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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警察在旁,這話實在不好直接說出口。
地下室面積不大,只有幾平方米,若是有個孩子一眼就能看到。
很明顯,樂樂并不在這里。
眾人無奈,再度回到房間,顧茗雅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兩只手緊緊捂住慘白的面孔,似是不想被大家看到她哭泣的樣子。
可眼淚還是忍不住順著她的指縫,緩緩流下來。
顧乘風走過去,輕輕攬住姐姐顫抖的雙肩,勸慰道:“如今已有了線索,總比什么都找不到要好。”
顧茗雅點點頭,卻是再也忍不住地失聲痛哭。
一時間,屋內幾人都陷入了沉默,唯有顧茗雅凄慘的哭泣,回蕩在不大的小房間里,給每個人心中都蒙上了一層憂郁的陰云。
就在眾人皆是一籌莫展之際,忽聽門外傳來一個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沈叢凌回過頭一看,就見一戴著墨鏡抹著濃妝的長發女人,正鬼鬼祟祟地往他們的方向看。
許子言反應最快,那是作為刑警特有的敏捷身手,一個健步就朝那女人沖過去。
長發女頓時露出心虛之色,轉身就要跑,可她的速度哪比得上許子言。
一個反手擒拿,許子言已輕松將那女人扣住,按到了墻壁上。
女人頓時夸張地大叫:“你放手啊!大白天的有人非禮啊!”
“不許叫!”許子言沉聲一喝,義正嚴詞道:“我是警察,正在執行公務,我現在懷疑你與一起兒童失蹤案有關。”
女人一聽,不由怔愣了一下,旋即否認道:“你胡說什么!快放開我!不然我去警察局投訴你!”
“你是韓麗人吧?”許子言忽然問了句,唇角輕輕浮起一絲笑:“我早就查過你的底細了,樊樂樂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韓麗人心里早已亂成一團,面上卻依舊死鴨子嘴硬,“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也不是什么韓麗人。”
“是嗎?”許子言不知何時,已從韓麗人身上悄然搜到了她的身份證,正拿在手里細細摩挲著,上面“韓麗人”幾個字雖然不大,卻十分清晰。
“原來是你!”顧茗雅忽然沖過來,一把從許子言手里奪過韓麗人的身體,揪著她的頭發瘋狂質問:“我孩子呢?你把我孩子弄哪去了?”
韓麗人被揪得頭發亂成一團,顧茗雅卻依舊不解氣,用指甲瘋狂地抓韓麗人的臉,又將她壓倒在地雙拳亂掄對著韓麗人的臉一頓猛捶。
暴怒中的女人總是擁有無窮的潛能,尤其是遇上這種既搶了自己老公,又偷走了自己孩子的女人。
顧茗雅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仍不解恨。
許子言見顧茗雅情緒失控得厲害,趕緊將她從韓麗人身上拉起來。
且不說韓麗人現下只是嫌疑人,并未正式定罪,就算確定真是她綁架了樊樂樂,也自有法律去懲罰這種人。
許子言知道顧茗雅心里的恨,也故意沒在第一時間拉住她,由著她發泄完心里的怒火。
眼下該發泄的也發泄完了,許子言將她和韓麗人拉開,此刻那韓麗人臉上已被抓得跟個花貓一樣,全是觸目驚心的血痕。
周圍不知何時,竟涌來了一群記者。
對著情緒失控的顧茗雅,和一臉血痕的韓麗人,一頓抓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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