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纏綿悱惻,繾綣溫柔。
薄暮言將林晚擁在懷里,吃干抹凈后,將她抱到浴室。
“要我給你洗嗎?”薄暮言笑道。
剛剛只不過一個吻,便引來了薄暮言的熱烈回應,林晚想到自己脖子上的印記才剛剛消散不久,猛搖頭,用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嗲音說道:“我想喝水嘛。你幫我去燒水,我自己洗。”
薄暮言一臉笑容加深,“好,記得洗白白一點哦。”
林晚被他這曖昧一眼的凝視,惹得臉頰緋紅。
等到薄暮言出去后,林晚才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認真地用香味不大的香氛沐浴。
身上一片白皙,紅疹顯得格外顯眼。
薄暮言燒好水端了上來,林晚還沒出來。
薄暮言敲了敲門,“晚晚,我可以進來嗎?”
“不行。”
薄暮言沒有破門而入,坐在了沙發上,“水好啦,你洗完就出來喝水,別洗太久了。”
“嗯好。”
又過去了十分鐘,林晚穿得真整整齊齊出來了,連睡衣最上面那一顆扣子都系得嚴嚴實實。
薄暮言濃眉冷峻,不笑的時候有一些淡漠疏離。
“都要睡覺了,系這么緊干嘛?”薄暮言語氣稍稍有些不樂意。
林晚嘟嘴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還不是怕你變狼。”
薄暮言指腹輕揉虎口,“我又不是滿腦子只想那種事的人。這么防著我?”
林晚走到薄暮言面前,端起那杯水,仰頭喝掉,“人家冷嘛,我要去睡覺了,你去洗澡吧。”
“冷嗎?”薄暮言緊張了,站起來摸了摸林晚的手,確實十分涼。
“快去被窩里,等我洗完澡給你暖暖。”薄暮言很嚴厲地說道。
“哦。”林晚轉身,慢吞吞地朝床走去。
誰料,下一秒就被薄暮言打橫抱起,“又說冷,又不走快點,是在等我抱你吧。”
林晚重心不穩,緊緊抓住了薄暮言的胳膊,抿了抿唇。
枕在薄暮言臂彎的林晚,瞬時覺得暖了些。
薄暮言將林晚輕輕放下,吻了吻她的額頭,“乖,喝完水先睡。我洗快一點。”
林晚點點頭。
等到林晚把水放涼,喝完水,剛朝里躺下,身邊就有人睡下了。
薄暮言鎖緊林晚,“還冷嗎?”
身后一片滾燙,林晚搖了搖頭。
“你知道你對什么過敏嗎?”薄暮言將頭埋在林晚頸窩問了問。
林晚搖了搖頭,縮了縮脖子,雖然系著扣子,但薄暮言的灼熱呼吸還是在往里鉆,搞得很癢。
“醫生說報告要明天早上才能出來,結果出來前還是不要亂吃東西了。”
薄暮言環住了林晚的腰。
林晚感覺到二人身旁的空氣都在逐漸升高。
“我愛你,晚晚。”薄暮言輕咬著林晚的耳朵說道。
林晚稍稍往里挪了挪,“今晚不行吧。”
“想什么呢?你以為我腦子里只有顏色?”薄暮言佯裝生氣,輕輕掐了一把林晚的腰。
林晚一激靈回頭,額頭剛好觸碰到啦薄暮言的唇。
“你再這樣亂動,我可不保證我能堅持得住哦。”薄暮言輕笑道。
林晚往下縮了縮脖子,“我今天身上全是疹子……”
薄暮言揉了揉林晚的頭,“你什么樣我都喜歡。但是今天生病了,我要哄你睡覺。”
林晚那一瞬真覺得薄暮言人挺好的。
直到第二天睡醒后,才無語到家了。
“薄暮言!我衣服呢?”林晚覺得身上不對勁,睜眼拉開被子朝里一看,就發現自己不著寸縷。
當事人一臉云淡風輕,“醫生說你不能束縛太緊,不然容易呼吸不暢。”
林晚看到了脖子上新增的紅色印記,探出頭來,指著問道:“那這是什么?”
薄暮言舔了舔嘴唇,“脫衣服的時候,一時沒忍住,想留下點什么,就小啄了一口。”
“你真是一頭狼。”林晚癟了癟嘴。
“那你可能還沒見識到我真正的狼性。”
“今天得去上班吧,你快走吧。”林晚此時不想惹火,想趕緊把這頭狼給送走。
“你不舒服,我應該陪你的,還要給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林晚想坐起來,想到沒穿衣服又躺了下去。
“跟薄暮錦訂婚,住在我家去,我會辭退家里的傭人,以后都我親自動手給你做飯,我才放心。”
林晚沉默了,沒有接話。
“晚晚,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薄暮錦那邊我會安排她出國,給她介紹男朋友,你也需要有一個未婚妻身份的人。”
薄暮言有些緊張,他怕這個建議林晚不能接受,確實是有些太過夸張了。
“這樣不僅能堵住悠悠眾口,也不怕你的身份曝光,還能跟我一起住。”
薄暮言語氣越來越卑微,甚至有些祈求。
林晚抬眼,看了看薄暮言。
“可這樣,就會委屈你一輩子都沒老婆了呢。”
“我還以為你會擔心你沒名沒份的,如果你能恢復女兒身,我立馬娶你。”
薄暮言松了口氣,林晚沒有一口否定自己,這個計劃就還可行。
“恢復恐怕不太可能了,除非林家那些人都解決了,一個二個都是不安分的主。”林晚垂眸,似在思考。
“那如果我能幫你搞定林家那些人,是不是你就可以嫁給我?”薄暮言一臉認真地問道。
林晚伸出手,摸了摸薄暮言的臉。
“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不過,你提議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但是以后都得你做飯哦,我不會。”
薄暮言聞言十分欣喜,俯身抱住了林晚。
“你答應了,真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朝夕相對了。”
林晚都快被抱到窒息了。
“哪兒好了?對外我還是你妹夫呢,你整天跟妹夫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薄暮言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你說哪兒好呢?把薄暮錦支出去了,不就是我們的家了。”
“嘖嘖,薄總,你口味真重。”
林晚還躺在床上,突然嗤笑道,惹得薄暮言隔著被子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腰。
“那你是喜歡我狼一點,還是喜歡我奶一點?”
林晚咬了咬下唇,抬頭親了一口薄暮言的臉,“都喜歡,只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