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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楨開出了城郊,才問向寧心:“你知道他剛才是在騙你吧。”
寧心只是笑笑:“你同我一路出來,也不過是為了查清你父母的事,其他的事就不需要關心了吧。”
顧維楨的眼眸眨了眨,岔開了話題:“齊桓通過醫院的儀器給顧明森全身照了照片,重要部位我已經刪了,你可以放心看。”
寧心失笑,拿起顧維楨的手機翻看,顧明森是典型的中年身材,躺在儀器臺上的時候,因為過度的恐懼,真的怕自己突然腦溢血,睜大著眼睛,下巴都堆成了波浪。
寧心查看了他的胸前和背部,沒有什么異常,顧維楨湊過來道:“我已經看過了,他身上唯一比較大的疤痕,就是腳踝處。”
他伸過手來翻動照片,寧心聞到他身上有一股巖蘭草的味道,他們相處的時間并不多,顧維楨平時又很有距離感,這是寧心第一次在他身上察覺到熟悉的氣息,是低沉的木質煙草味,里面暗雜了一絲柑橘的清幽。
她看著顧維楨翻動的照片,隨口問道:“你的香水里加了巖蘭草嗎?”
顧維楨一愣,他心里感覺氣息屬于私人的問題,只有親密的關系,才可以做到毫無芥蒂的回答,但是他察覺到自己并不反感這個問題,便道:“我沒有香水,但是我家里有巖蘭草做的席墊,應該是它的味道。”
寧心一笑:“我之前養了一只……寵物,它也很喜歡巖蘭草的席墊,不過巖蘭草生長的地方是在外域,我每次要花好大的功夫才能給它找一張回來。”
寧心本來想說靈獸,但是想著顧維楨應該不能理解,也就換了個稱呼。
顧維楨聽著皺了皺眉,心想什么寵物這么嬌氣,那么多軟墊不睡,偏偏要巖蘭草做的。
不過他還是故作大方道:“我家里有很多這種墊子,你要是需要,我派人送來給你。”
寧心搖了搖頭:“它現在不在我身邊,這墊子我拿來也沒用處了。”
她從修真界來到這里,也不知道那頭靈獸怎么樣了。
顧維楨猜測那東西估計是被送養,或者去世了,心里不替寧心難過,反倒勾了勾唇角,這種占有寧心太多心思的東西,他喜歡不上,也不想見到。
寧心沒注意到顧維楨的神情,眼神專注在了屏幕上,顧明森的腳踝處有一塊結痂的圓形傷疤,傷口上的暗痂早就脫落,只剩了沒有完全融合的皮肉組成了傷痕,鏡頭雖然足夠高清,可是因為過了太久的緣故,已經很難看出之前完整的模樣。
寧心將照片遞了上去:“我猜的沒錯,顧明森的身上果然有印記。”
顧維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樣說明他父母當年很有可能就是被顧明森害死的。
寧心看著他緊捏的拳頭,目光中夾雜著陰狠,怕他現在就去找顧明森質問壞事,便岔開話題道:“除了你和顧越的父親,顧明森還有其他兄弟嗎?”
顧維楨蹙起眉目,看向寧心:“為什么這么問?”
寧心舉起顧明森的面部圖片:“人的雙眉代表的是兄弟宮,根據顧明森的面相顯示,他的右眉高揚濃密,證明家中有姊妹高嫁,過得不錯,但是左眉就低沉稀疏,眉尾還有疤痕,兄弟就應該多災多難。”
顧維楨抿了抿唇:“他的兩個哥哥都死了,這件事,你不是知道嗎?”
寧心指著他的眉骨處:“我就是知道才奇怪,他雖然左眉生的不好,可是眉骨飽滿,代表他或許還有兄弟在世。”
顧維楨揉了揉眉心:“我祖父當年,花名在外,或許有什么私生子也不一定,可是這么多年過去,那私生子都沒找上門來,看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能不能認祖歸宗,全靠他自己的運氣。但這些跟我們現在研究的事沒有多少關系吧。”
寧心說不上來,她總覺得這件事多少有些古怪之處,一時還沒理清其中的關系。
顧維楨開車送寧心回了寧家,寧心想起來顧維楨的車蓋被五奇砸壞了,便對著他道:“修理費你直接寄賬單給我吧,我給你付。”
他瞟了一眼前車蓋對著寧心道:“錢對我來說不值什么,你給我再多都沒有意義,如果你以后覺得虧欠我,拿這個支付就行了。”
他拿出身前的紙鶴對著寧心晃了晃,寧心不解:“修車費舍得,卻不舍得通信費,你可真是奇怪。”
她雖這樣說,到底還是給了顧維楨一個紙鶴,這東西對她來說只是隨手之物,顧維楨雖然不會靈力,但也不至于對這如此的稀奇,寧心也不知道他拿這是為了什么。
顧維楨倒是挺滿意,覺得這比錢有意思,正想送寧心下車,抬頭卻看見林笑站在寧家的大門處,眼神幽然的看著他們。
顧維楨止住了先前的打算,對著寧心道:“你母親在門口,我就不送你了,不過看來你的談戀愛借口沒有起效。”
寧心回頭望去,見著林笑神色不明的在階梯上,食指像是有強迫癥一樣,在反復摩挲著什么,寧心隔著一層窗戶,心里升起異樣感。
她覺得這樣的林笑有些陌生,不過還沒等她思索到什么,就見著林笑走了過來。
寧心趕緊下了車,上前走到林笑身邊。
“我提前回來了,等會兒還可以陪著祖父吃晚飯。”
林笑看著寧心的臉龐,眼里的情緒莫名,她盯了寧心一會兒,才道:“你為什么就是不聽話呢。”
顧維楨一邊啟動著車,一邊聽到這話,不自覺的看向了林笑,此時的林笑似乎和之前在車內的有些不一樣,讓他覺得怪異。
不過林笑只說了這一句話,就再也沒有其他動作,轉身走進了寧家。
寧心皺了皺眉,跟著林笑走了進去。
寧淑琴坐在沙發上,察覺到寧心二人回來,轉頭看向寧心:“你自己的東西能不能不要亂放,這里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害的我剛才看到的時候嚇個半死。”
寧心聽著寧淑琴的口吻也不是刻意找茬,便問著她道:“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