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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洞的那人其實就是個盜墓賊,不知道在哪聽說上面有古墓,一連好幾天都在地下,結果立馬就中招,要不是就醫早,只怕現在就是一具尸體了。
洛旭聽完卻是大駭:“不可能的,那塊地唐善德還算過,寧家還有其他人也爭相搶奪,怎么可能是塊毒地。”
他們已經交了錢,現在卻說這是塊毒地,就算后面相關部門有所補償,但是虧損是肯定的,更何況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大筆的資金被套在了里面,會影響他們后續的項目,洛旭頓時滿頭大汗,他第一次負責這樣的事情,居然就搞砸了,他怎么向洛建英交代。
不過還沒等他想好,洛建英就搶過了羅云芳的電話,對著洛旭呵斥道:“你當初怎么跟我保證的?現在還不快滾回來。”
洛旭自小最怕他的父親,洛建英這么一說,他忙不迭的就要走,秦玄覺得奇怪,上前道:“洛旭,這義賣才剛剛開始,你要去哪?”
洛旭卻是狠瞪了她一眼:“鶴山那塊地出了問題,你說我現在能去哪。”
當初是秦玄信誓旦旦的跑到他面前說有穩賺不賠的生意給他做,他才去觀察鶴山那塊地的,現在他們給了那么多錢,得到的卻是一塊毒地,洛旭對于秦玄的態度,頓時就來了大轉彎,讓秦玄聽著極為不舒服。
“你不會是哪里弄錯了吧,你自己不也是去考察過嗎,出問題也是你的問題。”
洛旭一把拉住了秦玄:“我的問題?你當初找上門來的時候不是想讓我對你感恩戴德嗎,現在出了事,你就要開溜了?”
林晚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看到秦玄被洛旭攥住,上前沉聲道:“洛旭你干什么,放開她。”
在一旁的記者雖然沒聽見幾人說什么,可是看到互相拉扯,直覺跟這次的事情有關,不顧保安的阻攔,上前邊拍邊大膽假設道:“洛先生,你身邊站的是上次華鑫事件的秦玄嗎,請問你這次的毒地是不是也找了秦玄相地呢?”
洛旭面色一變,想起華鑫之前的傳聞,不想因為秦玄惹上一身腥,趕緊低頭往外面走,主辦方卻來了一個人攔住他:“不好意思洛先生,你現在不能出去。”
洛旭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你還不讓我出去,你看看你們的安保,連個記者都攔不住。”
前來這個義賣的,都是一些名流人士,現在卻看著他被記者圍堵,讓他們洛家的臉面往哪擱?
“洛先生,剛剛停電的時候,我們丟失了一幅宋代書法家米芾的真跡,這不僅僅是捐獻者的損失,更是我們國家的損失,所以現在誰都不能走,希望洛先生能諒解一下,給我們調查的時間。”
這人都上升了這個高度了,洛旭也不好真的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拔腿走人,來慈善會場本來就是為了掙名聲,就算沒掙到,也不能在這反倒丟了這東西。
“那你讓這些記者滾出去。”
“洛先生,我剛剛說了,現在誰都不能出去。”
洛旭青了臉色,但是那人好歹讓安保緊緊攔著,不讓記者上前,他的神情才恢復了一些。
可是他依舊聽到了那些流言蜚語。
“這些記者問的鶴山是怎么回事啊。”
“還能怎么回事,洛旭為了在他老子面前掙表現,估計就貪便宜買了一塊毒地,想要謀取暴利,結果栽了唄。”
那幾人邊走邊說,消息就傳到了寧鶴年的耳朵里,寧鶴年聽著跟鶴山有關,問著寧心道:“鶴山被查出了什么問題?”
寧心將手機上的新聞遞給了寧鶴年:“那塊地方在三十年前曾經是農藥加工廠,后來就改成了汽車輪胎廠,一直沒有什么異樣,有個盜墓賊想挖墳結果自己中毒后,有關部門去調查,發現了污染物有機磷和有機氯農藥的殘留,現在還不知道污染程度,但是肯定不能進行土地作業了。”
馮松神情一駭,趕緊對著寧鶴年解釋道:“對不起父親,我們之前以為輪胎廠在上面工作了這么多年都沒事,就算有化學污染也只是輕度對于人體不會有大損害,沒有想過污染程度會到達能讓人中毒的情況。”
他聰明的趕緊道歉,他知道這次要不是寧心,他和馮玉杰就會執意選擇了鶴山那塊地,到時候只怕等待寧家的,就是一系列的災難。
寧淑琴的神色也不太好看,丈夫兒子的錯誤,讓她在寧鶴年的面前也硬氣不起來,只能低聲道:“爸,你別怪馮松,他當初也是看在這塊地便宜,也想不到里面會有化學污染。”
她說著說著又把矛頭對準了寧心:“你也是,土地污染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說出來呢,你是不是存心想看玉杰出丑啊。”
寧鶴年的拐杖頓時往地上一杵:“寧心在這件事上的阻攔還不多嗎,她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選鶴山嗎,她為此還不惜拿她父親給她的股權來作為賭注,讓你們回頭,你還想怎么樣?”
寧鶴年鮮少對著寧淑琴發這么大的脾氣,寧淑琴當即就畏縮著不敢吭聲了。
但是寧淑琴又忍不下這口氣,小聲嘟囔道:“她當時只是說這塊地不行,又沒說哪里不行,這叫人怎么相信,她要是有心,早就拿出土地的質檢報告,我們不什么都明白了嗎?”
寧淑琴覺得寧心就是故意的,早就知道這塊地被污染了,可是為了看他們的笑話,故意把話說的不清不楚,讓他們跟她對著干,然后現在再來攬功。
林笑看向寧淑琴,聲音里都帶上了憤怒:“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寧心,寧心自己找人挖土花錢去做了檢測,但因為是私人檢測,等的時間長,結果拿到手之后,鶴山那塊地已經屬于洛家了,她本來想拿出來,是我覺得這件事已經塵埃落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讓她算了。”
林笑就知道這報告一出來,寧淑琴一家人會難堪,她和寧鶴年一樣希望家和萬事興,不想多生事端,卻沒想到寧淑琴居然這么誤會她的女兒。
她這么一說,寧鶴年看向寧淑琴的目光都帶上了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