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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罷就抬腳走人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林太太和臉色有些蒼白的安迪。
林太太萬萬沒想到,她前一天還在對寧心她會去求寧家的話嗤之以鼻,沒隔幾天還真如寧心所說,拿著禮物,大包小包的提上了寧家。
事情的起因就在于那天下午她帶著安迪上了林晚峰的家,這里是林晚峰自己買的住宅,她只是偶爾過來看看。
沒人在家是在她的預料之中,可是客廳的地毯上都是血跡,就是出乎意料之外了,林太太當時以為是林晚峰出了事,滿世界的找人,可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眼前又是這么多的血,安迪勸她要不先報警,她也就很快答應了。
她提心掉膽的等來警察,想讓他們幫自己找兒子,卻得知他就在審訊室里坐得好好的,只是暫時不能出來,而地毯上的血跡也不是他的,經過化驗,倒是和唐善德的DNA完全吻合。
這下林太太是直接把自己的兒子送進了看守所,即使請來了最好的律師,暫時也不能保釋,把林太太這下急得不知道怎么辦。
林晚峰從小到大都很優秀,從來沒有做過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怎么可能會打傷人。
她去看守所看他,問他需要什么,林晚峰卻只叫她去找寧心。
林太太當即不屑:“這么重要的事,找寧心有什么用?她又不是律師。”
林晚峰難得對林太太粗聲粗氣道:“現在只有她能幫我了!你不去找她是不是要看我坐一輩子的牢啊。”
唐善德的傷勢很重,根本醒不過來,說不定哪天就撐不過去了,重傷罪變成殺人罪,他家里又有他的血跡,他真是百口莫辯。
林太太立即安撫道:“你別急,我現在就去找林笑,大不了我不計前嫌,讓她們母女直接回林家,只要你能平安回來,這些都不算什么。”
她以為林笑往常這么懦弱,肯定她一說就會把寧心叫出來,任她擺布,但她沒料到,林笑第一時間就拒絕了。
而她給寧心打電話,肯定是不通的,寧心從來沒有和他們再來往的打算。
所以她求助無門,只有找上了寧淑琴幾人,期望能見寧心一面。
平日里寧淑琴和寧心不對付,但是不代表她就會為此對林家人有好感,之前寧家這么幫他們,寧家落魄的時候,林太太可沒少對他們奚落。
這下寧淑琴有了還擊的機會,當即道:“哎呀,林太太,你說這林笑都和你沒關系了,你還來這干嘛,這要是讓別人誤會我們有個親家的兒子是勞改犯,我們寧家的臉往哪擱啊。”
林太太咬緊了牙,才忍住了自己的怒氣,寧淑琴都算她的小輩了,本來該出來和她談的是寧鶴年,不就是現在她有求于他們,才會在這里忍氣吞聲聽一個小輩在這惹她生氣。
林太太皮笑肉不笑的道:“也不能這么說,我們好歹做了十幾年的親家,晚峰也當了寧心十幾年的舅舅,她總不能真的不管吧。”
“管,當然得管,什么時候判刑了就說一聲,我讓寧心去牢里面還是探望一下這個‘舅舅’。”
林太太猛地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兒子是殺人犯了?你兒子才要被判刑了,你全家都要被判刑。”
寧淑琴也不甘示弱:“你吼什么,你要不滿意我說的話,自己走嘍,你以為我歡迎你進來嗎,你們林家一個個都是勢利鬼,十幾年前我就不愿意有你這樣的親家,還好林笑和你沒有血緣關系,不然我們寧家真的是又虧錢又虧了名聲。”
“你……你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寧鶴年呢,讓他出來跟我說。”
“這種小事我爸可沒時間管,更何況寧心能幫你什么,幫你加油打氣啊,我拜托你想讓你兒子早點出來,就去找個好律師吧,不然小心你們家后繼無人啊。”
不得不說,平時林太太尖酸刻薄的那股勁兒,在遇到一模一樣的寧淑琴的時候,就發揮不出來了,再加上是她自己有求于人,更是落了下風。
林太太氣憤的拿起手包:“你等著,你出事的時候,千萬別來求我們寧家。”
寧淑琴一笑:“你年紀比我大這么多,你出事了我肯定都還好好的。”
林太太被氣白臉色,轉身就要走,又想起自己送的禮,不顧形象的返回來,把所有的東西又抱了回去。
一直等在車內的秦玄,看著林太太把禮物原封不動的返回來,就知道是什么結局了。
她趁機添油加醋道:“姥姥,我之前都說了,寧家只會刁難我們,沒有寧心,我們照樣可以證明舅舅的清白。”
林太太卻甩開她的手:“你要有辦法也就不會想了這么多天還沒結果了,我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他不能坐牢的。”
秦玄聽著林太太的話,臉色不太好,覺得他們憑什么不相信自己,她更怨怪林晚峰,自己為了得到他的注意,做了這么多的事,他到最后卻還是只相信寧心。
林太太這時突然拉住秦玄:“要不這樣,你讓你爸去認罪,反正他之前已經做過一次了,第二次說不定就是他,只是他死不承認而已。”
之前唐善德在路上第一次遇襲,就是秦大海做的。
他的本職工作就是修水管的,知道自己有個有錢的岳父岳母之后,就以為自己后半輩子能享福了,結果人家根本看不上他,讓林歡拿十萬塊就打發他回鄉下,他當時雖然覺得錢不多,但也不算少,就嘗試著留在A市,結果這十萬塊根本不經花,他很快就到了困窘的狀態。
他不知道其實他拿到手的費用應該是二十萬,林歡自己吞了一半,他沒錢之后就去找林歡,林歡已經避而不見,甚至派人威脅他,讓他不要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秦大海只能找了一份本職工作,那天他碰巧去唐善德家里修水管,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把身上的水蹭在了地毯上,叫回來的唐善德看見了,大罵了他一頓,他哪里知道鋪在地上的東西還不能沾水,不然就報廢,聽著唐善德要他索賠,他是又懼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