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2億9000萬。”林晚直接喊了句。
薄暮言側頭看了一眼她,笑了笑:“原來你也想跟我一起吃飯啊?”
林晚翻了個白眼,沒有再看他。
薄暮言此刻舉了一下牌,代表加價五百萬。
距離林晚的心理預期價位越來越近了,林晚余光瞅了一眼薄暮言,看不出來他的任何情緒。
于是林晚一咬牙直接舉牌了。
主持人震驚了一小下,這都比起拍價翻了三倍了。
“3億!3億第一次!3億第二次!還有需要加的嗎?”
場下一片寂靜,大家都盯著林晚和薄暮言看。
薄暮言手在下面把玩了一下牌子,在舉與不舉之間徘徊。
林晚捏了捏手心,心里盼望著他不要舉了。
薄暮言抬眸看了一眼林晚,林晚給他了一個燦爛的微笑,看得薄暮言有些恍惚。
就在那一瞬間,主持人激動地喊道:“3億第三次!成交!最終寧城漁島的開發權花落林氏集團!大家辛苦了,一會六點請大家移步酒店二樓中餐廳,我們寧城開發區的領導請大家吃飯。”
薄暮言折斷了牌子,拍了拍經理的肩膀,示意他換個位置。
經理連忙站起來,恭恭敬敬地讓開了。
“林總,恭喜啊,這樣一來,你可得答應我一件事了哦。”薄暮言笑盈盈地說道。
“想得美,我不同意。”林晚撅了撅嘴,不想理會薄暮言。
“剛剛是誰故意笑給我看的?讓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舉牌,今天這次機會算是我讓給你的,所以你必須得答應。”
說這句話的時候,薄暮言又湊到了林晚耳邊。
“你房間號多少?一會我把箱子給你送回去。”
“1808。我倒是可以給你送一份大禮,以表感謝。”
“哦,是嗎?我倒是有些小期待了。但是我的要求,我還沒想好。你這禮物不能抵消。”
林晚在心里又翻了個白眼,你盡管說試試,看誰理你啊。
前面后面的人都陸陸續續退場了,主持人和工作人員特意走到了林晚這邊。
“林總,今天這份意向書麻煩要先簽個字,合同我們可以明天來簽訂。”
“好。”
林晚接過了意向書,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又與工作人員了解了一些情況。
薄暮言就安安靜靜地坐在旁邊聽著。
搞完一切,林晚才注意到坐在那里乖巧得不得了的薄暮言。
“你怎么沒走?”
“等你。”
林晚皺了皺眉,等什么等,有什么好等的?
薄暮言眼里閃現了難得一見的溫柔。
林晚選擇忽略,直接走了。
薄暮言跟了上去。
林晚走得很快,生怕又跟薄暮言糾纏不清。
但再快也比不上薄暮言的大長腿。
就在林晚上了電梯,拼命按關門鍵的時候,薄暮言修長的手指伸了進來,電梯門又開了。
林晚朝后靠了靠,薄暮言擠了進來。
電梯里就只有林晚和薄暮言兩個人。
薄暮言轉身按了19層,站在了林晚的前面。
讓林晚奇怪的是薄暮言居然沒有說話,就那么安安靜靜地站在那里。
林晚微微瞇了瞇眼看了薄暮言的背影。
背脊筆試,黑色高定西服襯得身材修長,看背影就很挺拔。
突然電梯搖晃了一下,林晚本能抓住了后面的欄桿。
電梯里的燈閃爍了兩下,熄滅了,整個電梯陷入了一片黑暗。
林晚不知怎么的,莫名地覺得難以呼吸了,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林晚使勁閉了閉眼睛又睜開,還是一片黑暗。
薄暮言在電梯搖晃那一瞬已經按下了緊急求助按鈕,隨后燈就熄滅了。
還好電梯沒有下墜,薄暮言摸著黑憑著記憶走到了林晚面前。
“手給我。”
林晚喘著粗氣,死死抓住了欄桿,不敢松手。
她內心里知道這個大概是原主的某種疾病造成的。
薄暮言摸到了林晚的手臂,握住了她。
“你害怕了?”
林晚咬著牙沒有回答,突然腳下一軟,順著滑了下去。
薄暮言一把抓住了她,往自己懷里一帶,抱住了林晚,穩住了讓她沒有向下滑。
隔了一會對講機里傳來了聲音:“您好,電梯故障請不要驚慌調整呼吸,我們工作人員馬上就來救你們,你們目前在15和16樓中間,請不要來回走動,保持靜止,以免電梯下墜。”
林晚勾住了薄暮言的脖子,就像要墜入深淵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已經不管不顧了就死命地勾住了薄暮言的脖子。
薄暮言也沒有氣惱,扶住了她的腰,以免自己重心不穩。
二人很安靜,沒有發出聲音。
林晚沉重的呼吸聲讓薄暮言有些緊張。
他明顯感覺到林晚有一點點害怕,身體還再微微發抖。
薄暮言不由得加重了力度,生怕林晚一個不小心就滑落下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電梯里依然伸手不見五指般得漆黑一片。
林晚在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企圖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薄暮言好像聽到了工作人員在電梯轎廂上方說話的聲音,還有工具的聲音。
但是最直接的感覺是林晚死死得摟住他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
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用言語無法表達清楚的感覺。
就好像涓涓細流從石頭上潺潺流過的那種感覺,很細很軟很輕柔。
又過了一會,電梯的門被撐開了一道縫,有光亮傳了進來,林晚忽然覺得世界豁然開朗了,剛剛那份心悸到不能呼吸的感覺緩過來一些了。
“下面的人還好嗎?有沒有出現什么異常情況。”
薄暮言借著微弱的光,看到了林晚額頭的細密汗珠,溫柔地問了句,“還好嗎?”
林晚點了點頭,連忙把勾在薄暮言脖子的手垂了下來。
“我們還行,麻煩快點開門,這里面空氣快不足了。”
“我們正在努力。”
薄暮言低頭看了一眼林晚,她的手又握住了欄桿,裝作一臉輕松的樣子。
“剛剛謝了。”林晚隨口說了一句。
看似輕巧的語氣。
“害怕就握著我,我的手暖一點。”薄暮言的語氣溫柔得不像話。
林晚都不敢抬頭看他了,畢竟剛剛勾住他脖子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