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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皇家顏面大過天


更新時間:2021年12月20日  作者:溫輕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溫輕 | 世子爺他不可能懼內 


皇宮。

吳煦辰上報案子進展。換的徽帝大發雷霆,群臣膽戰心驚。

徽帝一手撐著案桌。威儀四顯。

“所以,你給朕的結果是那東瀛小賊只是色膽包天?”

吳煦辰頂著壓力,上前一步。恭敬道。

“這是臣查到的,確然如此。客棧底下的地道只是通往梵山寺。然,捕獲其中一人為梵山寺的和尚,乃兩人合謀而作。”

先前一同查案的那些大臣,心里更明鏡似的。

此事牽扯甚廣,包括了池皇后同太子,即便覺著其間有貓膩,他們也怕得罪池家。

既然吳煦辰帶了頭,他們自然也不能落后,即便他們連犯人都沒見過。

反正出了事,以此開脫,有吳煦辰頂著。

個個跟人精似的,紛紛上前拱了拱手。

“吳大人所說,確然不假。”

“不錯。”

池彰心下大安。

他這幾日被這件事鬧的整宿不得好眠。

也是他的疏忽,竟然不知,那東西敢在他眼皮底下覬覦女色,遭此禍端!

若不是他留有后手,事情敗露,那就麻煩了。

他不動聲色的覷了吳煦辰一眼。

滿意。

只可惜吳家夫人身子患疾,猝然而逝,不然兩家婚事可提上進程。

他上前一步。

面上帶著怒意。

“東瀛人實在可誅!”

“不知這是一人私心所為還是東瀛被天朝擊敗,做這種見不得臺面的事借機報復。”

“天朝的皇后同太子,身份尊貴,豈是他能惦記的?”

惦記的是皇后和太子嗎?

徽帝冷冷的看了看吳煦辰,又看了看池彰。

他看分明是東瀛人惦記他的江山。

東瀛這是在警告他?

徽帝怒火中燒,卻不想再聽他說話。

當下站起身子。

趙公公高喝:“退朝。”

徽帝大步朝御書房而去。眼里的陰霾怎么也藏不住。

留下面面相覷的文武百官。

御書房內,

趙公公放輕呼吸恭恭敬敬的伺候著。

徽帝壓著情緒:“太子呢?”

“太子傷勢未愈,正在東宮調養。”

徽帝的臉色更難看了。

調養?

不知所謂!

“朕同意他不上早朝了?是誰給他的膽子!”

趙公公誠惶誠恐的就要跪下。

徽帝一眼掃過去,不怒自威。

“別給朕來和一套!你除了跪還能做什么!”

“朕看他是仗著他那個舅舅無法無天。”

人和人的差別怎么就這么大?

顧淮之為他受傷,險些沒了命。

周煥卻在擊退賊寇時受傷,險些壞事。丟人現眼,引人發笑!

即便不愿承認,他也清楚這樣的人實在不如顧淮之的一根手指!

偏偏這是他唯一的兒子。

徽帝呼吸急促,氣急攻心。

趙公公連忙去抽屜里取過裝著藥丸的玉瓶。

服侍徽帝吞下。

徽帝做到龍椅上,胸口悶的厲害。他的面色不似常人般都紅潤,帶著幾許不正常的青色。

身子早就傷了根本,短短幾日功夫,精神又弱了不少。

他瞇了瞇眼,而后鋒利的眼神刺向趙公公:“早朝時,你也在,梵山寺的事你是如何想的?”

他笑了笑,笑意不打眼底。

“吳太師告假多日,聽說也病倒了?”

趙公公擦擦額間的汗。

“是的,想來接受不了夫人已亡的事。”

徽帝沒多問只是瞇了瞇眼。

“你說吳池兩家欲結兒女親家,此事可有池彰……?”

話未畢,趙公公惶恐,撲哧一聲重重跪了下來。

“老奴的本分就是伺候皇上皇上舒心了,老奴便舒心。朝中之事,哪里是我能妄加多議和揣測的。”

“老奴得令前往督促大臣辦案,可借老奴十個膽子也不敢參與進去。更別提顧家那位世子爺瞧著小的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二話不說就讓老奴滾。”

說著他磕了一個響頭,說話都帶著急切:“皇上可不能這般嚇唬小的。”

他的反應讓徽帝興致缺缺。

也是,顧淮之這人懶得很,每回讓他辦案都千推萬推。

趙公公還能叫的動他?一同協助辦案?

趙公公跪下地上沒動。

徽帝壓下怒火。

誠然這件事,也只能這樣。

過不了幾日,番國的使臣便來了。

皇家顏面大過天。

這件事也只能壓下。

可歷代帝王,有幾個像他這般憋屈?

“還不起來?”

“你跟了朕這么多年,朕何時虧待你了,竟這般膽小?”

趙公公舒了口氣,連忙給徽帝斟茶。

而后,又道。

“如今那兩個犯人,還在顧世子手上,這實在不合規矩。”

徽帝冷笑一聲。

什么規矩。

“顧淮之當著朕的面都敢甩朕臉色。”

那人傷了他的未婚妻,按著他的脾性,交給刑部或是大理寺才是一反常態。

“皇上未免太容他放肆了。”趙公公溫聲道。

徽帝瞇了瞇眼。

即便不甘心,這件事也只能就此作罷。

池彰有意與吳家聯姻!

這里面又有什么利益關系?

也罷,遂了顧淮之的愿,他還能念著自己的好。

必要時刻,還能借顧淮之惡心池彰。

蕭家的事,看來必須趕上進程。

徽帝身子往后靠。

他必須拉攏將軍府。

宮門外。

池彰叫住了正要回府的吳煦辰。

吳煦辰轉過身子,拱了拱手。

“池大人。”

池彰虛虛扶他一把。

“欸,賢侄客氣了,如今不在宮中倒無須喚的這般生疏。”

池彰看著一表人才的吳煦辰,忽而嘆了口氣,出言安慰:“你娘的事,還需節哀。”

吳煦辰一聽這話,面上失魂落魄。

心里已然恨不得虛偽的讓池彰去死。

早朝說的那一番話,可都是顧淮之讓說的。

顧淮之沒讓他提通往池皇后的密道是舊的。想來也是有他的打算。

御前那一番言論興許有人信了。

可包不包括徽帝就不好說了。

徽帝生性多疑,如此提防之人,心里定然會壓下一顆不信任的種子。

一面認定是東瀛人丑惡的嘴臉故意借此惡心他,一面卻糾結其中可有官員勾結?

然,徽帝坐到現在,手里已然沒有實權。他又能如何?

顯然,此刻是得了池彰的認可。

不然也不會特地叫住他,在這兒假惺惺。

吳煦辰悲戚難掩:“侄兒省得。”

------題外話------

大家都是演技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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