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言點了點頭,瞬間秒變忠犬系男友,“好,依你的,我們晚晚說什么就是什么。”
薄暮言松開了緊緊攬住林晚的手,很滿意林晚親口承認的那句轉地下,不再人前親密。
那就意味著在人后,可以要多親密有多親密。
林晚總覺得薄暮言看自己的眼神透露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走到林晚的車前,薄暮言駐足,“鑰匙給我,我來開。”
“哦。”林晚掏出鑰匙遞給了薄暮言。
薄暮言給她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親愛的晚晚,請上車。”薄暮雨很紳士。
林晚鉆了進去,薄暮言還親自給她扣上了安全帶。
隨后薄暮言才繞到駕駛位,打著了火。
推動檔桿后,薄暮言的右手就落到了林晚手上,自然地扣緊。
“專心開車。”林晚提醒道。
薄暮言單手搓方向盤六到飛起,右手還不停把玩林晚的手,一會揉一揉,一會勾一勾,像個小孩子在玩一件愛不釋手的新鮮玩具一樣。
林晚說了幾次也無果,干脆不管了,任由薄暮言抓揉。
薄暮言很滿意林晚的順從,這讓他心情大好,嘴角都抑制不住的笑意。
薄暮錦選了一家私房菜,在一個胡同里,精致的菜肴,虧得薄暮錦跟老板比較熟,才求得老板給留了座。
等到薄暮言和林晚到的時候,薄暮錦已經在包間等候了多時了。
“怎么這么晚才到?”薄暮錦有些詫異,一向做事雷厲風行的薄暮言居然把十幾分鐘的路程走了半個小時之久。
“外面風景挺好的。”薄暮言輕飄飄得回了這句。
林晚的手還被他抓著,絲毫沒有避諱。
薄暮錦掃到了二人緊握的手瞬間明白了,“是挺好的,而且外面還沒什么人,他們本來都要休息了,我還厚著臉皮求老板的。”
林晚尷尬地笑了笑。
薄暮錦眼觀鼻、鼻觀心地看到了林晚的唇,好像紅了些。
林晚被薄暮言帶到座位。
這里外面是帶有庭院的,在鬧市中顯得格外寧靜,裝修也很古典雅致。
薄暮言給林晚拉開了椅子,非常紳士。
薄暮錦癟了癟嘴:“我就從來沒有這種待遇。”
“你讓你的男朋友做。”薄暮言也沒有氣惱,反而洋溢著笑容應道。
要是以前薄暮錦酸溜溜說話,肯定是會被他挖苦一番的。
薄暮錦有些訝異,為什么哥哥變了。
如果薄暮錦看到了剛剛薄暮言做了什么,就知道為何他一臉笑意了。
十幾分鐘前,停好車后的薄暮言還不肯松手,而且用了兩只手去摸林晚的骨節。
還一邊感嘆道:“為什么你的手生得如此好看。”
林晚終于忍不住了:“天生麗質難自棄,你的也不錯的。”
薄暮言微微挑眉,“哦,是嗎?那你看看,哪兒不錯?”
薄暮言將手晃了晃,林晚抓住,認真分析道:“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薄暮言連連點頭,忽然用右手扣住了林晚的后腦勺,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現在沒人,可以繼續剛剛被打斷的事嗎?”薄暮言輕言細語,一雙看似不沾染俗世的眼眸,此刻卻帶著星星點點的期盼。
林晚抿了抿唇,“我就想知道,我這一身裝扮,你是怎么下得去口的?難不成你是喜歡角色扮演的?又或者。”
林晚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薄暮言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有點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了?”
此時薄暮言跟林晚離的很近,近到林晚看到薄暮言的睫毛微微顫了顫,隨后不由分說地吻了過來。
這個穩很霸道,吻到林晚快要窒息,薄暮言都沒舍得放開。
直到林晚確實差點上不來氣了,薄暮言才不舍地松開。
“我man不man?別說性取向了,我以前對誰都沒有興趣,現在只對你有興趣,你哪怕真的是帶把的,我也認了。只可惜,你不是。”
薄暮言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林晚喘上來上來一口氣后,因為缺氧,臉都有些微微發紅,看上去更是嬌艷欲滴,十分靈動。
“就這么著急證明自己?證明了三天,還不夠嗎?”
薄暮言臉微微一僵,認真地看著林晚,想知道她下一句說什么。
林晚咬了咬唇,對上薄暮言的目光說道:“我今天腿都是軟的,開會都聽不進去。”
這句話,十分的曖昧,又有點撒嬌的意味。
薄暮言的心里好像根線被人給扯斷了一般,大腦也好像炸開了煙花般絢爛。
他捧起林晚的臉,又沒羞沒臊地繼續親了上去。
他想把她揉進骨血里,手也開始有些不太安分了。
清風掃過,落葉飛過,二人才緩緩下了車,走到私房菜的胡同后,薄暮言尋了一處僻靜無人的地方又壁咚了一次林晚才罷休。
他解開了自己的長款羽絨服,將林晚包裹進去,林晚本來也要比他矮上一頭,在夜幕的掩飾下,薄暮言將她嚴嚴實實圈住,與她光明正大地羞羞了一次。
所以,他們才晚來了。
薄暮錦點了幾個菜遞給了林晚,“小林總看看想吃點啥。”
“我什么都可以。”
“給我,我知道她喜歡吃什么。”薄暮言一臉春風得意,相處幾日都摸清楚了林晚的喜好,之前同住那三天還變著花樣給林晚做好吃的。
薄暮言接過菜單后快速瀏覽了一遍,勾了幾個菜,又轉頭問林晚:“想喝什么?我看這里的推薦有酒,你想喝嗎?”
林晚驀然,“我喝?你呢?”
“我要開車呀,給你當司機,我就不喝了,給你來一壺吧。”
不知道怎么的,林晚總覺得薄暮言笑得有些詭異。
不過反正自己酒量也不差,喝兩杯應該也無所謂。
于是林晚默許了薄暮言的邀請,讓他點了一壺酒,誰知道就是這壺酒讓自己做出了后悔不已的事情。
這酒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玉壺冰心醉。
聽上去很文雅,壺也是仿古粉青釉壺。
林晚倒了一杯聞了聞,有些像米酒的味道,甜甜的,好像還不錯。
于是在菜還沒上來的時候,林晚就當飲料似的喝了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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