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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干咳了兩聲,“我要做飯吃,你去給我找點食材。”
釋越眼底閃過一抹異色,“你會做飯?”
“不會不可以學嗎?我都要餓死了。。。”林晚一癟嘴,是真的餓得肚子都空了。
“要找啥啊?如果師尊能同意我們下山,去山下吃不就好了。”釋越提了個建議。
林晚眼睛放光,“那你還不趕快去說說?”
“又不是我餓,為啥不你自己去說。”釋越一噘嘴,他才不想去被師尊罵一頓。
“那你會變出來食物嗎?就是那種隔空取物之類的。”林晚抱著一絲希望看著釋越。
“那也要有真實存在的東西才能取出來,不然變的都是假的,你能吃下去?”釋越不以為然,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林晚。
林晚好歹比他大了幾歲,哪能如此被看扁,剛剛又是負氣從師尊房內出來的,又不好意思再回去。
“那你帶我去找食材,我自己做。昨天我去你隔壁不遠的林子里,還以為有山珍,結果差點就沒回得來。”林晚順口一提。
釋越一聽緊張了一下,“那是破陣的,里面全是陣法,你都沒有靈氣護體怎么敢進去?”
不過后來釋越想明白了,既然師尊傳話,那肯定是師尊感應到了去救了林晚。
“我又不知道,你們都沒有人給我說,我怎么知道哪里該去哪里不該去。”林晚不想跟他扯回這個話題,她現在很餓,只想吃飯。
“我帶你去山下看看,那邊可能有能吃的。”
林晚跟著釋越,一大一小走到了山下,距離結界不遠的地方,確實長了不少好東西。
有蘑菇,野菜之類的,就是沒有什么葷食。
不過林晚已經餓得頭暈眼花,就指揮著釋越去采摘了不少蘑菇。
回到小廚房,林晚也不知道怎么處理,只能摸索著洗了洗菜,看著鍋一籌莫展。
“我看師兄做飯是要先生火的,我可以幫你生火,你來炒菜。”
林晚看著釋越指尖一揮,火苗便躥了起來。
她本能地把蘑菇給扔進了鍋里。
“好像不太對勁啊,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釋越坐在灶臺旁,看不到上面是什么情況。
林晚被鍋里傳來的煙給嗆得眼淚直流,找了個鏟子想翻動一下,結果鏟子還掉進去了。
林晚忙著去搶救鏟子,結果不小心把自己給燙了一下。
“啊。”林晚連忙挪開自己的手。
“怎么了?”釋越站了起來,看了看她。
“沒事,我覺得這鍋菜可能不能吃了。我想想辦法吧,要不你先把你屋里的蘿卜給我拿點過來,那個不用弄熟可以直接吃。”
林晚捂著手,眼里還泛著淚光,使勁咽了口水。
就在林晚剛剛大叫的時候,白慕已經來到了門外,早就聽到了他們倆的對話,白慕就想看看這兩人能折騰出什么花來,結果搞得烏煙瘴氣。
釋越跑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師尊。
下意識的拱了拱手,“師尊好。”
白慕輕哼一聲,一拂衣袖,釋越連忙退下。
林晚在廚房里站著,對著被燙傷的手臂吹了吹。
白慕一揮手,里面的煙霧除了一大半。
“手給我看看。”白慕語氣還是依舊的淡。
“不用了,不勞煩師尊了,區區小傷。”林晚下意識的往后一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氣。
白慕皺了皺眉,“不會做就別做,非要搞的烏煙瘴氣的。”
“變成人了得親力親為,不然白做人了。餓了就得自己做,哪能那么嬌氣。”林晚頭也不抬地回道。
白慕突然覺得胸口堵得慌,沒想到林晚還拿剛剛自己訓話的話來反駁自己。
“師尊你身嬌體貴,不適合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呆。你放心,今天這頓吃不上,總有一天會吃上。”林晚心氣高,以為白慕是來看自己笑話的,又放了一句狠話。
白慕深吸一口氣,順了順氣,才說服自己不要跟一只兔子計較。
“手疼嗎?”白慕語氣平淡的問了一句。
“你試試看疼不疼。”林晚的手已經紅了,灼熱的感覺,火辣辣的疼。
白慕幾度想舉起手,又放了下去,“去沖沖冷水會好一點。”
林晚“哦”了一聲,便舀了一勺水,擼起袖子,對準傷口沖了下去。
“嘶。”林晚疼得咬緊了牙關。
白慕不由地朝前走了一步。
“給我看看吧。”
林晚倔脾氣,執拗勁上來了,怎么也不肯回頭。
“傷著以前的腿了?”白慕終是忍不住,語氣有些關切。
“我以前受傷的是腿,現在受傷的是手,謝謝。”
說完,林晚又舀起來了一勺水,準備對準燒傷的皮膚再沖一下。
白慕直接定住了木勺,將她的手掰了過來。
“還是我來吧,快一點。”
只見白慕吹了一口氣,掃在林晚的手臂上,似清風徐來,清清涼涼的,灼熱感一下就消失了。
林晚看著白慕牽著自己的手,眨了眨眼睛。
“還疼嗎?”
“唔,疼。”林晚覺得多騙師尊吹兩口仙氣,應該可以吸收一點靈氣。
白慕不疑有他,繼續給她吹了吹。
釋越捧著一大堆胡蘿卜回到了廚房,進門就看到師尊溫柔地給林晚療傷。
“師尊,為什么我受傷的時候,你不給我療傷,你還說男孩子就應該受傷。”釋越的語氣酸溜溜的。
“我說錯了嗎?難不成你還指望我給你吹吹?”
釋越癟了癟嘴,把一大堆話咽進了肚子里。
“諾,給你,多多的胡蘿卜。吃吧。”釋越不想再跟師尊說什么了,他知道沒用。
林晚的手已經好了,但小臂還露在外面,光潔白皙的皮膚,看著十分嫩滑。
白慕不著痕跡地幫他拉了下來。
“就吃這個?能吃飽?”白慕掃了一眼釋越手上的胡蘿卜,問了句。
“沒飯就將就了唄,誰讓我還不會煮飯呢。”
林晚拿了一根胡蘿卜,叼在了嘴里,咬了一口,嘎嘣脆,還是一如既往的味道。
以前當兔子的時候覺得香,現在覺得還是有點不夠,少了點什么。
“走吧,去我那里。”白慕一拂衣袖,跨步在先走出了小廚房。
“去干嘛?”釋越問了句,以為又要交代什么功課。
“吃飯。”白慕輕飄飄地說了句。
林晚眼睛亮了亮,放下了手中的胡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