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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課程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飛天纜車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飛天纜車 | 大明世祖 


“嘿咻!”

高郃騎著馬,在烈日在奔跑。

演武堂的教程雖然麻煩了些,但是缺真的能學到東西,系統性的東西。

騎術教程對于他這樣的世家子來說,就像是吃飯喝水那樣容易,很容易得個甲。

“高兄騎術愈發精湛了。”

待他剛停下,就有幾個人跑過來,追捧之意明顯。

這也難怪,作為璟國公之子,他天然擁有龐大的人脈關系,對于在演武堂學習的眾人來說,不得不巴結。

畢竟邊軍,京營,侍衛司,這三者的待遇可不一般。

但凡有點追求的,都想去侍衛司。

對于武進士來說,侍衛司就是文人的庶吉士。

“不值一提。”高郃也很謙虛:“小弟也只能在騎術占了先頭,文科上卻不及各位兄長了。”

年不過二十的高郃,在演武堂并不算太小,畢竟許多的勛貴子弟也經常入學,但跟那些武進士們平均三十歲相比,又顯得很是年輕。

身具勛貴、武進士的雙重身份,高郃在演武堂混的很不錯。

“哎,入得學堂還要舞文弄墨,著實讓人難受,尤其是那幾何,比八股還難寫!”

“幾個算數,天文歷法,什么經緯線,非洲美洲,著實讓人頭疼。”

幾人立馬就點了開關,忍不住的抱怨起來。

紹武二十年的武進士們,第一次品嘗到苦楚和難受。

要知道他們在家,也不過是孫子兵法,太公兵書一類的,何嘗接觸過這些?

幾人聊著天,結束了這場騎術課程。

實際上,窮文富武,能夠考中武進士人的,基本上都是中產以上的家庭,就算是沒騎過馬,也騎過驢,騾子一類,上手極快。

許多人都是粗通。

一個時辰的騎術課,對他們來說就是休閑時間。

演武堂自有馬仆飼養喂馬,輪不到他們這群武進士們干臟活。

隨后,一場射擊課,就正式上演。

靶場上的人并不多。

武進士們一科三百人,再加上一些被勛貴子弟,軍中舉薦的小軍官,共計八百號人,他們分成了二十個班。

靶場都有五個,馬廄更是養著千匹馬。

課程自然是輪替上演。

教官拿出三桿火槍來,分別是火繩槍,燧發槍,以及抬槍。

他詳細地講解了三種槍的區別,注意,以及威力:

“火繩槍的射程在四十步至八十步之間,超過八十步,就不能穿透鎧甲,子彈就會飄走,沒有準頭……”

“燧發槍威力在百步左右,相較于火繩槍,其不必引火,但成功率只有七成,在大規模戰事的時候,也算不了什么……”

“抬槍,實際上卻是加大版的火槍,威力大,足有一百至一百五十步,有時候能夠達到兩百步。”

“就算是三層甲,在百步能也能穿透……”

說完,三個士兵竟然從一旁走入,輪番的演示起來。

噼里啪啦之聲奏響,硫磺味道充滿了靶場。

高郃等人團坐著,屁股被熱沙石燙的生疼,但卻只能忍住,一個個的伸頭探尋其威力。

雖然朝廷不禁刀槍,但火槍卻是嚴禁的,尋常的勛貴都不一定能夠弄到。

煙霧散去,三副套著鎧甲的稻草人露出真容。

只見在一百步上,火繩槍下的稻草人安然無恙,燧發槍卻是缺了一大洞。

而抬槍,卻是直接把稻草人打散了。

看上去堅固的鎧甲,也破了個大洞。

“好了,誰來說下火槍的利弊。”

教官隨口問道。

隨即,他點了個魁梧的大漢。

“老師,火器之利,在于其簡易可行,俗話說三月刀六月棍,但我看這火槍,只要不是白癡,十來天就能弄明白。”

“辛苦教習幾十年,最后還是敵不過一個從軍半月的新兵……”

這番話,讓眾人唏噓不已。

“沒錯。”教官認真道:“以前軍中的那種萬人敵的猛將,幾乎看不到了,只有運籌帷幄,指揮有方的大將,才能把握勝利。”

“高郃,你怎么看?”

