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都親自出手了,事情很快變真相大白了。
龍戰帶著大衛和亨利見面,在亨利的暴怒大罵中,終于搞清楚了來龍去脈,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原來埃弗拉姆并沒有聽勸,依舊一意孤行踢掉了亨利。
通過給巴什吉姆一筆錢,讓他聯系到了在阿爾巴利亞國防部的叔叔,直接對口到了阿爾巴尼亞軍方。
亨利和皮納瑞都是中間商,實際軍火的主人是阿爾巴尼亞軍方。
埃弗拉姆給了軍方3美分的價格,便得到了從軍方直接拉貨的權利,把亨利和皮納瑞全都踢出了局。
這一切都是背著大衛干的。
亨利以為大衛和埃弗拉姆一伙的,所以才讓手下把大衛綁了過來,想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大衛聽到埃弗拉姆竟然這么做,對埃弗拉姆的行為萬分不齒。
同時也非常惱火,暗自決定不干了。
龍戰并沒有意外。
埃弗拉姆本就是性格乖張之人,背信棄義把合伙人半路踢掉,在做生意的行業是絕不允許的,這是在毀自己的名聲,可他確實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龍戰能夠分析到埃弗拉姆的行為,但是對他的行為并不認可。
沒錯。
經過前一段時間的發展,龍戰對埃弗拉姆確實是非常的欣賞,尤其是他的機智與果斷最為心動。
可埃弗拉姆為了區區幾百萬美金,就把合伙人都給踢了出去。
這在龍戰看來,性質就變了。
埃弗拉姆如果真的因為賺了大錢,貪婪之心徹底的爆發,他的心就開始狂了,完全放飛自我了。
成了一個為了利益和金錢,可以舍棄任何一切的自私狂。
那就不是龍戰想要的人才。
畢竟龍戰需要的是一個能控制的住,能專心的負責管理子公司,專心給巨神公司負責軍火生意的“手下”。
而不是一個完全沒有忠誠可言,隨時隨地為了錢踢掉合伙人的混球。
如果埃弗拉姆只是非常不爽,亨利如果中間人能拿那么高的分成,算下來比他們每個人分的都多,心里覺得很不爽,所以才踢出了亨利。
那龍戰覺得還有一點救數。
不過現在還只是片面之詞,具體埃弗拉姆有沒有變,還得進一步調查,直至最終確認才行。
所以龍戰并沒有完全放棄,決定再給埃弗拉姆一個機會。
特意留下了亨利·吉拉爾的電話。
然后就讓大衛回到武裝車間,收拾資料準備返回美國,當面和埃弗拉姆對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恩維爾看到大衛過來,立馬快步走上來說道:“大衛,我需要和你談談。”
“現在不行。”
大衛收集所有相關資料,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我到現在都還沒收到錢,你們是不是該付錢了。”恩維爾說道。
“你是說最近幾車的嗎?”大衛把資料塞進公文包說道。
“從開始到現在。”恩維爾說道。
“一分錢都沒打嗎?”大衛壓制住內心的愕然,生怕被恩維爾看出什么,堵門不放他走了。
“你的同伴連電話都不接,我去哪里拿錢?”
恩維爾皺著眉頭,強調道:“你必須聯系你的同伴,馬上付錢給我的手下,不然他們就要停工。”
為了能夠盡早拿到包裝費,恩維爾還故意暗話威脅道:“我知道伱們重新包裝子彈的真正目的。”
大衛還真有被嚇到。
總算把頭抬了起來,正正經經的看著恩維爾的眼睛說道:“你聽我說,我現在馬上飛回邁阿密,就是談工資的事情,過一個星期就回來。
我向你保證,等我重新返回,我下飛機的第1件事情,就是給你們發工資。”
大衛說的如此信誓旦旦,恩維爾最終選擇了相信,并沒有讓手下停工,還讓大衛拿著文件離開了。
龍戰需要驗證埃弗拉姆的價值,選擇了和大衛一起返回美國。
兩人剛走出改裝車間廠,就碰到一個中年女人來找丈夫,手里舉著一張照片,就是巴什吉姆。
女人看到過丈夫和大衛一起,看到大衛就立馬纏了下來。
告訴大衛他是來找丈夫的,他的丈夫昨天晚上就消失了,到現在都還沒看到,而他的丈夫從來不在外過夜的。
所以女人特意跑來了包裝廠,想要搞清楚題目去了哪里。
大衛哪里知道巴什吉姆去哪了,他現在滿腦子都只有立刻回到美國,拿到屬于自己的本錢,從此以后不再做軍火商。
因此并沒有做任何回答,打開出租車門坐了上去。
龍戰知道來龍去脈。
他略微思考便有了答案。
巴什吉姆肯定收了埃弗拉姆給的錢,背叛了他的前任老板亨利,選擇幫助埃弗拉姆踢出了亨利。
亨利作為軍火界的扛把子,竟然被自己的手下背刺,怎么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龍戰猜巴什吉姆大概率嘎了,被亨利以叛徒的名義將他給偷偷抓了,然后帶到某個地方干掉了。
叛徒在哪都是最可恨的!
坐飛機飛了24小時回到美國,大衛氣沖沖的直接殺向AEY公司。
在飛機上大衛就下定決心,再也不回阿爾巴尼亞了,并且因為埃弗拉姆的原因,導致他差點被弄死在異國他鄉,幸好龍戰救了他一條命。
大衛決定不再跟埃弗拉姆干,所以落地才直奔AEY公司而來。
到了公司直接殺進老板辦公室,拿出提前寫好了各種數字的紙條,放在了埃弗拉姆的桌上。
“哦,伙計,你們怎么回來了?大衛你的臉怎么了?”埃弗拉姆說道。
大衛沒有管臉上被揍的傷,指著剛才自己放下的紙說道:“這紙上面有截止到今天為止,所有送往及不提的貨物,我要我的那一份錢,我不干了。”
“你在說什么?”
埃弗拉姆故意明知故問,小把戲至于說的很好。
“你說過不亂來的。”大衛逼迫。
“哦,該死,是我的錯,沒人提前通知到你。”
埃弗拉姆假惺惺說道:“我又為你雇了一個新人伊萬,他會說阿爾巴尼亞語,可以為你提供幫助。”
“我不干了,聽清楚了嗎?”大衛嚴肅的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