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兩姊妹慌里慌張的保證著。
李綿綿震在當場,這么容易就解決了啊?
“還不快滾!”保鏢勒令二人消失在他眼前。
李鈴鈴和溫嬌嬌準備跑。
李綿綿攔住李鈴鈴的去處:“有件事我要告訴你,蕭遠道調回燕京了,還升了職,雖然依舊做尸檢,但性質不一樣了。他如今是鑒定中心最高級別,相當于古代的提刑官。宋朝的宋慈,你該知道的哦?”
李鈴鈴并不知道。
但她聽到了最高級別幾個字。
燕京的最高級別不管是何工作,這個名銜擺出去,足夠令所有人羨慕。
這一消息叫李鈴鈴睚眥欲裂。
李綿綿繼續說:“遠道在這邊呢還有房,大學的時候便買了。他很會賺錢哦,他沒告訴你吧?其實我本不想說給外人聽,但你除外。
還有他家祖傳的鐲子,是非常昂貴的玉石。當初如果你嫁給他,蕭遠道的一切都是你的。
但命運就是如此,一步走錯,步步走錯,你自以為撿了大西瓜,其實你撿的是芝麻,真正的西瓜被你丟掉啦。”
李綿綿忽然更小聲:“遠道長得多好看啊,高高大大,站在身邊就有安全感,他還會武藝,保護我的時候,比這位保鏢大哥還英武嘞。
他也不會像呂兵那樣,要你拍馬屁哄著,都是他夸我美麗賢惠,溫柔能干。我之前其實挺兇的,嗷嗚要吃人,在他的贊美聲中,我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優雅的淑女,嘻嘻”
李綿綿炫耀了一通。
李鈴鈴險險氣暈過去。
如果不是一旁站著一位虎視眈眈的保鏢,她一定要撕破李綿綿這張得意的臉!
李綿綿唔一聲:“后悔了吧。”
李鈴鈴腸子悔青了,但她并不想李綿綿面前低頭:“反正是我不要的。”
“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李綿綿挑釁的挑挑眉梢,而后轉身離開,保鏢跟在身后。
李鈴鈴受驚,她驚訝于李綿綿會文言文,她以前就覺得李綿綿不對勁,尤其蕭家村里傳李綿綿拿了會計證,那么難考的證書,李綿綿能考上?
這個人肯定不是李綿綿!她要怎么告訴蕭遠道?
溫嬌嬌立刻道:“她罵你。”
李鈴鈴沒好氣道:“我聽出來了!不用你解釋。”
保鏢送李綿綿進大院。
李綿綿下車的時候說:“這會兒雪好大啊,你要不要來我家坐坐,等雪小了再走?”
保鏢:“我可以慢點開,等路上的雪結冰了,更不好走。”
李綿綿:“那你注意安全,謝謝你啊。”
保鏢說應該的。
保鏢走后,李綿綿進院子,準備鎖院門的時候,王海昌從隔壁摔了出來,呲出一米多遠。
對上李綿綿好奇的目光,他感到尷尬,他半個多月沒見李綿綿了,聽到李綿綿的說話聲,才從家里跑出來的,但門口太滑了,他又穿著拖鞋,以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李綿綿決定提醒提醒,因為王海昌總這樣接近她,鄰居們看到影響也差,她說:“王海昌,你不覺得自己每次遇到我都會倒霉嗎?”
王海昌站起來拍身上的雪,忽地動作一頓。
對的。
他每次只要肖想接近她,他就會一直倒霉一直倒霉。
他驚嚇后回神找李綿綿對峙。
但李綿綿已經進了主屋,并關住了房門。
室內的暖氣開著,室內溫暖如春,李綿綿脫了外套開電視看。
王海昌對著門喊了兩聲,得不到回應上樓喊。
李綿綿到二樓拉開窗戶:“你喊什么?”
王海昌:“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會什么見不得人的把式?”
李綿綿冷呵,她有把式會被人欺負嗎?“你離我遠點什么事都不會有!”
李綿綿說完關上窗子,她看了會電視。
李綿綿餓了,才想起來自己買的貓糧還在自行車車筐里。
不曉得蕭遠道下班,那家寵物店的門還開不開。
開的話再買一包,不開只能委屈團子了。
她煮了一碗面吃,隨后上樓睡覺。
醒后外面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李綿綿感覺自己今晚得住在這兒了,她開始掛念團子,在南方的時候團子很容易便能抓到食物,現在天冷了,老鼠躲在洞里不出來,她若不喂它,它只能餓肚子。
傍晚雪停了。
溫成焰和李文秀下班見李綿綿在。
又驚又喜:“什么時候回來的啊,還弄個火鍋啊。”
李綿綿嗯了一聲:“昨天就回來了,我看廚房有肉,冰箱里有材料,就準備點了。”
李文秀:“遠道沒跟著嗎?”
李綿綿:“他還沒下班,等他一起吃可以吧?”
溫成燕笑道:“那肯定得等。”
蕭遠道和溫嘉意一前一后進門。
溫嘉意:“只要妹妹一回來,咱們一下班就有熱飯吃。”
李綿綿嘿嘿笑:“我最閑嘛。”
大家落座后,李綿綿提到李鈴鈴和溫嬌嬌。
一家人都十分詫異。
一個個都說,從未見過溫嬌嬌。
“可能是剛來的,之前寫了幾封信了。”李文秀本不打算告訴女兒,李鈴鈴寫信給她的事情。
但女兒已經見到了李鈴鈴,對方肯定會提及信件。
她便也沒什么好隱瞞了。
只看女兒如何態度面對。
李綿綿聞言,又把經過以她們二人面對面發生爭執,并跑去告訴舅舅,以及保鏢把人弄走的事情一說。
李文秀感到欣慰。
同時也未那兩姊妹的行徑感到氣憤。“看我不打電話到李鈴鈴的單位投訴她!”
李文秀說這個話的時候,觀察李綿綿的神色。
見小孩表情如常,便打算明兒做這件事。
李鈴鈴這邊吃了大虧,和溫嬌嬌回到招待所后撲在床上嚎啕大哭。
她的命太苦了。
蕭遠道故意的,他如果早早跟她說,他讀大學便在燕京買了房,他再若承諾她,能夠回到大城市,她一定不會逃婚。
哪怕她和他八字不合,她也會爭取跟他在一起。
溫嬌嬌翹著二郎腿,在一旁說風涼話:“現在哭有什么用?你如果當初把握住那個男人,那女人根本沒機會被認回去。那女人就是跟著那男人來了燕京被我以前的哥哥看到了,他當時就問我,有沒有覺得對方像誰,那張臉和母親像極了。肯定是我以前的哥哥看我們差不多大懷疑了去查的這件事。”
溫嬌嬌想想,還有點不甘心。
都怪李鈴鈴這個沒皮沒臉的臭女人,放著一個帥氣的未婚夫不要,和那個叫呂兵的亂來,還主動勾搭對方,弄大肚子。她之所以知道這些事,就是李鈴鈴現在的公婆聽說李懷德偷歡孩子的事情被抓了鬧著要離婚,跑到村里一通亂說,她的臉都被他們一家給丟盡了!
攛掇她來燕京找李綿綿那個騷狐貍的不自在,害得她挨了別人兩個大耳刮子!
溫嬌嬌越想越氣,陰陽怪氣道:“也是你自己不自尊不自愛,到了這個地步自作自受。”
李鈴鈴本來就有氣,溫嬌嬌的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她失去理智了,跳起來和溫嬌嬌打架。
互相撕扯拽頭發鬧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