被點名了,高郃也不虛,起身道:“老師,就像您說的那樣,軍中不需要猛將,但卻對后勤的壓力更大。”

“以前要是沒有后勤,頂多餓個兩三天,但如今要是短了,火槍就是燒火棍,面對那些猛將,只能坐蠟。”

“你說的沒錯。”教官欣慰道:“沒了火藥后,就算是火槍上裝了刺刀,但也抵不過人家訓練多年精兵。”

“所以,練兵僅僅是讓士兵掌握隊列、打槍,這遠遠不夠,拼刺刀也是要練的,反而是關鍵。”

“即使沒有火藥,到時候也能對陣殺敵……”

說白了,其就是在駁斥火槍無敵論。

在見識到火槍火炮的威力后,軍中的一些人對其大加褒獎,甚至只練隊列和放槍,對于搏斗不屑一顧。

但火槍不是萬能的。

在南方雨林,荒漠,下雨天等,火槍的劣勢就出現了。

均衡發展,兩不耽誤。

演武堂就是洗滌這群新生的腦子,尤其是他們大部分都來自于民間,對于火槍有種莫名的崇拜。

教導一番后,五十來號人輪流放槍,教官手把手教導如何裝填火藥,清理槍膛,瞄準射擊等。

兩個時辰飛轉而逝。

所有人都興致大起。

哪個男兒不喜歡玩槍?

所有人都興致勃勃。

到了黃昏,所有人都嘗試過放槍。課也正式下了。

這一趟教學,用掉的火藥達到了二十斤,數十塊銀圓,可以說是奢侈的。

但是面對這群未來軍中的營正們,這點錢又算不了什么。

高郃回到了宿舍。

這是一個上鋪下桌的四人間,狹窄,臭味熏天。

在演武堂施行的是封閉訓練,半個月放一天假,就算是他這個國公之子也不例外。

“明天什么課?”

他躺在床上,底下點燃了香料,卻怎么也驅散不了這股臭味,反而與之混合,格外的奇怪。

“早上是幾何數學,以及地理。”

這一番話,立馬激起了幾個舍友的嘆氣。

高郃也頭疼。

幾個數學就像是天書,讓人發自內心的難受。

演武堂的課程分為兩類,文科與武科。

其中文科包括了常識課(隊列,軍銜等軍中知識)、地理、幾何、天文,歷史,后勤。

武科則是騎術,箭弩,行船,火炮四科。

武科四科中,所有人必須選擇兩科就讀,而不用全選。

因為四科暗含分配。

騎兵,步兵,水師三種,箭弩和火炮的都是步兵。

不過在軍中,騎兵和步兵差別并不大,可以隨時進行轉換,而水師則不行。

故而選水師的很少,一屆三百人,只有寥寥數十人去選擇。

但水師的優勢也很大,由于競爭少,升官也是較為便捷的,還可以攜帶家屬。

水師造反,沒聽說過,朝廷很放心。

相較于庶吉士們在內閣實習,演武堂堂則講究學習。

文六,武二,八科中必須全部及格線上,才會被批準畢業分配。

不然的話,就讓你考中了武狀元,掛科了也難分配。

且除了狀元,榜眼,探花明確入侍衛司外,余下的四十七名額,則按名次下排。

分配到京營還是邊軍,也很看畢業分數。

可以說,這八科事關畢業和分配,誰也不敢馬虎。

誰不想待在京城,待在皇帝身邊磨資歷?

簡在帝心,就是最佳的升官方法。

就這般,在四月的暖陽中,演武堂紹武十八年的武進士們迎來了畢業日。

那一屆,則有六百余人。

前五十人入侍衛司,成為新的帶刀侍衛,擁有廣闊的未來。

而剩余的人,則按照成績,被分配到京營,邊軍中。

而邊軍,則又分成三六九等,比鄰京城的察哈爾,自然是首選,而像是安西,吉林那種,就備受抵制了。

由于是按照成績排名,所以出現了一個好玩的現象,文化較低但孔武有力的都去了邊軍,而那些擅長讀書的,則進了京營。

以至于許多人開玩笑,京營日后怕是一群秀才兵了。

但高郃有個好爹,他當然明白,京營一直是想要秀才兵。

因為受到儒家熏陶的武將,更容易得到信賴,不容易造反。

說白了,讀書明事理了,腦子靈光了,會思考軍令了,而不是上官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折不扣的執行。

