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李綿綿又道:“你想的話,你就不喵,不想的話,你就喵兩聲。”
團子伸頭往李綿綿身上蹭。
李綿綿:“你到了那兒,可能沒有太多的野味給你吃,不過我會買貓糧喂你哦,你應該會喜歡吃貓糧的,還有小魚干,也會有哦。你愿意嗎?愿意你就喵一聲。”
李綿綿認為它聽明白了,但蕭遠道不會允許她帶著貓回燕京。
她抱著團子站護欄邊朝外望,等蕭遠道的身影出現在家屬院門口,她摸著團子的頭說:“團子,媽媽帶你去大城市里哦,要坐兩天的火車,這兩天,你都要待在我的書包里,做得到嗎?”
李綿綿將團子放進背包,留了一處通氣的地方。
蕭遠道已經的所有能郵寄的東西全部郵寄了,行李寥寥。
他一回來,便看到李綿綿背上的背包,她的行李,從來都是放著讓他拿,今天她居然把包背到背上,據他所知那包里沒什么東西吧?
蕭遠道不用多想,便猜到了:“你是不是把那只貓捎上了。”
李綿綿否認。
蕭遠道上前準備證實。
李綿綿請求道:“遠道,讓我帶上團子嘛。”
蕭遠道:“它有生活能力,根本不用管。”
李綿綿:“那我不走了。”
蕭遠道:“你不走拉倒,我和你妹走。”
李綿綿:“.”
李綿綿氣哭,她真的不舍得和團子永遠分開啊。而且貓的壽命是有限的,它老了會需要她。
蕭遠道心疼了,他想起夢里阿綿養得烏龜,被他吩咐人扔了。
她傷心好久。
這次不答應她,她估計又得難受好幾天。他低頭:“看你表現。”然后撅起嘴。
李綿綿:“.”
她朝外看了一眼,確認沒人,湊近貼上他的唇。
挺軟的,沒什么味道。
溫立香上完廁所,回來徑直去了李綿綿屋。“堂.”
姐字沒說完,跑回自己屋。
我的天哪。
她堂姐真的好大膽啊,難道這就是堂姐夫喜歡堂姐的原因?
李綿綿瘋了,她抬腿踢蕭遠道,要不是他索吻,溫立香根本不可能看到她豪放的一年,她明明很矜持的來著,現在形象全毀了。
蕭遠道后退躲她。
李綿綿咬牙切齒:“你耳朵不是很好使的嗎?你故意的。”
蕭遠道頗覺愿冤枉:“這個時候我哪聽得見?”他要是能從她溫柔鄉里出來,上輩子也不會栽她手里。
“你狡辯!”
蕭遠道:“我沒有。”
李綿綿抓頭發:“怎么辦?我的淑女形象全被你毀了。”
蕭遠道:“立香肯定不會亂說,你怕的話,和她說強調一聲。”
李綿綿:“我去你的!”該死的流氓,把她帶壞了。
這邊李綿綿糾結不已,那邊溫立香同樣煎熬,她上完廁所不在自己屋里呆著,跑人家那干嘛呢?
蕭遠道臉皮厚,從窗口說:“立香,你把門鎖了,鑰匙放窗戶上,去樓下等我們。”
“好。”溫立香如蒙大赦,依照蕭遠道的話,鎖門放下鑰匙跑下樓。
蕭遠道對李綿綿做了好一番思想工作,她才有好臉色,并說:“總之我下次再也不會答應你的無理要求了。”
蕭遠道心說,到底誰的要求無理啊。
溫立香等在樓下。
柳艷紅打牌歸來:“這就要走了啊。你堂姐和姐夫呢?”
溫立香目光一轉,看到了樓梯處的李綿綿和蕭遠道。“喏,來了。”
柳艷紅迎上去套幾句近乎,便上樓了。
三人一行往外走。
蕭遠道去了隔壁的大院,把自家的鑰匙及隔壁的要是交到高主任手上。
高主任一副老大哥的樣子拍著他的肩膀交待他。
蕭遠道靜靜地聽著。從高家出來,帶著兩個女人去車站坐火車。
上火車后,李綿綿把團子抱出來透氣。
蕭遠道:“你小心它跳下火車。”
溫立香趕緊把窗戶關住。
李綿綿并不擔心:“團子通人性,我抱著它的時候,它不會亂走的。正好家里有老鼠,它過去能幫著抓一抓。”
蕭遠道:“安全到了燕京再說吧。”
李綿綿瞪了他一眼:“團子跑了,我就找你。”
蕭遠道:“……”不講理!
他真是慶幸老家的火車不允許動物上車,否則那兩只兔子,已經在院子里養著了。
兔子繁衍是最厲害的,隔一段時間串一窩,也幸好家里的那兩只是公的,否則明年他家能成兔場。
蕭遠道才想到兔子,李綿綿便提了:“不知道老家的兔子長得怎樣了。什么時候咱們有車的話,自己開車回家可以把兔子帶過來。”
蕭遠道:
溫立香:“堂姐,兔子很臭的,我以前養過,比養豬味道還大。”
李綿綿不可置信:“不會吧,我婆家幫我養了兩只,我回去的時候,院子里沒味道。”
溫立香:“估計他們打掃的勤快。”
李綿綿下意識朝蕭遠道看了一眼,有種自己一直在麻煩別人的羞愧感。
溫立香:“養著也好,等養大點可以直接殺了吃,麻辣兔頭味道還是不錯的。”
李綿綿:“自己養的兔子怎么能殺呢?”
“我家養得雞鴨一直是我們自己吃,你不是也吃了嗎?”溫立香說:“那些東西本來就是給我們吃的啊。”
李綿綿噎住了。
蕭遠道嘴角有了一絲笑意,“過年正好殺了那兩只兔子。”
李綿綿不吭聲了,她多想說兔兔那么可愛,為什么要吃兔兔。
但溫立香剛才那句,自家養得雞也殺給她吃了,她如何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她暗暗給了蕭遠道一記刀眼。
他發現后立馬改口說開玩笑的。
車子經過沿途的站點,李綿綿立刻將團子放回書包內。
從手提袋里拿出毛衣繡。
溫立香瞄了一眼,湊到她耳邊說:“堂姐,我發現你真的好會哄人啊。綿綿思遠道,這句話讀著還挺順口的。”
李綿綿:“這其實是一首詩。”
溫立香不信:“什么詩會有你們的名字啊,你是不是哄我呢。”
李綿綿:“真的是一首詩。前面一句是青青河畔草。你連起來讀試試。”
溫立香輕聲讀了一遍:“的確朗朗上口,你看我的名字后面關于男人的詩嗎?”
李綿綿想了想:“應該沒有吧。”她也就知道綿綿思遠道,哪知道未來丈夫竟然就叫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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