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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意大紅的這半個月,網上的評論可謂是跌宕起伏,本來在綜藝里面是個很有禮貌的小明星,吸引了不少的粉絲,但是在接到劇本準備拍戲的時候,卻因為要求劇組大半夜重新準備房間的消息傳了出來,被質疑是在耍大牌。
寧心不關注這些,并不知道,周意解釋道:“我那晚換房間,是因為從片場回到酒店之后,就感覺房里一直有人影,甚至在洗澡的時候,聽到浴室外面有不停開門關門的聲音,但是我出去的時候卻什么都沒看到。”
“你覺得是酒店的問題?”
周意點了頭,又搖頭:“我也不確定,在片場的時候,我們拍了一些定妝照,但是我的照片上一直有殘影,導演說,就像有人從背后勒住我一樣,不過當時大家只覺得是攝影機出了問題,開得一個小玩笑,可是后來我住的房間又出了事,我有些害怕,所以才對著楊哥說想換房間。”
不過那場戲結束時都凌晨一點了,早上六點還要繼續開拍,中間只睡五個小時都要申請換房間,也不怪有人覺得是在耍大牌。
寧心看著周意,他的身上的確是有一團黑氣,不過并不嚴重,她想起之前顧維楨給自己的弘量的名片,轉手給了周意:“你去找這個人,費用公司報銷。”
這點事情,其他人就可以處理,她現在最要緊的是弄清楚自己的事。
周意心緒敏感,知道寧心這是要把他自己踢給其他人,他沒有接過名片,而是對著寧心繼續道:“就在那件事后,我今天在片場失控了,楊哥說我在走戲的時候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打著旁邊的道具,把周圍人全部嚇住了,可是我自己卻一點都不記得。不過,我發現我的手腕上,多了一個淺色的標記。”
他將袖子卷了起來,露出自己的手腕,那上面有個肉色的痕跡,卻不明顯,周意看著寧心道:“前幾天它還只是一圈像被人咬了的印記,可是現在,里面有了奇怪的紋路,而且這個印記變得越來越清晰,寧小姐,我雖然不懂這些東西,但我有感覺,只有您能幫我,不然我死定了。”
寧心看向了那個印記,慢慢皺起了眉,這是一個咒術,看起來和之前顧明森身上的像是出于一個門派,只不過顧明森是詛咒他人留下的印記,而周意是被下咒的那個。
寧心問著周意道:“你這幾天都接觸過什么人?”
“我接觸的人都是楊哥安排的,就是一些通告,您的意思是這些人中有人想害我嗎?”
寧心沒回答,只是道:“叫楊樂來見我,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片場。”
見著寧心居然肯幫自己,周意欣喜著趕緊道了謝,加快腳步去找楊樂。
晚上,顧明森忙完所有事,帶著自己新交的“女友”回家,卻看到里面燈火通明,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對著女人道:“你先回去。”
女人見著不依道:“你這么怕你老婆做什么,你不是說她管不了你嗎?”
顧明森卻一把推開她:“你長耳朵了嗎,我讓你滾!”
女人不明白顧明森為什么這么生氣,一時被嚇住了,也來不及多問就跑了,顧明森扯了扯領帶神色陰郁的走進去,看著沙發上的人,語氣有些不善道:“你怎么不打聲招呼就來了。”
那人轉過身,卻不是什么女人模樣,而是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他看向顧明森:“顧維楨活著回來了,還活得好好的。”
顧明森坐在另一處的沙發上,和男人隔了老遠的距離,不耐道:“我有什么辦法,你說只要他上了瓏華山,就再也下不來,我也照做了,結果呢,我損失了兩個人,現在都沒辦法向青門的人交代。”
男人一掌拍在了沙發的扶手上:“紀無憂也是個不中用的,送上門的東西都不知道利用。”
“誰讓他身邊跟著寧心,要我說,要解決顧維楨,就要先解決寧心那娘們。”
男人看向顧明森,露出一絲冷笑:“你知道她是誰嗎,解決她,你是不想活了吧。”
顧明森之前被寧心戲弄,心里一直怨氣難消:“你一直都在吹噓你多有本事,怎么撞上個小丫頭就害怕了,既然你不行,我就讓青門的人去動手,我就不信她一個人抵得上人家整個門派。”
“呵,青門的人是不知不畏,他們要是能拖住寧心,也算是他們有本事,不過,要是讓寧心發現青門的蹤跡,順藤摸瓜摸到我身上,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顧明森最討厭的就是男人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明明是一個像鬼影一樣,活在地下水道的人,卻偏偏自以為掌握著全局,依靠著自己的財勢,還來使喚自己做這做那,要不是為了長盛,他第一個解決的就是面前這個人。
男人似乎知道顧明森的想法,他們本就是互相利用,自然是沒有情誼可言的。
“我只對顧維楨的命感興趣,他什么時候死,長盛就什么時候屬于你,我的時間的確不多,但是想必你也等得很心急,你要錢我要命,減少相互猜忌,才能早點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顧明森把領帶扔在一旁:“我可不止要錢,我還要后代,我要子孫,當年那件事情之后,我們顧家就只有顧維楨一個孫輩,這么多年你還沒找到解決的方法嗎?你當初是怎么跟我說的,說什么血咒不會折損我們的身體,結果老三早死,我和顧鵑都不能有孩子,我們顧家現在都已經斷子絕孫了。”
男人沒有說話,顧明森之前喝了點酒,索性現在發出一切怨氣:“這件事你要是解決不了,我就把這件事告訴顧維楨,你把那個寧心說得這么厲害,你猜她會不會直接破了你的續命術。”
男人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伸出手隔空掐住了顧明森,顧明森完全沒想到他會這樣做,當即猛烈掙扎起來,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男人才將他甩在一旁,對著他警告道:“再讓我聽到這話,下次我直接送你去見你弟弟。”
門自動打開,男人轉身走了出去,外面凜冽的寒風吹了進來,吹得顧明森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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