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咱賺老外的錢。
這是侯平安說的一句話。
但是謝東來把這句話記住了。這里面的一個稱呼可是用的復數。“咱”不就是他和侯平安嗎?這是兩人一起賺錢。再說了,為了進一步的和侯平安綁定,他也想和侯平安一起創立一個合資公司。
這樣的話,才是有著長遠利益的發展。。背靠大樹好乘涼啊!這是謝東來在生意場上縱橫了多年才的出來的結論。
特別是他這種技術含量不高,工人不需要很高技能,需要到處拉業務的建筑公司來說,所謂的人才,就是能夠為自己拉來項目的。
但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拉的來大項目啊?還不是要靠自己親自上,親自去追隨在那些大老板的身后,背靠著大樹,才能讓自己發展下去。
這種生意哪里有那么好做的啊!
侯平安沒有和苗淼滾在一個帳篷里,他現在也睡不著,而且光天化日之下的,他也沒有那么猴急,反而一個人在帳篷外坐著看書。
換了一本仙俠無敵流的網絡小說。之前的那本《道藏美利堅》不知道忘記在哪里了。所以回去之后,閑的沒事干,又買了另外的一本仙俠小說,換換口味。
正好陳老道士從山下上來,健步如飛,經過侯平安那邊,看了看侯平安,就站住了,微微一笑,仙風道骨一般的。
“居士好啊!”
“你好,你好,
陳道長是吧?”侯平安從旁邊的便攜式的板凳上站起來,又拿起另外一個板凳遞給走過來的陳老道長。
陳老道長也不客氣,
接過來,
坐下,
看了看侯平安笑道:“我看居士的面相,有點兒奇異啊!嘖嘖……”
“道長還會看相?”侯平安有點兒好奇了。
陳老道長笑道:“這不是道士的基本功能嗎?看相算命其實都只是道士的小手段而已,
真正的是修道,這才是正途。”
“道長是個明白人啊。”侯平安也了然。
“不過我看居士你面相有些奇異,因此有些好奇,
你的生辰八字可否讓我來測算一下?”陳老道長看著侯平安,“當然……免費為你算命,不收錢。”
這話一說出來,高人形象有些跌份啊!
侯平安也是一笑,不過他這一世對前一世還是有所不同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
就是最大的BUG,
算一算姑且一笑吧。
于是將自己的生辰八字說了一遍了。
陳老道長就閉著掐著手指算,
面色很平靜,
等了一會兒,忽然就睜開眼睛看著侯平安,
皺起了眉頭,
又是搖頭,又是不可置信的樣子。
侯平安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本來他是對這些東西不好奇的,覺得不過是斂財的手段和話術而已。但是因為穿越的事情,他也開始好奇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來了。
“癸遇辛犯梟,歌訣:辛運梟神不為祥,五龍二虎王彥章。縱使逃得殘生過,
轉眼將軍陣上亡。”
“什么意思?”侯平安聽的一愣一愣的,
最煩的就是這樣讓自己猜謎語的。
這是準備要錢了嗎?
他心里還是以最大的惡意在揣測這個老道士了。
“不對啊,你這三十一歲上走梟運,乃是敗亡之身。”老道士臉色都肅穆起來了,隨即又掐指算起來,臉色還有些驚奇。
“這……怎么還有這樣的?我這里又有個歌訣,你聽好啊。”老道士皺起眉頭,隨即舒展開,“癸日辰運求生強,鳥越高山過大江。璋瓦弄得新人出,周朝創業周武王。”
念到這里,老道士還搖了搖頭。
“好奇怪的命格。”
侯平安就問道:“怎么是個奇怪的命格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老道士就有些嚴肅的看了看侯平安,
還上下打量了一番,
說道:“你這命格奇怪在哪里?只有兩種可能。”
“那兩種可能?”
“一種是早亡之局,遇辛遇癸,仙神難救。只不過你這生機從哪里而來?奇怪之一。一種是你記錯了生辰八字,誤導了老道我了。”
侯平安就笑:“待會兒我給你捐點香火錢。可以手機轉賬吧?”
老道士就站起來,探口氣,搖了搖頭,一副神叨叨的樣子,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搖頭,最后還是站住了,回頭看了侯平安一眼。
“可以手機轉賬的,收款碼就貼在大門的右側,多少隨心。”
說完,老道士就幾步走進了道觀內了。
“這老東西!”侯平安罵了一句,不過也不計較。剛才雖然這老道士有點神神叨叨的想要圈錢,但是有些話卻讓他差一點兒就信了。
敗亡之身,新人出。
光是這兩點,就讓侯平安覺得可以給他一點辛苦贊助費了。
只不過等老道士離開之后,他又將老道士的話仔細的想了想,又有一身冷汗冒了出來。剛才聽的時候,沒在意。但是再回頭仔細的品味老道士的判詞,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測算占卜之道嗎?
