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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心蹲下身,看著那詭異娃娃的臉上,貌似沒有任何的感情的眼睛。
她知道,這雙看似無情的眼睛,卻最多情:“你這又是何必,你已經救了他,他卻還是這么厭惡你,你還不快點離開。”
娃娃只是像死尸一樣躺著,沒有動靜。
寧心將它撿了起來,擦拭了它身上的塵土,對著它道:“他不是值得被珍惜的人。”
娃娃的眼珠動了一下,但這個回應不是對于寧心話語的肯定,因為它下一秒就消失在寧心的手上,寧心知道,它又去了那個它不該去的地方。
寧心搖了搖頭,轉身朝著林笑車子的方向走去,手機上卻來了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但是記錄顯示,他們已經通過不止兩三次的電話,而唯一通話多卻沒有得到寧心備注的,也只有顧維楨了。
寧心邊走邊接通了電話:“顧先生,之前的交易已完成,我們以地易地,按理來說,不應該再聯系了。”
顧維楨在那邊輕笑了一聲:“我這有門生意,秦玄很感興趣,她剛剛來找我,希望交給她來做,可是我想著,便宜她不如便宜你,但是現在看來,你沒有什么時間,那就不打擾了。”
寧心皺了皺眉,自從顧維楨發現她的身份之后,之前和綠城簽訂的合同就用某些條款不合規的原因作廢,秦玄去顧氏做事,也只被當作了戲言,秦玄現在去找顧維楨是做什么?
聽顧維楨有掛電話的打算,寧心只好開口問道:“等等,你的這門生意是什么?”
鑒于顧維楨一定要面對面才告訴她,寧心只好先讓林笑送她去長盛,為此林笑憂心不已:“你之前不是說你和顧維楨只是認識嗎,怎么現在又要去長盛了?”
寧心轉頭看著林笑的神情,林笑眼里帶著不安的情緒,因為不想讓她擔心,便道:“媽,你想到哪去了,只是同學約我去長盛大樓對面的餐廳吃飯,是新開的,我怕你不認識才說標志性建筑。”
“真的嗎?”
林笑有些存疑。
“當然了,我一個高三的學生,怎么可能和顧維楨扯上聯系。”
林笑卻皺著眉道:“如果你和秦玄一樣,會命理易數,顧維楨自然就會找上門來。”
寧心一愣,她知道自己隱藏的不夠好,在商場那里為了救林笑露出了馬腳,但是一般人知道自己的兒女擁有這樣的能力,也應該是先驚訝,可是林笑卻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
“我自小就待在你的身邊,我會不會這些東西,您還不知道嗎?”
林笑卻是自嘲一笑:“我也在你爸身邊待了十幾年,他卻在臨死的時候,才對我說他早就算出自己大限將至,所以將名下的財產早就轉在了我們母女的頭上,讓我帶著這些錢好好生活,他從來沒有想過讓我跟他一起承擔這一切。”
寧潤言在寧心五六歲的時候就病逝了,寧心對他印象不深,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居然也會算命。
“可是你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
“有什么說的必要,他在醫院查出自己是晚癌之后,就在醫院消失了。”
說起這件事,一向溫柔的林笑,語氣都帶著怨怪,她始終不明白丈夫為什么不肯說自己會算命,并且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就罷了,但是為什么連最后一程都不愿意讓她陪在身邊,她一直以為他們夫妻感情很好,無話不談,可到最后才知道這個男人身上全是秘密。
寧心感覺到不可思議,人消失了,豈不是證明也有沒死的可能,她帶著希冀道:“那也就是說,你們還不知道父親是不是真的沒有熬過去。”
林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帶著抱歉的看向寧心:“一年之后,我們在一個很小的出租房里,找到了你父親的尸體,他當時已經全身白骨化,但是通過DNA檢測,他就是你爸爸。”
寧心不明白:“一年,出租房不可能一年都沒人理會的,他為什么又要去那。”
“你爸爸直接付了一年的房租,那個房子是危房,房東又在外地,周圍沒有鄰里了,是拆遷的人要檢查,才發現了尸體和身份證件。你祖父認為,是因為他不想讓我們大家傷心,才一個人躲在那過完了剩下的時光。”
寧心覺得不合情理,寧潤言又不是沒錢,就算想躲也可以去國外,怎么會躲在一個小房子里自生自滅。
林笑見著寧心滿臉的憂思,頓時感覺到愧疚:“心心,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無論你父親會不會命理,這些都跟你沒有關系,只要你不參與顧家的事就行。”
寧心瞇了瞇眼:“顧家的事?媽,你這是什么意思,父親當年和顧家有什么聯系。”
林笑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多說多錯,她一開始就不該提起這件事的。
但是寧心一直對她逼問,讓她將車停在了路邊,林笑要是不告訴她,她就去問寧鶴年。
林笑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在一天晚上,顧家的兩個人,也就是顧維楨現在的兩個叔叔,來找你爸爸,他們進去之后就緊閉房門,我路過的時候聽到了一些爭執聲,然后就沒動靜了,我怕出事,就推開了門,卻看到你爸爸的手上拿了一根形狀有些奇怪的香料在燒,那味道,我只在葬禮上聞過。”
“是降真香?”
林笑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名字,當時他看到我進去,神情很緊張,很快就把我推了出來,間隙之間,我看到他的桌面上,用朱砂畫了一個很奇怪的圖案。”
降真香一般是拜神和做法事用的,這么說來,她的父親寧潤言,不僅僅是會算命這么簡單,連術法也懂。
“那后來呢,他和顧維楨的兩個叔叔,做了什么?”
林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后來我再也沒見過他和顧家的人來往,可是沒過多久,顧家就出事了,死的先是顧家長子的女兒,然后是孩子的母親,最后是病弱的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