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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成焰進門后,視線落在李綿綿身上,旋即詢問溫立香進廠工作的事。“你小嬸不說,我還不知道。你居然為立香找了份工作。”
李綿綿不敢糊弄,把溫立香擺攤的情況一說。
溫成焰:“原來如此,那孩子還挺有想法,也豁得出去。你小叔小嬸愛面子,如果被他們知道,立香少不了一頓打,你也得挨罵。”
李綿綿:“所以她才騙他們說進廠上班。爸,媽,你們不要和爺爺奶奶說啊。”
李文秀和江開鳳有矛盾,她自然不會多事。
溫成焰答應:“我當自己不知情。”
不久后蕭遠道來接,李文秀留兩人喝魚湯。
傍晚時分,李綿綿拿上衣服,同蕭遠道回家。
蕭遠道提及為溫立香租房的事。
他知道一套兩居室,地理位置、治安,都很不錯,家具配置還算齊全,25一個月。
李綿綿:“25?好貴啊。而且她一個人住兩居室,會不會太浪費?”
蕭遠道:“咱們那條巷子有便宜的,屋小,沒有衛生間且不供暖,七塊一個月她租不租?”
“沒有衛生間不能忍,不供暖肯定也不行。”李綿綿說。
回到家后。
李綿綿拿著三個厚厚的信封,交到溫立香手上:“賣靈芝的錢,見著有份,這是你的。”
溫立香疑惑。
這么厚?
她打開信封看了一眼立馬合上,不可置信道:“都給我啊?”
李綿綿:“不然呢?”
溫立香:“這也太多了,你拿了多少啊。”
李綿綿心說我拿百分之九十五。但她未明說,再如何和溫立香合得來,分錢這事也不能完全交待。她溫和一笑:“我的已經存啦,比你多一些。對了,我建議你用這個錢買套房子。
你堂姐夫說,附近有個帶小院子的房子房東出價3500,你想買的話,我讓你堂姐夫帶你看,價格可以再商量商量,爭取3000塊把房子買下來過戶到自己名下。等你以后賺到錢裝修一下自己住。以后嫁人夫家對你不好,你隨時都可以走。多硬氣?”
溫立香從來沒想過買房子,但眼下手里有這么一大筆錢,她一下子有些無所適從。
經堂姐一說,分外心動。
她們村里的姑娘嫁人后,鮮有日子順心的。
動不動便被男人打得鼻青臉腫回娘家。
娘家人不僅不安慰,還會幫著夫家一起指責女人不安分。
母親那樣的性格,她覺得自己將來也差不多。
想到這兒,她說:“那我買房吧。”
李綿綿:“那這錢,我先幫你保管一下。還有件事,你堂姐夫說找到了一處地里位置好,治安不錯,離天橋還近的房子,里面裝修擺設齊全,25一個月。”
溫立香倒抽一口氣:“這么貴啊。”
李綿綿:“對比你賺的,其實不多,住得好些,工作也順心不是?”
溫立香:“有點貴了,再加上吃喝日用品之類的,一個月40塊打不住。”
李綿綿:“就租那個吧,小地方萬一有賊呢。而且等你把這邊的房子買下來低價租出去,每個月收的房租,也差不多夠你自己的房租了。”
溫立香眼睛一亮:“對哦,我咋沒想到呢。我怎么感謝堂姐夫啊,他對我這么好。”
李綿綿:“你想咋感謝啊?以身相許我可不同意。”
溫立香臉紅,嗔道:“你不正經。”
李綿綿抿著嘴笑:“我不逗你了,你想感謝他,閑著的時候幫我打掃一下衛生。”宅子太大了,前幾天下的雪,有些還積在院子里來不及處理。
她真不愿意溫立香走。
可溫立香想離開,外公他們也編排著。
且左鄰右舍見面經常問她和溫立香之間的關系,她說她們是堂姊妹,那些鄰居們笑得分外曖昧。
溫立香還是黃花大閨女呢,被人在后面議論影響也不好。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
李綿綿回房后。
將被罩扒下來,露出里面的龍鳳呈祥圖案。
然后換上旗袍和披風,又換了一雙黑色的單皮鞋,將室內所有的燈都打開。
拿出相機擺弄看清晰度。
蕭遠道梳洗后進屋后,正對上李綿綿凹凸有致的背影,血液沸騰,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摟住。
李綿綿毫無心理準備,冷不丁被抱住受驚驚呼。
手里的相機應聲掉落。
蕭遠道眼疾手快接住相機。“你照相啊。”
李綿綿心跳如鼓:“嚇死我了,你搞什么嘛!”
蕭遠道還以為她為他準備的小情趣呢:“大晚上照什么相啊?”
李綿綿:“晚上才有意境。”
李綿綿找了本封面顏色深的書展開,讓蕭遠道幫其拍側面照。
最好連腳一起拍進相機,而且要把她拍成大長腿。
蕭遠道視線停留在她的開叉旗袍上,纖細修長的雙腿欲遮還羞,他眸色沉了沉,沖洗照片的時候,不是便宜別人看了?“你這個角度不太好看,換一個。”
李綿綿:“往那邊換?”
蕭遠道:“身子面對我這邊,臉微微側一下,對。”
李綿綿按照蕭遠道說的調整姿勢。
拍了兩張照片后,她又坐到圓桌便假裝飲茶拍。
蕭遠道按一通快門后放下相機,催促她休息。
李綿綿換了一身睡衣準備洗漱,忽然間肚子有點疼:“我得去上個廁所,你先睡吧。”臨走前她還拿了本書。
蕭遠道:“..”
蕭遠道等了又等,迷迷糊糊睡著做了一個夢。
夢里的他一身黑色裝扮,看年紀竟然有五六十了,他身處一處紋著奇怪符文的巨大羅盤中央。
身后不遠處一群扛著大旗,抬著牲畜的長隊,場景看起來像某種大型祭祀儀式。
他的面前放著一口玉質棺槨,棺槨蓋大開,里面躺著的人一身紅嫁衣,神態安靜,面色比生前還要嬌艷三分,小腹高高隆起。
他引下天雷后跳進棺材,緊跟著另一個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也跳了進去。
雷電的巨大威力劈上來,玉棺瞬間化為齏粉。
蕭遠道一下子驚醒,他根據夢中第二個跳進棺材內的人身形判斷,對方是孟思圩。
李綿綿掀開被子,正要睡下,蕭遠道忽然坐起來,嚇得她一個哆嗦。“你,你干嘛呢?”
蕭遠道剛做完夢,腦子有點遲鈍:“你會不會對孟思圩有意思?”
李綿綿:“神經病!你忽然發什么神經?”
蕭遠道舒了口氣:“剛剛做噩夢你跟他跑了。”
李綿綿扶額,他是不是有妄想癥啊!“你跟他跑了我都不會。”
蕭遠道傻笑。
李綿綿白眼:“趕緊休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