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和黑狐聊天的這段時間,屠夫已經準備好了審訊工具。
黑狐帶著龍戰來到了隔壁觀察室,繼續說道:“當時并沒有人發現,屠夫的精神出了問題,他的傷好了之后,依舊在警隊工作。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開始了從警察到屠夫的進化。
在接下來的三年時間里,他借助在警隊里的便利性,暗中找到并殺掉了超過50名獨販,每一個都是被他活剝而死。
有趣的是……
這些被他殺掉的獨販,都有一個相似的共同點,那就是下面的那玩意,都會被他割掉帶走,至今不知道被他放在哪里。”
“活剝?葛蛋蛋?這么重口味?”
哪怕龍戰見慣了大場面,聽到這里也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下身也莫名其妙的感覺涼颼颼的。
這殺人手法,屬實是太變態了。
“是不是感覺下面涼涼的?見到他的男人都會這樣。”
黑狐故意瞄了一眼龍戰的襠部,調戲的味道滿滿。
接著說道:“直到10年前,他做的那些案子才被暴出來,因其手段殘忍,在黑三角一帶引起了很大的轟動。
尤其是被針對的讀販們,更是對屠夫又恨又怕。
可由于他的精神上有問題,加上殺的人都屬于是罪犯,因此并沒有被判死刑,僅僅只是被送到了精神病院……”
“既然他被關進了精神病院,那他現在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龍戰疑惑的打斷問道。
“被關到的精神病院,難道就不能夠出來了嗎?”
黑狐挑了挑性感的眉宇。
“他可是一名優秀的審訊專家,很多時候只要他出場,比任何審訊手段都有用,自己沒有人能扛住他的審訊。
基普西勒那老家伙可是藏的很深,一直派人暗中嚴密的保護著,如果不是頭號逮捕計劃,他都舍不得拿出來給我們用。
好了,這里就交給屠夫吧,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不會那么的美妙,而且短時間內不會結束。
我需要去找個地方洗個澡,龍王,你要一起來嗎?”
黑狐現在的心情顯然很不錯,還有心思調戲龍戰。
“還是算了吧。”龍戰擺手拒絕。
“你是我第一個邀請浴的男人,難道你就這么放棄嗎?機會可只有一次。”
黑狐本來只是開個玩笑,如果龍戰受不了誘惑答應,她會很有成就感,然后讓龍戰小小的吃個鱉。
可現在龍戰不僅拒絕了,而且還拒絕的這么干脆利落,黑狐反而不甘心了。
“我可是出了名的自走小鋼炮,沒有幾個小時下不來臺,就審訊這點時間,連熱身都不夠,不上不下的,我可沒興趣。”
龍戰牛逼哄哄的說完,頭也不回的先一步離開了審訊室。
“有趣的家伙。”
看著離去的背影,黑狐掩嘴輕笑,美眸中閃亮閃亮。
龍戰在基地類似招待所的地方,簡單的洗掉了一身的臭汗和塵土,又重新回到了審訊的禁閉室外。
他很好奇這個“虐殺屠夫”,究竟是怎么審訊犯人的。
龍戰本以為少說也要耗幾個小時,甚至通宵才能撬開嘴的審訊,竟然只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
在他回到這里前就已經結束,甚至連屠夫都已經離開了審訊室。
審訊報告也已經寫好,放在了隔壁觀察室的桌上。
只剩下之前離開時還好好的,此時已經被折磨得渾身都是血,身上還插著針、小鐵絲、小鐵釘、木屑等等之類,各種奇奇怪怪小東西的賈哈德。
除了這些插進肉里的大量小異物,還有些地方的肉都不見了,被利器挖成了一個個惡心的肉坑。
神奇的是身上的異物傷口這么多,流血量卻很少,估計去鑒定都只是輕傷。
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龍戰可以百分百的確定。
那個走到了新高度的屠夫,對人類的身體構造無比的熟悉,各種割肉鉆孔折磨的技術已經爐火純青。
熟練到每一個動作下去,都像我們吃飯喝水那么簡單輕松。
只有具備了這種極致技巧,才能在整個審訊折磨的過程中,完美的避開了所有的大血管和致命要害。
否則,以賈哈德現在的傷勢,根本不可能聽到現在不僅還沒有死,甚至還能睜著眼保持清醒。
而這,才是最恐怖的!
龍戰目送著賈哈德被兩名法警,帶著幾名士兵用擔架抬出去,用軍車送往最近的醫院治療,內心中不得不感嘆。
“自古民間出高手,大隱隱于市,果然一點都沒有說錯啊。”
在變態審訊專家屠夫的幫助下,黑狐輕松獲得了當前最急需的情報,知道了穆合塔爾·吾守的躲藏地點。
接下來就是最后的環節,進入難民區想到抓回來。
達達布難民區太過于特殊,根本沒辦法使用正規的抓捕手段。
在法律健全社會穩定的國家,只要警察的證據確鑿,又知道嫌疑犯的位置,直接出動警察就能夠搞定。
哪怕是持有武器的暴徒,出動特警也能輕松搞定。
可放在達達布……
如果真的就這么去做的話,那抓捕行動99.99會失敗。
肯尼亞執法體系早就被讀販打通,出動抓捕的人手越多準備時間越長,抓捕行動就越可能暴露。
很可能抓捕隊伍這邊剛出發,另一邊的穆合塔爾就已經跑路了。
而如果為了保證行動不被泄露,出動抓捕的人手只有幾個便衣,那到時候離開難民營將難如登天。
因此,只能用特殊手段!
為了保證“頭號抓捕計劃”成功,黑狐采取了不公開行動時間和地點,連計劃也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其他人包括龍戰在內,只需要跟著她走就行。
第二天。
凌晨3點多。
大半夜黑燈瞎火的,黑狐就帶著跨國押運任務回來后,僅剩下的6名沒有受傷的特警和龍戰。
乘坐軍事基地里的俄制米爾Mi17直升直升機,來到了東面的邊境小鎮迪夫。
這里距離達達布不到50公里,屬于地形復雜的山區,索馬里難民大多數是從這里偷渡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