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林晚輕笑道:“你覺得你說的話我就會相信?我能感應到他的氣息,他并沒有死。”
安德魯蒼白的面容閃過一絲微笑,“你比他味道好,我可以考慮將你變成我的伴侶。。。”
“省省吧,你不想死的太快,請立馬告訴我哥哥在哪。”
“你覺得吸血鬼家族會輕易放過他?破壞了我妹妹的宴會,還殺了一名貴族,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林晚微微閉上眼睛,在識海里感應著哥哥的氣息,很微弱,微弱到氣若游絲。
林晚眼神冷了下來,那把利刃朝著安德魯的脖子靠近里一寸。
“我喜歡你這樣的性格,夠烈,這樣的血液肯定很甜,吸起來肯定會特別的純。”
林晚覺得他大概是最厚顏無恥的貴族了,只好猛然將利劍朝上一打。
猝不及防的動作讓安德魯沒有拿穩大黑傘。
傘掉落在地上。
安德魯雖然很快就飛到了陰影處,但修長的手指還是被灼傷了。
他勾著慘白的微笑:“你哥哥就在城堡里,有本事你可以自己進來救他。”
安德魯的身影瞬間消失了。
林晚皺了皺眉,看了看天空,如果能在入夜前出來,應該還好。
可如果要是出不來,那可真是有些麻煩了。
神秘的古堡有著數百年的歷史,里面不知道蟄伏了多少暗夜的精靈,到時候自己肯定會變成一場嗜血盛宴的主角,對,被吸干血的那種。
想到這,林晚決定還是快去快回,放下身后的背包看了看里面的裝備,應該能應付一陣了吧。
還好吸血鬼獵人之間有種默契,能在較近的地方感應到對方的氣息,這也是作為獵人培訓時候的重點,畢竟獵人數量太少,而吸血鬼數量眾多。
推開古堡大門,一股陰暗潮濕的味道襲來,仿佛是從地底下散發出來的味道一樣。
林晚緊皺眉頭,這股味道讓人感覺有些隱隱作嘔。
穿過一片庭院,林晚閉上眼睛感受到了哥哥的氣息好像是在地下室,林晚正準備要踏出步子朝地下室入口走去的時候。
一個魅影飄過,指尖劃過了她的臉,冰冷的感覺襲來,她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美人,一個人來玩啊?”看不到臉的影子在林晚身周飄蕩,速度很快。
“唔,好冷的美人,比我們都還冷呢,不過,你的血是熱的。”
瞬息間,林晚感覺到了脖頸處有異物在靠近,她掏出一小只紫外線燈,直接抬手往上一刺。
憑借著敏銳的直覺,一擊即中,那只段位低下的仆人吸血鬼應聲倒地,從最開始隱藏在樹影直接曝曬在了陽光里。
呲啦呲啦的聲音傳來,林晚都沒有往后看一眼,繼續感應著哥哥的所在地。
安德魯站在二樓的紅絲絨窗簾后,看到了這一幕,心里有些異常的興奮,這么多年,他第一次有一種沖動,想把她變為自己的伴侶。
如果要選人作為終身伴侶,需要用高貴血統的吸血鬼親自賜予她血液。
安德魯的眼睛開始變得有些猩紅,已經在想象著半咬著她細白脖子的樣子了,然后再將自己的血液喂給她,直到把她喂飽,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同族,終身的伴侶。
林晚閃現到地下停車場入口的時候,朝上看了一眼,安德魯舔著自己的尖牙,那種沖動越來越強烈,他恨不得現在立馬就到晚上,他可以變得更強大,他就會第一時間把她捉回來。
安娜在昨天晚上成人宴上,跟自己哥哥發生了第一次爭吵,不顧哥哥的反對將那名長相清秀的男人帶回了自己的臥室,正當她準備咬上那人的脖子的時候,他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從衣服兜里掏出一把利劍。
那把利劍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吸血鬼很害怕那種材料,如同太陽光一般能帶給人強烈的灼傷感,如果直接插入心臟會一件斃命。
安娜驚慌失措,很快便跑出去,就在下面的吸血鬼狂歡之時,慕淵直接殺了眼神迷離想撲倒他的一個男子。
安娜找到了他的哥哥,安德魯很快便把慕淵控制住了。
“看看,哥哥告訴過你,男人不是好東西,要擦亮眼睛!”
安娜嘟著嘴:“你不也是男人嗎?”
“哥哥是永遠不會騙你的,你現在還想將他變為你的伴侶嗎?”
“我想折磨他。”安娜從來都是個表面乖巧的公主,她現在不打算吸他血了,她要把他關起來,慢慢玩。
所以,才有了地下室,慕淵被倒吊著,手腕被割開了一道道小口子,下方用不同的容器接著血。
安娜笑的很單純無害:“不要試圖跟吸血鬼做仇人,我們的心眼小,復仇會讓你很痛苦的。”
慕淵被放了一晚上的血,臉上已經毫無血色。
安娜端起高腳杯,鮮紅的液體猶如紅酒一般,她坐在地下室的沙發上,看著面容俊秀的男子,就算倒掛著,也有著錚錚鐵骨,更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
讓安娜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實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她不想讓他那么快死,想再多看看他。
長得好看還真的是有優勢的。
安娜搖晃了高腳杯,低頭輕嗅那一杯可口的鮮血,伸出舌頭舔了舔,“唔,真甜。你們這些獵人天天運動地多,血液都比普通人好。那些王公貴族的血液都是臭的,他們整天就只知道吃,也不知道運動。”
慕淵閉著眼睛,唇角微動,卻無法說出一句話來。
安娜親自給他止住了血,將接住的其他血液封存起來,命人存在了冰窖里。
不過仆人在往冰窖走的時候,沒忍住打開了一袋,喝了一口,滿足地眼睛立馬就紅了起來。
林晚找到地下室的時候,安娜已經走了。
她推開了地下室的門,警惕地朝走廊看了一眼。
剛剛守著門的那個仆人,受不了血液的刺激,又想著偷偷去拿一袋來喝,所以等到安娜一走,他立馬就溜了。
這才讓林晚有了可乘之機。
林晚麻利的將慕淵放了下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哥哥,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