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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輕輕淺淺地呼吸著,盡量走得很平穩,踩在落葉上,發出了咯吱聲,在寧靜的山林里顯得格外明顯。
“就這吧,在這休息一下。”
白慕輕輕將林晚放了下來,一頭披散的烏黑長發垂了下來,掃在了林晚的頸窩。
“師尊,你等我去看看。”
白慕的臉色還是很蒼白,林晚覺得此刻的他很柔弱,應該盡快休息,于是自告奮勇地去打探。
誰料剛跑到山洞里,林晚就大叫了一聲,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
“師尊,有,有蛇。好大一條蛇。。。。”
林晚嚇得花容失色,跌跌撞撞跑回了白慕身邊。
白慕嘴角輕翹,摸了摸林晚的頭:“別怕。我去看看。”
于是白慕長腿一邁,走了過去,不一會就沖著林晚招手,讓她過去。
林晚戰戰兢兢走了過去,山洞里比外面暖和多了,可她剛剛與那只大蛇四目相對,還心有余悸。
林晚走在了白慕身后,捉緊了他腰間的衣角,一點一點朝里走著。
白慕指尖一指,洞內燭火通明,不得不說這蛇還真會享受,洞的深處有干草鋪著,一時間暖意十足。
林晚扶著白慕坐下,往外看了看,生怕大蛇回來,還有些擔心。
白慕當然不會告訴她,剛剛他只一眼就把大蛇給嚇跑了,它怎么可能還回來送死。
那蛇精還沒修煉出人形,肯定不愿送死。
白慕將洞內煥然一新,就連地上鋪的干草上面都加了一層毯子。
林晚不肯坐下,只想著應該怎么才能讓白慕好好靜修。
白慕不太明白林晚的小心思,以為她還害怕,伸手招了招:“過來坐,別怕,我布了結界,那蛇不會回來。”
“師尊,你現在是不是感覺體虛乏力,要不要我去給你找點水來?”
白慕看著林晚一臉擔憂的神色,原來是在擔心自己。
“自己一個人去?不怕遇到蛇了?”白慕笑著問道。
林晚糾結了一瞬,“怕還是怕的,但是能讓師尊恢復,我也是可以試試的。”
“為了我,這么勇?”白慕心里就像是被石頭撞擊了一般,跳得有些快。
“你為了救我才受傷的,再加上又要月圓了,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你說我還能做點什么?”
白慕看著林晚焦急的目光,大腦短暫停頓了一瞬,緩緩開口:“要不要試試雙修?”
說完白慕就后悔了,這樣顯得他好像乘人之危一樣,還很輕浮。
林晚遲疑了一下,之前她想著和師尊雙修,卻被師尊拒絕,此時師尊主動提及,她可不能乘人之危。
林晚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柳絮說那樣會吸走你的靈力,我不能在你這么虛弱的時候乘人之危。”
白慕被她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逗笑了,握住了她的手,稍一使勁便將她拉入懷中。
一瞬間,林晚身形不穩,直端端跌在白慕胸前,“師,師尊,你這么早就想睡覺嗎?”
林晚心里還不敢對師尊有什么非分之想,但這動作也太曖昧了。
以至于林晚都忘了她初衷是不能跟師尊一起睡覺。
白慕彎了彎唇,看著林晚臉頰上的紅暈散開。
白慕身上有淡淡的好聞的氣息,林晚聞著感覺自己的頭腦都有些不太清醒了,嘴角也咧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這一刻太過美好,以至于林晚都忘了白慕受了重傷,她回過神來之后,想掙脫開來。
白慕卻收緊了手臂,將她圈了回去。
她的臉緊貼在白慕都胸膛,聽到了白慕心臟快速跳動的聲音。
“原來師尊也有心跳啊。”
林晚感嘆了一句,她一直以為仙人不會有心跳的。
甚至她腦海里突然閃現了給白慕洗澡的時候,他胸膛那緊實的線條。
林晚的思緒飄得有些遠了,還想到了白慕耳后好像有一顆痣。
白慕貪戀她身上的味道,猶如涓涓細流劃過心尖,讓他的靈力在逐步逐步的恢復。
林晚突然想起平時給師尊洗澡,他從不讓自己往下看,此刻離得這么近,她突發奇想,想看看他的肚子上到底有沒有腹肌。
按理說師尊這么瘦,肯定應該有腹肌的吧。
林晚想著,手就動了起來,朝著白慕的肚子上摸了過去,還沒掀開衣服,就被白慕握住了手。
“師尊,這個是不是腹肌?”
“我聽說腹肌好像應該是有八塊,師尊你這個怎么就一塊?”
“咦,腹肌這么還會變形,師尊你真厲害,不愧是仙人啊。”
林晚沒有聽到白慕的回應,卻聽到他的呼吸有些重,甚至還有些急促。
“師尊,你哪兒難受?要不我還是去給你找找水來喝。”
林晚說完便想坐起來。
卻不料,被白慕捏住了她的下巴,尋上了她的唇。
灼熱的氣息撲面襲來,林晚瞪大了眼睛,腦袋一空,被吻了個結結實實。
這應該是吻吧,喝酒的時候,柳絮告訴她,互相愛慕的人就要吻對方,然后再一起干嘛來著。
那會她喝多了,記不起來了,就記得柳絮描述的吻了。
白慕閉上了眼睛,吻住了林晚。
林晚卻睜得大大的眼睛,看著白慕的睫毛,好長啊。
白慕的鼻子也好挺啊。
甚至,他的眉骨也好好看啊。
白慕手扶著林晚的腰,一只手撫過她的眼皮,讓她閉上了眼睛。
用意識傳話給林晚:專心一點。
林晚也不知道怎么才叫專心一點,只好用力地去咬白慕。
直到白慕的舌頭被咬出了血。
“你還真是,兔牙尖利的很啊。”白慕松開了林晚的唇,舔了舔自己的舌尖。
林晚一臉無辜,“不是你讓我專心一點嗎?我看你把舌頭送過來,我以為是要咬呢。”
“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的,今天就不會了。”
白慕有些不悅,語氣有些幽怨。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
林晚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是只做了個夢嗎?難道夢游了?
白慕滿嘴的血腥味,剛剛的甜味全被血腥味掩蓋了。
“師尊,你生氣了?我給你吹吹吧。”林晚看到白慕皺著眉,想哄哄他。
白慕吐出了舌頭,林晚湊了上去,用力吹了吹。
林晚還摸了摸白慕的頭,“乖,乖,不怕,痛痛就飛走了。”
那語氣像極了在哄小孩,惹得白慕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