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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說寧心年齡小,難成氣候,現在又用年齡小當借口,歷練也要他用心才算,你給他找個智囊團,又給他請個風水先生相地,他從頭到尾動腦子了嗎?”
“嗝~”馮玉杰不合時宜的打了一個酒嗝,他知道自己馬上要完蛋了,不過他也忍不住啊,剛剛寧心封住了他的嘴,他就一直憋著一股氣,現在才把那氣送出來。
寧鶴年聽到這聲音果然很快沉下了臉色:“我看你腦子里面現在裝的全是酒水,整個就是一酒囊飯袋!”
馮松在一旁聽著也很尷尬,低著頭對著寧鶴年道:“爸,對不起,是我教導無方。”
寧鶴年看了他一眼道:“鑒于這次的情況,我將我名下的股份,再轉7給寧心,你們沒有意見吧。”
“什么,當然不行!”
寧淑琴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寧心本來就繼承了寧潤言的股份,與他們平起平坐,這要再加上寧鶴年的,豈不是就成了公司的大股東了,這絕對不行,她不能讓寧心騎在他們的頭上。
“我又不是要你們給股份,你這么大意見做什么?”
馮松知道寧鶴年應該是早就有了這樣的心思,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他拉了拉寧淑琴道:“爸,我們不會有意見,只是寧心這么小就掌握這么多的股份,其他股東,只怕不會服氣吧。”
寧淑琴眼珠子一轉,連忙道:“對啊,我們同意他們也不會同意,就這次一次的成績,能說明什么,瞎貓撞上死耗子罷了。”
她最后一句說的很小聲,可是寧鶴年還是聽到了,一拍桌子道:“你們也不想想,要不是寧心的阻攔,我們的損失有多大,難道她替我們挽回的,還值不上這些嗎?”
馮松抿了抿唇道:“其實直接給寧心股份,未必是一件好事,不如先將寧家的華影傳媒讓寧心試著打理,增加她的履歷。”
寧淑琴又不肯了:“憑什么,華影的事一直是我在管,我管的好好的,憑什么要交給她。”
馮玉杰靠近她悄聲道:“媽,你沒看出爸是不想讓寧心得到股權嗎,你那家公司,早就沒什么業績了,簽的那兩三個藝人,也都一直半溫不火的,你讓寧心去,她干不下來,自己退出,到時候沒了公司也沒了股權,對我們有什么壞處?”
寧淑琴頓時改了主意,覺得這個法子好,這家公司寧心是肯定管不下來的,到時候寧鶴年也沒借口給她股權了,想到這,她又立即改口,附和了馮松的話。
寧鶴年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馮松的話,寧淑琴的眼里顯示出得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華影傳媒是馮松設下的一個坑,可是寧鶴年還是眼睜睜的看著寧心往里面跳,豈不是就證明了寧心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也沒那么重要,他還是得顧忌著他們這些人。
林笑想提些反對的建議,她不想寧心卷入他們的爭斗之中,但是寧心卻笑盈盈的看著這些人:“既然三姑和三姑父都這么相信我,我當然也不能推辭了。”
馮玉杰默默翻了個白眼,他心里估摸著寧心現在這么高興,一定是想著公司有不少帥氣的男藝人,她這個年齡段的,哪有不追星的,就算不追公司里的,能當他們的boss,在學校里面估計也能成為炫耀的資本。
他正這么想著,翻白眼的姿勢卻被寧心逮了一個正著,寧心先是看了他一眼,并不生氣,只是嘴角帶了逗弄的笑意,馮玉杰想起她剛剛讓自己吃了個悶虧的事,打了個寒顫,連忙把眼睛蓋下來,避開了寧心的視線。
天色都這么晚了,林笑也就帶著寧心在這歇下,寧家常年都準備著她們的房間。
寧鶴年起身之前眸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得意的寧淑琴母子,道:“寧心她哪怕是女孩兒她也姓寧,是寧家正經的骨血,馮玉杰再是個男的,也姓馮,不是寧家人!”
馮松聞言心中一跳,再抬頭時,寧鶴年已經由寧心陪著走向了寧鶴年的書房。
寧鶴年帶著寧心進了書房之后,將寧潤言的那幅畫掛在了寧鶴年座椅的背后。
寧鶴年房間里也有很多大師的作品,甚至一兩幅古代的真跡,寧潤言的功底在這些畫面前就顯得失色不少,可是架不住寧鶴年對他的偏愛,很是心滿意足的看著他的這幅畫。
寧心觀察了半響,也沒發現這畫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值得讓寧潤言把它鎖進保險箱,她只能想到是這幅畫畫得太過平平無奇,但他又不想毀掉,出于面子所以只能放在叫人看不見的地方,才有安全感。
但這個說法寧心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出了寧鶴年的房門之后,寧心在廳堂內就看到了怒氣沖沖等著自己的馮玉杰。
看他還沒吃夠苦頭,寧心倒是一笑,馮玉杰帶著壓抑許久的怒火沖了上去:“你有膽子綁我,沒膽子承認?”
寧心挑眉看向他:“所以你要大肆宣揚你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給輕輕松松綁了起來?你想被其他人當作笑柄,我也沒意見。”
“你……”
馮玉杰是被寧心氣得咬牙切齒,但是這件事真要傳了出去,他被自己的小表妹教訓了一頓,只怕看笑話的多過同情他的。
他本來想忍下這口氣,卻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馮松站到了寧心的背后,他眼睛一亮,馮松很有可能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不就有人為自己出氣了?
馮玉杰立即叫了一聲爸,想要把寧心對他做的事一一數列出來,馮松卻只是打斷了他的話:“回房間去。”
馮玉杰不甘心:“爸,你不知道寧心……”
“我不想說第二遍。”
馮玉杰懼怕這個嚴肅的父親,只能乖順的低了頭,回了房間。
寧心早就知道馮松站在她的身后,聽到了她說的話,不過她并不在意,明顯馮玉杰是欠教訓的人,她也不覺得自己有做得不對的地方。
“寧心。”馮松走了上來,神情有些肅穆,寧心以為他是真要為自己的兒子討說法,卻沒想道他張口道:“剛剛讓你接手華影的事,你知道是誰的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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