冷靜地說道:
“辛菲雅,你要明白,是否會研究藥劑,并不受由我們血脈覺醒者決定的。”
雷圖妮婭看向下方的環形座椅繼續說:
“這個問題就像一個開關。打開開關,代表研究藥劑。關閉開關,代表不研究藥劑。誰會去打開這個開關?不會是我們,而是他們——任何一個尚未擁有血脈之力的人,都會去嘗試打開開關。這會形成一股合力和一種趨勢。”
雷圖妮婭看著沉默的辛菲雅說,“你無法阻擋趨勢,誰都不行,這不是個體力量能夠抗衡的存在。對于我們來說,真正要做的是準備好應對這一趨勢。”
雷圖妮婭環視一圈,“諸位,我們不妨換一個話題。如果投票結果一邊倒地支持研究藥劑,我們該怎么辦?要是投票未通過,我們又該做什么?”
妙啊把兩種矛盾的觀點,在更高的維度進行了統一,這位名叫雷圖妮婭的純血法師有點兒東西,難怪會第一個發言…夏佐不禁多看了一眼對方,不過除了一顆躺在海貝里的紅珍珠以外,看不到任何其余的東西..
雷圖妮婭的話起了作用。
辛菲雅理清思路后,不再與雷圖妮婭針鋒相對,她提議:
“我們得讓其它學派知道我們的底線,不是那種模糊不清,可以反復嘗試的底線,而是絕對不能逾越的紅線。任何讓事態往人造血脈上發展的研究,都必須得到制止,不然會再次迎來血腥之年的災難。”
人造血脈?為什么會扯到這個?…夏佐心生困惑。
其他人的寶珠外光上,有一個專門標識自己要提問或發言的部位或動作,雷圖妮婭是張開海貝,克芮絲托是讓飄浮在紅酒表面的寶珠起伏一下。
夏佐由于還沒有定制自己的寶珠,沒法兒委婉地打斷發言提問,所以便用幻術凝聚幾行字,向身邊的克芮絲托悄悄問道:
“我對人造血脈的了解得很少,可以和我說一下它與血腥之年的關系嗎?我只知道血腥之年與尋找靈魂所在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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