碰到造反,也不會腦袋一熱直接從之。

軍官們利益勾連的成本也就愈大。

望著這群學長,高郃倒是不羨慕。

因為他的前途已經安排好了。

就算是沒有考中前四十,憑借他的家勢,也會入侍衛司。

再待個一兩年,他就會被分配到京營中擔任營正,然后順理成章換防到邊軍,斬殺一些毛賊升官立功。

三五年的功夫,升到團級不再話下。

就算到時候熬資歷,四五十歲時,一省總兵是尋常的。

休沐日,高郃回到家中。

母親高桂英噓寒問暖,名義上的老爹,實際上的舅舅卻是溫聲問了幾句,就提到了婚事。

“曾家小女已經十六了,你們該訂婚了。”

高一功多年的流亡生涯,還沒到五十,就已經鬢角帶霜,腰酸背痛的,極其老態了。

“昌國公府?”高郃眉頭一蹙:“爹,如今昌國公氣勢正盛,怕是人家不應吧!”

“曾家敢不應?”高一功輕笑道:“這是早就說好的,抵賴不得,況且高家也不差,門當戶對。”

高郃對于婚姻,自然沒有什么自由的道理,但曾家卻出乎了他的預料。

想了想,他才道:“兩個國公府,怕是不妥吧!”

“若是與錦國公府聯姻,自然是不可,但曾府卻不同。”

高郃露出一絲自得:“其女為太子妃,你若娶了其小女,則與太子成了連襟,助力太子有何不可?”

況且,這婚事我可做不了主,是皇帝他老人家親自安排的。

讓一對兄弟做連襟,虧他想得出來。

“先把婚事定下來,年底選個好日子成婚。”

既然并無不妥,高郃只能認命。

未久,幾個公子哥來找他了。

分別是懷遠侯常有道,定遠侯鄧自秋。

懷遠侯常家,是常遇春之后,其國公的位置在成祖時沒了,嘉靖時封為懷遠侯,弘光時,懷遠侯常延齡隱居不降,故而在紹武朝屹立。

定遠侯鄧文明是鄧愈之后,在闖軍入北京后,舉家自焚。

紹武朝褒獎忠臣,就以其弟鄧文敬襲為定遠侯。

二人的年紀比他長幾歲,早已成婚,但雖然有爵位,但到底是前朝舊爵,算是可想而知。

要知道,就算是在前明,靖難功臣也比開國功臣強上數籌。

別的不提,紹武功臣們被賞賜的那么多土地,就足以讓其羨慕的流口水。

他們這些侯爵,甚至比不上普通的伯爵。

自然而然,聚攏在國公們身邊就是理所應當的。

“高兄,快,大家伙等你好久了。”

常有道忙揮手。

鄧自秋更是心急火燎,抓他的胳膊往外帶:“今個可是演了好節目呢!就缺你一人。”

高郃心頭一熱,順水推舟地就被帶走了。

結果,竟然是打麻將。

八個人,組成了兩組,打的那叫一個火熱。

“高兄,這玩意在宮里流行的緊,快坐下,一個花一塊錢。”

稀里糊涂地打了幾圈,待到天色黑了之后,一行人才出現在醉春樓。

高郃這才感覺正常。

要了一桌酒席,臨樓而望。

不久,高臺上就出現了一批女子,衣衫單薄,面容姣好。

這也就罷了,只是那些女子的相貌,怎么那么奇怪?

綠眸黃發,紅發的。

“哈哈哈,高兄這是西夷人。”

昌國公世子得意洋洋地給未來妹夫介紹道:

“山珍海味吃多了,加上幾碟不一樣的點心,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高郃眉頭一挑:“曾兄愛這口?”

“嘗嘗味道。”曾玉成低聲道:“就連皇宮里都有兩個西夷人,咱們怕什么?”

說完,他又大聲道:“除了西夷,還有蒙古,黎蠻,你若是口味獨特些,我還能給你找到一些黑人來。”

“只要有錢,什么女人沒有?”

高郃詫異道:“你們這是兔兒爺玩膩了呀!”

言罷,他就自顧自地看著其跳舞。并沒有選擇西夷等口味,而是循規蹈矩選個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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