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擰肉螺絲足足擰了半分鐘,硬是把只插進去一半的鐵管,全部插進去把大腿捅了個對穿。
絡腮胡也足足慘叫了半分鐘,臉上的汗如豆粒般啪嗒啪嗒往地上滴。
“現在記起來了嗎?”
龍戰松開已經疼到虛弱,躺在地上都不能動的絡腮胡,以為絡腮胡會服軟,老實交代他知道的。
沒成想絡腮胡卻并不合作,拖著沙啞的聲音吼道:“有本事弄死我,想要我告訴你消息,做夢!”
“想刺激我?然后痛痛快快的死?這激將法太小兒科。”
龍戰根本就不吃絡腮胡這一套,打開剛才從后備箱一起拿出來的工具包,從里面拿出鉗子、螺絲刀等等。
邊拿邊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最喜歡和骨頭硬的人玩,這樣才能玩得更久。
你放心,我特意帶了兩劑嗎啡,可以在必要的時候讓你多撐一段時間,不會讓你那么容易死。
我最擅長的手段都還沒有用,比如用鉗子拔指甲、把生殖器活切片成肉片、把眼球挖出來烤著吃、把改錐順著鼻孔插進腦袋里攪一攪……”
龍戰微笑著一條一條的說著,絡腮胡感覺如一座座大山壓在頭頂,讓他抑制不住的渾身發抖。
膀胱涌現出強烈的尿意,迫切想要釋放膨脹的情緒。
直到龍戰把所有工具都拿出來,拿起一把美工刀向自己緩緩走來,目光盯向自己的下半身。
絡腮胡再也繃不住了,徹底崩潰了。
凄慘的連聲求饒道:“別,求你別折磨我了,讓我死個痛快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早這樣多好,何必裝硬漢。”
龍戰把美工刀的刀片收回去,把照片放在絡腮胡面前大概20公分距離,問道:“這個女孩被你們帶去了哪里?為什么不在那棟房子里。”
絡腮胡已經徹底沒了脾氣,只想死前不再遭受非人折磨。
哆嗦著解釋道:“我們不會留著楚女來做生意,或者拿去賣到紅燈區,而是會用來賣個高級客戶。
照片上的女孩是個“觸女”,而且長得非常漂亮,可以賣一個超高的價格,很多客戶搶著要。”
聽到絡腮胡的這個回答,龍戰心里既高興又憤怒。
高興是蘇菲亞的自潔自律,在歐美這種高度姓開放的國度里,保持的“觸女”身份讓他免于被注射毒品,像阿曼達這類女孩一樣遭受非人折磨。
憤怒的是蘇菲亞被當成高級品,被人販子賣來賣去現在不知道去了哪,想要找到她難度又提高了。
“呯”
龍戰憤怒的給了絡腮胡一巴掌,幾乎用吼的語氣催問道:“你們把她賣了?把她賣去了哪里?快告訴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絡腮胡蒙混的話剛說一半,就被腿上的劇痛給硬生生打斷。
用美工刀在絡腮胡腿上削了一刀,留下一條深達一公分血口子的龍戰,黑著臉再次問道:“告訴我在哪,我耐心有限,我只給你三秒鐘。”
龍戰還沒開始倒數,撐不住的洛杉磯變大聲回答。
“圣加利,她在圣嘉力。”
“圣加利是人名,還是地名?”龍戰追問道。
“是個人,帕特里斯·圣加利。”絡腮胡回答道。
“在哪里能夠找到他?”龍戰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這不是我能夠管的事情,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絡腮胡可憐的求饒道。
龍戰看得出絡腮胡是真不知道,沒有再繼續做無用的追問。
大拇指滑動推出美工刀片,以極快的速度在申請揮了一刀,接著丟下美工刀澹定向外走去。
邊走開邊如喃喃自語般說道:“所有人販子都該死,你也不例外。”
“咳咳咳……”
絡腮胡感覺自己脖子下一涼,想要說話卻發現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感覺熱熱的東西往喉嚨里勐灌。
等龍戰的背影消失在地下室,血液正好撐開絡腮胡的脖子,從流淌變成滋滋滋的往外噴。
龍戰離開地下室坐車回到市內,途中撥打了一個國際電話,隨即直奔內部安全局維韋克·孔德勞家而去。
帕特里斯·圣加利是何等人,龍戰根本沒一點頭緒。
想憑借一己之力,在偌大的國際大都市巴黎尋找他,難度實在太大了,無異于大海撈針。
打了個電話給黑狐也沒收獲。
區區一個和人販子有瓜葛的人,還不值得糖糖世界警察的f逼和cia,為他專門跨國調查做檔桉。
雖然黑狐沒能直接幫助到龍戰,但是卻為龍戰提供了很好的思路。
那就是去找巴黎的“f逼”。
內部安全局作為法國的執法天花板,肯定對把你大大小小的各種幫派,都做過深入的細致調查。
哪怕沒人調查出具體詳細,大致的檔桉肯定是有的。
直接殺進內部安全局不現實,龍戰盡管個人戰斗力屬于人類天花板,但他并不是漫威里面的超人。
因此黑狐給了個不錯的建議,那就是去找情報部副部長維韋克·孔德勞。
并且給了孔德勞的家庭住址。
作為內部安全局專門負責情報這個部門的副部長,他絕對有足夠高的權力,調閱國內幾乎所有的情報檔桉。
龍戰只要能夠控制住孔德勞,拿到情報就是板上釘釘的。
作為一個已經被通緝了的對象,龍戰自然是不可能直接綁架孔德勞的家人,這樣會驚動警方和內部安全局,到時候反而會更加麻煩。
略微一番思考之后,龍戰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專門挑了個孔德勞即將下班到家,卻又還沒有到家的時間點,卡著點來到了孔德勞的家門外。
按門鈴出來的是一個青年女性,年紀大概在三十幾歲。
根據黑狐透露給龍戰的情報,龍戰猜測這個女人應該是孔德勞的妻子,于是便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以自己是維韋克·孔德勞的朋友,到巴黎來辦公特意來拜訪他為由。
最重要的是龍戰還帶了“認證物”,手里還拿著孔德勞的私人名片,孔德拉的私人名片從不輕易往外發,發了就相當于是一個認可的標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