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平安肯定不是死太監,安紫萱是知道的,但是她可不會告訴菁菁。
這是她的小幸福,得好好的一個人守著。
拿起手機,再仔細的看了看這個視頻,又忍不住罵一聲:“死菁菁,怎么拍成這樣啊了!你得蹲下來拍!這樣的話,
我的腿就顯得長……”
“我還趴下來拍呢!”菁菁回懟一句。
“也可以啊!”
“趴給你男朋友看!”菁菁呵呵的奸笑,“你現在說話,簡直就是個已婚婦女了。要不要我來檢查檢查啊!”說完還真的伸手去撓。
結果就是兩個女生鬧成一團,最后都笑不過,滾在了地板上。
安紫萱雖然不知道侯平安為什么會忽然間給自己打這么個電話,但是她能感受到侯平安的心情,
她也想啊,
仗劍走天涯。。
和愛人開著車,
一邊走一邊看,隨時的停下來,隨時的上路。
哪個女人不想呢?
但是現實中,又有哪個女人能夠實現這樣的生活呢?
這事安紫萱高興的原因,因為有個男人正在邀請她去實現這樣的生活,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深愛的男人,這就已經比大多數人都幸運了。
打完架,還不忘記將拍好的視頻發送給侯平安。這是她的資本,她愿意炫耀給自己的愛人去看,去欣賞。僅此而已。
外面的夕陽已經把最后的一點光都收起來了,明天或許會再轉一個輪回。夜色來的時候,連匆匆忙忙的看一眼對面的小姐姐們千姿百態的身姿都來不及。
桃花縣的步行街并不繁華,相比于常陵市就差多了。畢竟只是一個縣級的步行街。
侯平安的車就停在步行街入口不遠的街道邊上,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收到了一條微信,拿起來看的時候,是安紫萱發來的視頻。
點開看,安紫萱的身材一如既往的好啊。而且舞蹈功底似乎又得到了提升一樣,
真的讓他有點兒流口水了。
安紫萱暫時是來不了,再等二十天左右。放假了才行。
不過也好,放假了趁著兩個月的暑假的時間,去實現自己“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的夢想,人生任性才能有資格說自由自在。
想了想,又給童蕓打了個電話。
“哈哈,今天吹什么風啊?你居然主動打電話給我,也不怕被媛媛發現!”一接通,侯平安還沒來得及說話,童蕓就嗚嗚渣渣起來了。
“就是問你一句,有沒有打算在常陵市開一家歐雅泉的直營店?”
“常陵市?開玩笑啊,大哥……”童蕓就叫起來了,“你知道開一個店得花多少成本嗎?你覺得常陵市的消費水平能夠撐起一家直營店的生存,并且還有豐厚的盈利?”
怎么可能呢?
全國的超一線城市和一線城市都還沒有完全鋪開呢,怎么可能在一個三線的小城市去開直營店?
為家鄉建設做貢獻?
童蕓可沒有這種意識,當然她也知道侯平安也沒有這種意識,完全是因為可能閑的沒事干了,開個直營店自己玩兒。
從做生意的角度來說,開這個店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她肯定要反對。
在商言商,講什么男女勾當?
“好吧,我就問一聲。再見!”盡然不能,侯平安也不強求,商業上的事情,他不干涉,童蕓怎么說就怎么辦。
“唉……這死猴子,說著說著就掛了,也不敘敘舊啊!”童蕓放下電話,對著辦公室旁邊的周媛說道,“你看看,這男人就是這樣薄情,連問都不問你一句。”
“我要他問干嘛?”周媛不受挑撥。
“薄情啊,好歹也是……”
“這樣才好啊,薄情?薄情不是這樣的。而是即便每天都在一起,也眼中沒有對方的人,這才是薄情!”
周媛對童蕓的不屑,一邊手上整理資料,“感情這東西,放在心里就好,并不需要時時的去拿出來。”
“對不起!”童蕓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知道周媛是因為什么離婚的。
“別啊,說實話,我離婚是得到了自由。所有我想愛就愛,想怎么愛就怎么愛。”
這確實是一種幸運。
“也就你看得開!”童蕓感慨一句。
周媛也笑:“經歷了一些事,看透了一些人情世故,還有什么看不開的。女人吶,別端著,也別蹲著,站要站得直,走要走得穩。”
“要不……在常陵市開一家直營店?你去打理,讓猴子也去幫忙?”
