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臨淵活了那么久,從來就沒有對情愛之事通竅過,他喜歡林晚都是后知后覺的,甚至有些不太明白應該怎么樣才算正確的相處。
他倒是不介意有人來教教自己,他看得出來余婉柔也算是個情場高手了。
余婉柔見慕臨淵沒有拒絕,內心有些愉悅,手也開始有些不老實了,朝著慕臨淵旳襯衣領口摸了進去。
慕臨淵身體緊繃,“你這是做什么?”
“你跟我親密一點,讓她看見,不就知道了嗎?”余婉柔眼眸似水,瀲滟著波光。
慕臨淵面不改色地將她的手拿了下來,“不能動手動腳。”
林晚對舞池的人沒有什么興趣,自然也沒有分心去看,她一直在暗暗觀察著最里面卡座的情況,那里坐著的人,就有一個之前被放走的人。
余婉柔還不放棄,身子骨軟軟地想靠在慕臨淵身上,她就不信男人會拒絕。
慕臨淵看著她像是沒骨頭一般地靠著自己,他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把高腳凳讓給了余婉柔。
“你喝多了,你坐吧。”
“慕醫生,你這樣,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余婉柔咬著牙說道,這男人太不解風情了。
“我女朋友就在那里呢,可今天她帶著個小奶狗,也沒給我說。”慕臨淵的目光一直在林晚身上。
余婉柔一咬牙,喊了一聲:“林晚!”
就在林晚轉頭的時候,余婉柔對著慕臨淵親了上去。
慕臨淵與林晚四目相接,余婉柔的唇貼在了他的耳朵上,讓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林晚眨了眨眼,原來慕臨淵也是個愛玩的主,她很快收回了目光,沒有再看。
慕臨淵很生氣,拿起剛剛喝了一半的酒就潑在了余婉柔臉上,“胡搞。”
潑完酒,慕臨淵又拿出隨身攜帶的消毒免洗洗手液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耳朵。
這下余婉柔清醒了,這算是她第三次在慕臨淵這里吃虧了,她現在已經對他徹底沒有了興趣,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弄死他們。
慕臨淵絲毫沒有注意余婉柔眼里的火光,徑自朝著林晚走了過去。
“晚晚。”慕臨淵站在林晚身后喊了一句。
林晚咧嘴笑著回頭:“好巧呀,慕醫生,跟女朋友來嗨哇?”
不過林晚注意到了余婉柔那股恨意十足的目光朝著自己投來,頭發絲居然還掛著水,她隱隱覺得好像不太對勁。
“太晚了,你該睡覺了。”慕臨淵語氣淡淡的,就那么死死盯著林晚。
張浩覺得慕臨淵的氣壓好低,以至于他都不敢說話。
“我還有點事。”林晚的語氣淡漠而疏離,似乎想要與他撇清關系。
慕臨淵盯了張浩一眼,張浩自覺地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慕臨淵。
“你這剛恢復工作第一天就這么賣力,我都怕你又暈倒。”慕臨淵語氣柔和了下來。
“不勞煩慕醫生了,我要是倒了小張會送我去醫院急診的。”林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別著一口氣,不想跟慕臨淵好好說話。
“晚晚,你跟我回家最方便,為什么你不肯?”
林晚抬頭看了他一眼:“恐怕不太方便,萬一你要跟女朋友那啥,我在的話,多尷尬。”
慕臨淵沉著臉說道:“我沒有女朋友,如果你愿意,倒是可以做我女朋友。”
張浩驚掉了下巴,一副想說點什么又不敢說的表情,可把他難受壞了。
林晚的目光又回到了那個嫌疑人身上,“我可沒有閑工夫陪慕醫生玩,看看人家身材好的美女投懷送抱,你倒是可以跟他們玩。”
慕臨淵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唇角輕翹,靠近林晚耳邊說道:“晚晚,你是不是吃醋了呀?”
這句話問的語氣十分欠打。
林晚只覺得溫熱的呼吸縈繞在耳邊,很癢,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慕臨淵卻把她這一行為認定為她吃醋加害羞了,內心十分雀躍。
“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慕臨淵十分自信。
張浩再也忍不住了:“師父,你什么時候認識的啊?之前都沒聽你說過,這位是你男朋友吧?”
張浩想當然地以為二人在拌嘴,肯定是男女朋友關系,此時還在冷戰期。
慕臨淵此時心情很好,轉頭看向了張浩,面帶微笑說道:“小徒弟,你好呀,她害羞,請你幫我們保密。”
“哦哦。”張浩那點小心思還沒顯露就被扼殺在搖籃里。
林晚一記眼刀子甩了過去,“小張,你去那邊看看。”
張浩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慕臨淵見林晚支開了小張,心里暗喜。
沒想到就在下一瞬間,林晚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走了,只留給慕臨淵一個背影。
慕臨淵微微征了征,目光隨著林晚而去。
只見林晚朝著酒吧的廁所走了過去,慕臨淵想都沒想就跟了上去。
張浩靠近卡座后,按剛剛林晚說的方法,把手搭在之前放出去的那個肩膀上說道:“哥,找你買點貨。”
張浩語氣痞痞的,不得不說還真有點小混混的氣質。
那人喝多了,一臉懵,“你誰啊?讓一讓。”
小張之前沒有參與過逮捕,因此那人沒認出來小張。
他微瞇著眼,一臉笑盈盈,反手勾住了小張的肩膀,湊在他耳邊說道:“小兄弟,要貨啊?跟我來。”
那人身上的酒氣很重,讓小張不經意地皺了皺眉。
要不怎么說是老江湖了呢,即便在醉醺醺的狀態,也在一瞬間就看出來了小張的不對勁。
林晚在廁所外面等了十幾分鐘沒有等到張浩,心里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往外跑去。
剛跑到拐角處,就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林晚慌忙說著,連頭也沒抬。
慕臨淵連忙轉身跟了過去。
酒吧的后巷里,張浩被幾個打手給圍攻了,就算被打也沒有暴露身份。
那些打手是下了狠手的,各個人高馬大,警校剛畢業的張浩根本不是幾個社會人的對手。
他虛弱無力地躺在地上,才短短十分鐘,就被打得頭腦發暈,唇齒之間全是一股血腥味。
為首的那人歪著嘴笑著:“你是哪條道上的,老實說,我這從不做外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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