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看這樣下去被追肯定不是個辦法,時間拖的越長,對方的車子越多,警察也越多。
那他逃離的機會就越來越難。
于是他得想個另外的辦法。
這時的伯恩,傷口有些嚴重了,盡管龍戰給他做了簡單的消毒處理和包扎,但是血跡慢慢又印了出來。
伯恩看到前面有兩條道路了。
他立馬自己給自己又多包扎了一層紗布,然后他故技重施的進入了另外一條逆行車道。
警察不知道伯恩是再搞什么鬼。
有些警察直接也跟上了,可是有些警察卻不敢跟上。
就這樣,一陣橫沖直撞以后,伯恩成功的甩掉了一批開車技術不好的警察。
另外還有一些警察的車子,被其他的車子,撞了個稀巴爛。
只能到車里,拼命的叫救援:“需要FSB支援,高速追擊。“
這時,伯恩可管不了這么多了,情況非常的危機,他只能見縫插針的往前沖刺。
這種天氣既下雪,又打滑。馬路上的車輛也非常的多。
還有很多的大貨車。
當遇到小車的時候,伯恩直接將他們撞的遠遠的,然后就橫七豎八的檔在了馬路中間。
正好擋住了后來上來的警察。
遇到了大的貨車,伯恩只能讓著他,或者超過他。
因為如果撞上大的車,如果這個車子翻過來了的話,可能就直接砸到伯恩的車上了。
這個時候就是非常考驗伯恩的開車技術和反應速度了。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沒有超高的心里素質,是不可能會逃脫掉的。
更何況伯恩還帶著傷在開車。
伯恩當然已經不會再顧及自己任何的傷情了。
此時此刻逃命要緊。
現在的伯恩說實話,心里多少是有些緊張。
因為胡子哥和警察一直在追,警察倒是甩了一批又一批。
只是最要命的是胡子哥。
非常淡定自如的避開了一切有障礙的車輛。
加上,伯恩槍的車是金黃金黃的車,非常惹人注目,他一個勁的往前開。
反而被胡子哥發現了另外一條路,他直接抄近路故意撞上了伯恩正在快速前進的車。
因為兩臺車速都非常的快,可是胡子哥是很大的越野車。
他一撞上來,就將伯恩的車撞去很遠。
只是幸好撞的是尾部,伯恩沒有大礙,于是伯恩重新調整好方向。
又拼命的奔跑。
龍戰看到了伯恩的車子被撞。
立馬將自己的車也開了過來。
龍戰特意將自己的臉給蒙住了。
這時,伯恩穿過了一條小道后來到了另外一條大路上,進入隧道。
胡子哥準備緊追不舍。
龍戰立馬把車開過來,假裝從那里經過,擋住胡子哥的去向。
胡子哥直接看也不看,霸氣的將龍戰的車撞開,在另外一條路,中間隔著一條河,和伯恩并行往前面同一個口行駛。
這時,馬路上其他的一些車子看到這兩臺車子的速度,都離的遠遠的,只有大巴士在中間。
此時只剩下伯恩和胡子哥兩臺車子在中間了。
龍戰的車在最后。
在路上,三臺車子都各憑本事,拼命開,這場景堪比速度與激情。
當他們的車子開到隧道里面時。
胡子的大越野車,速度更快。
成功的將伯恩的車被擠在了墻壁上,并且朝他不停的開槍。
此時的龍戰看胡子哥朝著伯恩的車窗玻璃打槍。
而伯恩此時肯定反應不過來。
龍戰立馬趁機將車門打開,橫著身子,打爆了胡子哥的輪胎。
胡子哥的車一爆胎,正好在轉角處。
就卡在中間了。
和伯恩的車子也糾纏到了一起,伯恩趁著胡子沒有反應過來,立馬又將車后退,拼命的推著胡子哥的車。
直直的撞到了不遠處的柱子上,胡子哥在車內因為瞬時間重大的撞擊,導致他當場就昏迷不醒。
伯恩和龍戰從車上下來,龍戰準備一槍趕緊干掉他。
伯恩卻阻止了龍戰,他們靜靜的看著昏迷的胡子哥。
頭上滿是鮮血,奄奄一息。
即使不死,也是重度昏迷。
龍戰想繼續給他補一槍,像打其他士兵一樣,解決掉他。
可是被伯恩再三阻止。
“為什么不打死他?”龍戰問道。
“因為她不想看到我這樣,他應該也活不長了。”伯恩對龍戰說道。
“既然你想饒了他,可是警察馬上就要來了,如果還不趕緊逃跑的話。”龍戰對伯恩催促道。
伯恩內心已經不想殺人了,他覺得饒過別人,就是饒過自己。
“你的車已經被撞壞了,快上我的車吧。”龍戰看伯恩還在發呆,一愣一愣的,推了他一下。
然后他們立馬跑到龍戰的車上。
趕緊逃跑了。
剩下隧道那些車子因為伯恩和胡子哥的車阻擋,都停在那里了。
而蘭蒂通過伯恩發送的錄音。
協助俄羅斯警官成功的抓獲了石油大亨。
而龍戰陪伯恩找到了奈斯基的女兒。
“你到車里等我吧,我上去想單獨和他聊聊。”伯恩對龍戰說道。
“好的。注意安全!我到外面等你!”龍戰關心的對伯恩說道。
“嗯,我知道。等我出來!”伯恩這次看上去更釋懷了一點。
趁著伯恩上去,龍戰又和他的朋友聯系了。
“瑪麗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她比之前恢復了很多,不過她現在特別想看到伯恩。”龍戰朋友說道。
“嗯,你說他在完成一個任務,快要完成了,到時候會安排和她見面。要她注意身體。”龍戰對他朋友說道。
“好的,龍哥。”龍戰朋友回道。
然后伯恩來到了奈斯基女兒的房間。
奈斯基的女兒正好下班,走近了房間。
結果伯恩卻早已在里面等候多時了。
奈斯基的女兒一進到里面房間,伯恩拿著槍對著她威脅道:“保持安靜,別出聲,我不會傷害你。”
奈斯基的女兒驚慌失措的看著伯恩,不知道他要干嘛,莫名其妙說道:“我既沒有錢,也沒有毒品,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你先坐下,坐到椅子上。”伯恩用盡量用平常的口吻對她說道。
伯恩準備把她父母死亡的真相告訴她,并向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