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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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的隆重和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嘩啦!”
一聲水響之后,魏苒歆將臉從洗手間的洗臉盆抬起來,臉上滑下來的將臉上原本的淚痕都洗的干干凈凈了。
她覺得只有這樣干干凈凈的,才會讓自己沒有什么牽掛。才會讓自己的內心變得很平靜。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用濕紙巾擦干了自己的臉,又從包里拿出了化妝鏡,用粉底給臉上補了補。昨晚這一切,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對著鏡子笑了一下。
笑的有些勉強。
于是又抿了抿嘴,調整了一下情緒,再對著鏡子笑了一下。
覺得這樣已經可以出去了,而不會讓任何人瞧見情緒有什么變化。這才將身上的衣服又整理了一下,雙面呢的長衣,用腰帶束緊了,讓腰肢顯得更加的纖細。
轉兩個角,除了洗手間的門。
剛剛轉出來,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胸口就像是被子彈擊中,撞擊的很痛很沉悶的感覺。
一個男人,斜斜的靠著墻壁,肩膀頂著墻面,嘴上還叼著一支煙,然后一口煙圈就噴在了她的臉上,痞痞的。
“你……你……我……我……”
魏苒歆告訴了自己好多次,再次面對那個混蛋的時候,一定要心平氣和,一定要讓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就當是一個平平常常的熟人一樣。
但是現在忽然之間就面對面了,她就慌張了。
“我在這里開了個房間!”
侯平安的聲音很輕,輕到只有魏苒歆才能夠聽得到,而且他的聲音也很飄忽,就像是被輕風吹進了耳朵里一樣。
“我……我要回去!”
她的聲音里帶著幾乎是要哭出來的腔調。
確實是哭出來的腔調,有些失控一樣的哭聲,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里回蕩起來。幾乎是抽噎一樣。
魏苒歆使勁的掐侯平安,然后又使勁的掐自己。
最后兩個人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只是穿好衣服之后,根本就看不到。掐的地方又不是在臉上,又沒有破相。
侯平安躺著看著已經穿戴整齊了的魏苒歆笑了笑。
“你還是等會兒下去吧,這時候她們可能還沒有出酒店。”
“惡心!”
魏苒歆罵了一句,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又瘋了一樣的沖過來,用手中的包包猛地砸向侯平安,兇狠的發出“啊——”的聲音,一口就咬住了侯平安的脖子。
但是牙齒也就是停在了脖子上,慢慢的放松了。
魏苒歆慢慢的站直了身體,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著,再一次的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再一次的用化妝鏡整理了自己臉上的妝容,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嘭!”
一聲很沉重的關門聲,讓侯平安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把所有力氣都用在了摔門上了。走的時候,頭也不回,也決然而然。
她甚至很痛恨自己,為什么就那么的管不住自己。
只要這個男人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她就乖乖的跟著去了酒店的房間。甚至都沒有一絲可以反抗的力氣。
但是越是痛恨,心里就越痛。
走到大街上的時候,一陣陣的冷風,又將她的頭發繚亂了。分手了,那就分手吧,自己還留戀什么呢?
只不過走著走著,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酒店那高大的樓層,似乎有一個窗口,還有人在看著自己吧?
或許吧,這個混蛋應該沒有絕情到良心泯滅的地步吧?
看了看,不再回頭了,自信的將長發撩起來,長發就在空中被風吹拂這,散開了一些,就像是散開再風中的蒲公英。
侯平安還躺在床上,被子旁邊還有余溫,枕頭上還有長長的發絲,被單上還有一塊水漬。魏苒歆的反應超出了他的想像。
他似乎只是想起了魏苒歆的好。但是卻沒有深入的想到魏苒歆的瘋狂的情緒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愿意朝明白的地方去想。
人就是這樣,有時候精明的要死,有時候又糊涂得要死。不管是精明還是糊涂,都只是根據自己的情緒需要來調整的。
或許下半年魏苒歆就會考到常陵市去吧。但是考過去又能如何?侯平安似乎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穿好衣服,還在酒柜里到了一杯酒。
黃胖子的婚姻并沒對侯平安又多少觸動。所有對婚姻的思考和探討,都不過是一時的,他對自己都沒有婚姻的承諾,那又能給魏苒歆什么?
手機振動了,是黃胖子都夠來的。
“兄弟,去哪里了?回去了啊?”
“沒有,在酒店里睡覺呢。你搞完了?”
“搞完了,累啊,準備回去了。就是沒看到你,問一句。”然后似乎老黃換了一個地方,壓低聲音對著侯平安說道,“兄弟啊,這事算是完了。但是我心里也不是很踏實,不過放心,這心得體會,我每天都記錄下來,給你當做參考啊!”
“滾蛋!”