“可別,你這樣就不像做生意的女強人了。”周媛趕緊打斷她,“如果有一天需要在常陵市開直營店了,那就開,現在還沒必要。”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開始聊開直營店的事情了。這段時間,周媛也是全國滿地飛,主要是就是爭取每一個大城市打開局面。
“帥哥,玩游戲呢?”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車窗邊傳過來。
侯平安的車窗是開著的,放下手機,抬頭一看,是個穿著比較清涼的女孩,化妝有點兒濃,旁邊還有個姑娘,兩人一起,過來搭訕的。
谷紈
“不要奶茶!謝謝!”侯平安瞟了一眼之后,又低頭看自己的手機。
他早就過了需要在路邊上找吃的階段了。前世就沒有這個習慣,何況現在自己的這個身價,真沒有必要啊。
“帥哥,要不加個微信?以后常聯系啊!”外面那女的好像不肯放棄。
并不是侯平安帥的慘絕人寰,而是因為這兩帕拉梅拉了。
“美女,別糾纏,我都開著保時捷了,還在乎街上的搭訕?去別處看看吧,菜市場也不敢這么做生意的。”
侯平安說了這句話之后,直接將車窗升起來了,懶得和這樣的女人糾纏。弄不好還一身騷,太麻煩了。
“去特么的,不就是開個破保時捷嗎?老娘還叼過庫里南的呢,保時捷算個屁啊!”這女人終于忍不住了,罵起來,走幾步,還狠狠的踢了一腳車的后輪胎。
走到一旁,“啪”的一聲,點燃了一根煙。
侯平安從后視鏡看到了這個女人踢自己的輪胎,但是懶得管她。
“怎么?撩不到啊!”旁邊的另一個姑娘就對剛才那個說道。
“以為有點錢了不起啊!”
“不是了不起,而是人家不在乎搭訕的。呵呵,其實男人都是一樣,沒錢人遇到什么吃什么,有錢人挑著美味嫌不干凈。”
“你說誰不干凈?”
“又沒說你,你急什么,我是說男人,你耳朵有毛病啊!”
那女人就不說話了,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轉身就走了。
另一個女的也不跟著去,而是玩味的看了看侯平安的車,這輛車很熟悉啊。于是拿出了手機打電話。
那邊接通了,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怎么啦?有事啊!”
“沒有,給你發個車牌,你看認識不認識。”說著這女人就掛了電話,拍了照片,發給了剛才打電話的那個。
過了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那邊回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里啊?”
“步行街入口這邊,這輛車就停在這里的,要不要過來看看?男人還在里面呢,嘿嘿,對我們來說,就是大叔級別的。”
那邊停了一下,笑了笑:“我還是不過去了,就這樣吧,再見!”掛斷了電話。
這女人一愣,還以為會將電話那頭的女生邀過來,結果卻沒有。有點兒出乎意料之外啊,不過不來就不來吧,也沒什么。
也點了一根煙之后,朝著步行街里面走去了。
人就在步行街的閃爍著霓虹燈卻又顯得很空曠的街道上走著,被燈光拉長了影子,然后交織在所有燈光照射出來的陰影中。
那邊一個坐在房間里看書的女人,將手機放下來,硬是愣了半晌,還沒有回過情緒。那輛保時捷好久沒有見到過了。
那個人好像也好久沒有見到過了。
第一次見面還是在酒吧里呢。
但是印象最深的一次卻不是在酒吧,也不是在酒店,而是在大街上。那一次自己從酒吧出來,和他站在大街上,看萬家燈火。
那天晚上,他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夾著煙,指著城市里的燈火,很裝逼的對著自己說著話:“每個人都想在這里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普通人的油鹽柴米,有錢人的燈紅酒綠,有夢想人的似錦前途,還有你這樣的小資情懷。”
這才是最深刻的一個晚上。
那天自己擰著高跟鞋,赤著腳,情不自禁的挑著探戈在街道上游弋,在路人看來自己就是個神經病,但是在自己看來,確實一種解放。
侯平安的電話早就打不通了。他好像換了號碼。
但是從那天晚上開始,她就很少去酒吧了。
長期混跡在酒吧里的女人,不去酒吧釣凱子了,會干什么?她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那就是寫歌。
然后在小視頻呢網站上傳自己唱自己的歌的視頻。
她原本就是音樂天才,只不過……她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茫了。盡管寫的歌在別人看起來不怎么樣,甚至被人批為垃圾。但是她一直在堅持著。
想到了前塵往事,洛亮茹忍不住一笑。
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一句句歌詞:夜里的燈火,你手指頭的煙;高跟鞋的放縱,我醉酒的探戈往前;我敬你臉上的放蕩,你摟住我心頭的迷茫;帶上面具吧,蝙蝠俠附體,我要消滅你,你是小丑的身體誰在心里;戴上面具吧,蝙蝠俠附體,我只能存在于夜里。
你是小丑的身體誰在心里,我只能存在于夜里,飛奔在夜里……
一邊寫,一邊反復的哼唱著,手指頭輕輕的敲著桌面。
篤篤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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