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第320章 我有罪,父親這些年可有愧?(加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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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我有罪,父親這些年可有愧?(加更)


更新時間:2022年02月25日  作者:溫輕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溫輕 | 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掌柜瞧著情形不對。

那孩子雖被婦人抱在懷里,可他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女童身上的服飾就是大戶人家里頭出來的。

后來才知,那是棄嬰。

可見富貴人家里頭的陰私比比皆是。

“我如何能只給十兩,可到底銀子有限,便將當鋪里的銀子全部給了出去。”

換成旁的店鋪,沒準價錢還會被一壓再壓。

他雖貪,但也不算黑心。

瞧瞧,皎皎遇見的所有人都存有善念,唯獨她的兄長和父親。

慕寒生眼圈紅了。

順著這條線索往下查,那就簡單了。

他一連問了柳州城所有的藥房的看診大夫。

皎皎沒死。

真的沒死。

不過,那對夫婦最后去了哪里,這條線索又斷了。

可他卻高興的渾身都在抖。

就好似十一年的所有希冀在此刻有了寄托。

他好像又活了過來。

帶著這個消息,慕寒生回了臨安。卻不曾將喜事說出,就得慕又徳劈頭蓋臉的一頓斥責。

慕寒生心生厭倦,抿著唇:“父親可訓斥好了?兒子得回院子歇息。”

他這般態度,引的慕又徳的火氣直線飆升。

“你陰陽怪氣什么?”

“父親難不成想聽我講話挑明了?我敢說,父親,您敢聽么?”慕寒生直直對上慕又徳的臉。

慕又徳面色一僵。

氣勢弱了下來,就連挺直的腰身都彎曲了幾分。

“都說了,那件事過去這么久,無須再提。”慕又徳粗著嗓子打斷慕寒生后頭要說的話。

“你非要鬧的家宅不寧才肯罷休?”

慕寒生只是搖了搖頭,而后他蒼涼的笑了笑:“我有罪,父親這些年可有愧?”

姜怡從奴仆嘴里得知慕寒生回府就的消息,她連忙去了書房,剛要推開書房的門,就聽到慕寒生的這句質問。

不知為何,她心口有些悶,姜怡二話不說推開門:“十次里有八次都在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仇人。”

她的出現,無疑讓屋內的兩人后背硬生生多了一層汗。

“寒哥兒不回來,你隔三差五的就罵,他如今回來了,你還是罵,合著你若是見我們母子不順眼,想法子回你的邊塞就是了。”

慕又徳:“我沒有。”

姜怡也不理她,只是上下打量著慕寒生。

“瘦了。”

慕寒生一頓,將所有情緒隱藏。

“兒子給娘請安。”

“免了。”

姜怡整理著措辭:“這么些日子過去,娘也想開了,原先還想等你回來好生盤問,如今我看也沒這必要。”

慕寒生茫然。

她面帶嚴肅:“別給我裝傻充楞,這些年你出去的次數只多不少,你養外室的事,無須再瞞。”

“偌大的將軍府難不成還容不下一個女子?她若品性得體,我做主許你做正房夫人也未嘗不可。”

難道將軍府還容不下一個女子,這句話仿若在慕寒生心尖生了根。

將軍府什么都容得下,偏偏容不下一個皎皎。

他不敢去想,若母親得知真相會如何。

可這件事遲早會暴露。

帶著隱藏在黑暗里的腐朽。

翌日一早,柳念初服侍柳老太太吃了藥后,回了自己屋子,問。

“這些日子,沒收到國公府的信?”

柳念初就差一日問三回,

春禾恭敬道:“不曾,姑娘莫急,許是不曾尋到,有了消息,世子妃便讓人傳信了。”

柳念初卻覺著不對勁。

顧淮之身邊的人怎會如此無用?

她眉心緊蹙,不想再等:“備馬車。”

春禾聞言,不敢耽擱,連忙去吩咐。

柳念初對著銅鏡,抹了胭脂后,這才施施然站起身子,剛出院子經過假山,就撞上打扮的相當氣派的祝淑。

祝淑也不曾想能見柳念初,她當下笑容得體的迎上前,仿若次次在柳念初面前吃虧的不是她那般。

“婆母病重,哪有不讓兒媳榻前服侍的道理,老爺忙于公務,我乃內宅婦人,如何能讓姑娘日日守著?你不日后也快成親了,斷不能讓姑娘繼續為此操勞。”

對于這門婚事,祝淑是相當滿意。

她本以為柳念初心比天高,卻不想最后選了一個最不起眼的男人。

“祖母的事,無須夫人擔心。”柳念初仿若不曾察覺祝淑眼底眉開眼笑暗含的奚落。

“那你好歹也讓我見上一見。”

“我從不會將人想的善良。”柳念初不咸不淡道。

祝淑一愣:“姑娘的意思是?”

“祖母不待見夫人,闔府皆知,而夫人秉性如何,我更知。如今祖母病重,我又如何能安心把人交給夫人照看。”

“你!”

“后宅的手段我見的多了,夫人娘家沒本事,依靠柳家而存,夫人的確不對祖母如何,因為你不敢,你如今一番說辭,也無非想在父親面前賣好。”

祝淑眼神閃躲,再也不敢提這事。只能訕訕道:“王家母子還未至,不若我讓人去接上一接?”

“這就更無須夫人操心了。”

柳念初留著這句話,徑直離開。

祝淑怨念的看著柳念初娉婷的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在我面前扯什么威風,還不是嫁給這么個男人,要我看,還不如我侄子。”

柳念初上了馬車,邊上春禾給她沏茶,忍不住道了一句:“夫人如今是越來越荒唐了。”

“父親已有兩年沒入她的屋子,她膝下又無子,小心思自然就多了。終歸是個看不透的可憐人。”

說完這句,她閉了閉眼。顯然不欲在多說。

一路再無話。

然,估摸著半個時辰過去,馬車依舊未停。

柳念初頓覺不對,她撩開車簾一角,卻是陌生的場景,這絕對不是去國公府的路,

就在這時,馬車停下。

一只虎口處帶著傷疤的手撩開布簾。

柳念初看向手的主人,一驚。

繼而看向駕馬車的人,心口處的慌亂隨即而來,柳家的車夫半路被換了!

春禾連忙將柳念初護在身后:“怎么又是你!我們姑娘可是太傅府上的千金,勸你莫動不該有的心思。”

趙宸仿若未聞,見柳念初不出來,也不催促。

只是彎了彎唇畔:“知道姑娘尋我,故特地來自投羅網。”

------題外話------

阮蓁:別怕,他們兄弟倆都喜歡馬車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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