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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門口,輕輕敲了敲顧乘風的房門,“顧少爺,你沒事吧?”
顧乘風心煩氣躁,半晌都沒有回應。
沈叢凌推門而入,就見顧乘風坐在窗邊,望著外面的夜色發呆。
見她進來,顧乘風故作平靜地問了句:“你去哪了?”
沈叢凌反應了一下,平日里顧乘風從未問過她的行蹤。
她不假思索地答道:“我去同學家玩了,結果不小心聊天聊到很晚。”
說到這,她走過去,討好性地將頭靠在顧乘風的輪椅上,“不好意思啊,我下次早點回來。”
還在撒謊……
顧乘風怒極反笑了一聲,將她背包里的驅鬼工具一股腦全倒在了地上。
“去同學家,需要帶這些東西?”
沈叢凌慌了,趕緊上前劃拉自己的東西,重新塞進背包里。
這下她也生氣了,“你干嘛翻我的包?”
她一邊收拾,一邊小聲說:“不是你說的嗎?結婚后咱們各玩各的,誰也不干涉誰,那你干嘛還在意我去哪了?”
顧乘風啞然失笑,從抽屜里拿出兩人的結婚協議,在上面奮筆疾書快速補充了一句話,然后將協議交給沈叢凌。
“我又加了一條。”
沈叢凌接過一看,上面寫著:不準與另一半的好朋友眉目傳情。
沈叢凌愣了足足有五秒,然后忽然笑了,笑出了聲。
“你笑什么?”顧乘風不悅地皺眉。
“原來,你在吃醋啊。”
顧乘風頓時別過頭,面頰浮起不自然的紅暈。
這該死的女人,他可不想被她看到自己不正常的臉色,否則又要被她嘲笑一番。
“我沒吃醋,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去找柳彥辰。”顧乘風故作淡定,努力讓聲音聽上去波瀾不驚。
“我去找他自然有我的原因……”
“什么原因?為了救他?”
沈叢凌不由一愣:“你怎么知道?”
“呵,他都跟我說了。”
沈叢凌好奇:“他跟你說什么了?”
提起這話,顧乘風更惱了,柳彥辰說了什么?他說他愛上你了,愛上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這下,顧乘風徹底不想再說話了,他將沈叢凌推出去,反手將臥房門鎖住,徹底陷入了沉寂。
“顧少爺,你開門啊。”沈叢凌垂眸,嘆了一聲道:“有些事,我現在還無法跟你解釋,只是你要相信我,我有自己的苦衷。”
鐺!鐺!鐺!
午夜的時鐘忽然敲響了。
沈叢凌一看,此刻,午夜十二點。
子時,陰氣最盛,也是邪祟最喜出沒之時。
她顧不上與顧乘風再做解釋了,背起驅魔工具,快步離開了家門。
夜色正濃,寂寥無聲,沈叢凌憑著在柳彥辰潛意識世界看到的記憶,很快就來到了那間極不起眼的咸魚酒吧。
推開暗門,又順著旋轉樓梯走了一段路。
很快,喧囂嘈雜的聲音傳入耳中。
就是這里了,沈叢凌心底涌起一絲激動,這次絕對要抓住那邪祟。
她掀起門簾,里面的重金屬音樂配著炫目刺眼的燈光,瞬間襲來。
臺上依舊是性感黑絲女子的鋼管舞表演,臺下烏泱泱一群男男女女泡在舞池里,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腰肢。
空氣依舊渾濁,夾雜著酒氣與煙味,讓沈叢凌忍不住皺了皺眉。
她放眼望去,角落里一些男女在忘情擁吻,更有膽大者當眾行茍且之事,簡直是烏煙瘴氣。
不過,若要擒住那邪祟,必要趁其不備,在其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一舉拿下。
也許,此刻那邪祟就附體在某個正行茍且之事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