侯平安笑罵一句。黃胖子還真是有騷操作的。
得了,覺睡不成了,酒一個人也喝得沒茲沒味的。干脆就穿戴好衣服,出門退房了。到停車場去取車,剛把車開出來,就看到一個人沖著他不停的揮手。
“楊月芬?”
侯平安疑惑的將車停下來,似乎這姑娘專門在這里等他一樣。將車窗降下來,對著她笑道:“怎么啦?又想和我一起去做按摩了?”
楊月芬都不帶臉紅的,笑嘻嘻:“是又怎么樣?別扯這個,你現在是不是回常陵市?回去的話,就幫我個忙吧!”
“什么事啊!”
“這個……”楊月芬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個大包,“她上次放在我那里,估計是忘記帶走了。她又忙著搞論文,我也開學了,沒時間去找她,你順路給帶過去吧!”
“什么東西?不會是女人用的姨媽巾吧?我去,這東西我可不敢帶啊,多倒霉!”侯平安笑的嘿嘿的。
這下就把楊月芬給笑得臉紅起來了,“呸”一聲,虎著臉說道:“你到底帶不帶啊,大男人的,磨嘰什么的,化妝用的東西,她海外淘回來的,挺貴的。”
“那行,給我吧!”
侯平安接過來,順便笑著問:“要不要再一起按個摩?我請客啊!”
“按你的頭!”
楊月芬沒好氣的懟一句,揮了下手:“走了啊!”
侯平安就喊一聲:“還沒說謝謝呢!”
“我謝謝你啦!”
楊月芬哈哈一笑,回頭看了一眼侯平安,只是沒想到忽然就被絆住了什么東西,差點兒就摔倒,又被侯平安一陣笑。
這姑娘就惡狠狠的對著侯平安揮了揮拳頭,一路快步的趕緊走了。
卓玲似乎也很久沒有聯系自己了。
侯平安一邊開車,一邊就準備給卓玲打個電話。卻沒想到有電話打了進來,一看是卓玲打進來的。估計是楊月芬和她通過話了。
“師父——”
剛一接通,就傳來了那熟悉的帶點兒撒嬌和尾音的聲音。
侯平安會心一笑。
其實卓玲真的是挺可愛的,雖然有點小姑娘的小心機,但是哪個姑娘又沒有這種可愛的小心機呢?
“在呢,師父又沒死。”
“呸呸呸!”那邊傳來了卓玲連著三口“呸”的聲音,然后就聽她說道,“師父啊,我給你呸了三下了啊,以后這種不吉利的話,千萬別說,就算說了,也要立即連呸三下,這樣才不會倒霉的。記住了嗎?”
還裝得很老成的叮囑侯平安。
“知道了,你就告訴我吧,我給你送到哪里?”侯平安懶得和她廢話了,直接問,開著車呢。
“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吧!”卓玲試探著問了一句。
“那行,你在門口等我。”侯平安掛了電話。
從桃花縣到常陵市四十分鐘的距離。等侯平安到了的時候,卓玲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侯平安那輛熟悉的保時捷,她就又蹦又跳的揮著手。
這都開春了,但是姑娘卻穿上了緊身的牛仔衣和牛仔褲。將身材繃得很緊,也將線條拉得凹凸有致。再加上一雙小白鞋,女學生的那種青春靚麗和活潑就被襯托出來了。
“師父,師父,這里,這里!”
卓玲幾乎是跳著過去的,看侯平安開車門,她就趕過去,還用手挽住侯平安的手臂,挺自豪的揚起臉看侯平安,嘴角一歪,猶如春花一綻。
“好久都沒見師父了,太忙了,論文再過一周就要交了!”
說起這個,卓玲就愁眉苦臉的。
“你這樣我怎么給你拿東西?”侯平安就舉起手,做出投降的姿勢,又看了看卓玲,“開后門,放在后座上的。你自己去拿。”
“好噠!”
卓玲就松開侯平安的手臂,開了車后門,將東西拿出來,對著侯平安晃晃。
“謝謝師父,我請你吃飯吧!”
“我又不是飯桶,剛剛吃完喜酒,現在又要吃飯?走了,好好寫論文。”侯平安習慣性的去摸一下她的頭頂。
卓玲就瞇起眼睛笑,但隨即又有些遺憾。
“師父啊,我們師徒倆都多久沒聚了啊,要不……等我論文寫完了,我們再一起吃飯吧?好不好?”
又帶著點撒嬌的語氣了。
“到時候再說吧。”侯平安隨手一擺,卻不想一巴掌就拍在了不該拍的地方,磨盤挺圓挺彈的,他裝得沒事人一樣,上車走人。
卓玲也裝得沒事人一樣,拿著東西,開心的轉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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