而現在的“周朝創業周武王”不也是印證了自己現在的創業之路?
想不明白,就一個人走到了道觀旁邊的一處山景旁,一塊突出的石頭,可以從上面往下俯瞰。于是過去坐在那里,再想一想自己來時的路。
谷垠
有時候不相信這些迷信,
認為是騙錢的話術,
但是有時候又不得不對這些話有選擇性的相信。因為確實能夠說中心中最大的秘密。
侯平安在這個世界上最開始的時候,
還有些不安。總覺得自己是被這個世界排斥的靈魂。但是經過這么長時間之后,
他也慢慢的適應了這種生活。
而今天的這一算,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世間萬物,自有定數。自己來這里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宇宙變化的一部分而已。
“在看什么?”
忽然一個聲音從他背后傳過來。
不用猜,女人說話,只能是苗淼了。她一點兒也不害怕從這塊懸著的石頭上坐下來,還和侯平安坐在一起,肩并著肩。
“看山下的一對男女正在野和。”
侯平安張口就來,一點兒不帶遲滯的。
回頭對著苗淼擠一下眼睛。
苗淼居然還朝著下面張望了一下,才發現,從這里看下面。下面的人基本上看不見了,怎么看得見野和?
就知道上了侯平安的當了,使勁捶他的后背。
侯平安就罵道:“剛才那個老道士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流年走梟運,乃是敗亡之局,莫不就是應在你身上了?”
苗淼一愣,然后就大怒:“侯平安,你死了干凈。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侯平安笑:“開個玩笑啊!”
“我看你驢日的玩笑,有這么開玩笑的嗎?”苗淼真是生氣了,“再這么說,信不信老娘閹了你。這不是惡心人嘛?”
“這怎么就惡心人了?”
“把我想成了潘金連的德性了啊,你氣不氣?”苗淼還是余怒未消,“真是中午五花肉吃多了,豬一樣。”
“你特么的還罵,老子將你推下去!”侯平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嚇得苗淼尖叫起來:“侯平安,我驲你奈奈的。啊——”
侯平安哈哈大笑,自己站起來,一把將苗淼也扯了下來,下了那塊巖石。
“嚇死我了!”
苗淼一只手捂住胸口,硬是被侯平安扯著另一只手,腳不沾地的飛奔了一段距離,才停下來,胸口起伏得厲害,突然劇烈的運動,讓她都來不及罵一句話。
“嚇死了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罵?”苗淼白眼翻他,“怕是你舍不得的人太多了吧,哪里輪得到我。”這話就顯得酸溜溜的了。
兩人又挑了個青石塊坐下來。看著遠處的松林山腳,背靠背的坐在一起。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但是兩人都沒有說話。
不是沒有說話的興趣,而是不說話反而能夠感受到彼此之間的情緒和心跳。
這話是苗淼說的。
“老侯,你能感覺到我的心跳嗎?”
侯平安嘴里叼著一根草,懶懶的回答:“用手感受還是用嘴感受?”
苗淼被他突如其來的開車,逗得“撲哧”一笑,然后半轉身,捶了侯平安的肩膀一下之后,又轉過身,背靠著他的背。
“這人啊,很奇怪。”苗淼似乎有些人生的感慨了,“你說著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就一定要結婚生子嗎?”
這么重大的人生大事都拿出來說,讓侯平安聽得有些慌啊。
“也不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主要是為了填平人世間所有的不平事。”
苗淼忍不住了,轉過身,又捶了侯平安的肩膀一下。
“好好的,正經說說話,別老是開車,不正經啊!”
侯平安就嘆氣:“我連自己的人生都沒有搞明白,怎么給你當人生導師?所以啊,我就是一句話——難得糊涂。”
苗淼忍不住笑,伸出手,在空中挽著花,好像是抓什么東西一樣,又好像是招手一樣,還晃了晃身子。
被侯平安的后背使勁的頂了一下她的后背。
“其實這句話誰都明白,但是誰又都不明白。”苗淼說這話的時候,不再談起了,而是笑嘻嘻的,“難得糊涂的不是男女關系,而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距離。”
“這不是廢話嗎?”
侯平安就搖頭不屑。
“難怪你高中的時候語文成績一塌糊涂的。男女關系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距離嗎?你這明顯是個病句啊!”
“你這遭瘟砍腦殼的!”苗淼頓時一轉身,跳起來罵。好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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