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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茗雅低頭一看,上面寫著“許子言”幾個名字。
她道了聲:“謝謝許警官。”
說完,便攙著丈夫的手離開了警察局。
待顧家人走后,許子言回到警局,聽聞偵查科的人,剛剛從顧家人吃飯的餐廳男衛生間里,發現了關鍵線索。
許子言聞訊急忙趕去偵查科,得知在樊樂樂失蹤的男廁所里,發現了一道鎖住的后門。
據餐廳工作人員說,那道門平時從不開放,日常都是鎖著的,他們都沒有鑰匙,今天也不知是誰,竟把那扇鎖住的門給打開了。
門直接通往餐廳外面,相當于這家餐廳的緊急逃生通道。
許子言當下了然,樊樂樂看來早被人盯上了,那人一早就躲在男衛生間,只等著樊樂樂一進去,就用某種手段將其制住并通過廁所后門直接帶走。
看來,這個賊人對這家餐廳的結構極為了解,甚至還握有那道后門的鑰匙。
難道是餐廳里的工作人員干的?
許子言皺眉沉思,看來要從這家餐廳的服務員開始著手調查。
另外,剛剛樊樂樂的母親顧茗雅在警察局哭得聲嘶力竭時,她丈夫反倒表現得極為平靜。
出于一名警察的直覺,許子言感到有些反常。
雖然警察辦案不能憑直覺,要講證據,可許子言就是有這樣的感覺,他覺得顧茗雅的丈夫一定知道什么。
顧氏主宅。
顧茗雅回到家,仍是坐立難安,一會看看手機一會又看看許子言給她的名片,抄起電話就要給許警官打過去。
卻被丈夫攔住了,樊思成勸道:“許警官要是有線索,一定會主動打來通知我們的,你現在太不冷靜了。”
顧茗雅焦躁的內心瞬間被丈夫這句話點燃:“我不冷靜?你叫我怎么冷靜!我孩子丟了!”
樊思成摟住她的頭,沉聲安慰著:“樂樂也是我的孩子,我現在跟你一樣著急。”
“你著急?”顧茗雅怒極反笑,冷冷地看著他:“剛才在警察局,我看你可是一點都不急。”
梅麗走過來,攬住了女兒的肩道:“茗雅,思成是樂樂他爸,怎么可能不著急呢?”
顧茗雅狠狠瞪了樊思成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剜掉他的肉一般,狠厲決絕。
顧茗雅沒跟任何人說起,其實在他們一家三口動身回國的前一晚,她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
起先對方在話筒里一聲不吭,顧茗雅以為是打錯了,正要掛斷,忽聽話筒里傳來一聲嬌媚動人的笑。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顧茗雅瞬間就覺得不對勁,冷聲問了句:“你是誰?”
女人聲線妖嬈,嫵媚動聽地道了句:“聽說你和你老公要回國了?”
顧茗雅皺眉繼續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嗯哼。”女人巧笑嫣然,壓低了聲音道:“你很快就知道我是誰了。”
說完,電話“嘟嘟嘟”地掛斷了。
顧茗雅握著話筒驚訝了好半晌,回頭望著丈夫正收拾行李的忙碌背影,顧茗雅呆滯了好久。
她與丈夫結婚八年,這些年樊思成一直是大家眼中的好老公,好父親,她從未對樊思成有過任何一絲一毫的懷疑。
可剛剛那通詭異的電話,卻讓她不覺猶豫,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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