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小春本以為自己會摔個大屁股墩兒,閉上了眼睛,不想看自己摔得屁股開花。
沒成想,沒有滑倒在地,反而被一個強有力的胸膛接住了。
張鈞的文件灑落一地,穩穩得扶住了小春。
小春臉上突然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太陽晃得睜不開眼睛。
小春瞇著眼看著張鈞,陽光灑在他身上,硬朗的線條很清晰。
張鈞扶穩了小春,才松開了手,這還是自從上次抱過小春之后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張鈞摸著,小春好像瘦了。
小春紅著臉說道:“謝謝,我幫你撿起來吧。”
小春蹲在地上,開始撿那些灑落滿地的紙。
小春不認識幾個字,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有些頭暈目眩的。
張鈞也蹲下,握住了她的手,“別動,我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太熱了的緣故,小春覺得臉上越來越燙,甚至有些滲出了汗。
她沒有聽張鈞的,繼續撿著。
張鈞很快松開了手,也跟著她一起撿了起來。
小春最后將紙張整理好遞給了張鈞。
由于蹲得有些久,再加上太陽太大,小春站起來的時候兩眼發黑,差點就要暈倒。
張鈞又扶住了她。
短短十分鐘不到,張鈞已經和小春兩次親密接觸了。
小春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微風略過樹梢,發出了沙沙的聲音。
“張副將,謝謝你,我今天失態了。”
張鈞見小春站定后,急忙掙脫開了自己的手掌,手上空落落的,心里好像也空落落的。
“我送你吧,日頭太大,我帶你坐黃包車回去。”
“哦,好,謝謝。”
小春這次沒有拒絕。
二人的態度有了些許緩和。
張鈞將手里抱著的文件放入了公文袋里,再到路口叫了一輛黃包車。
“我還是先帶你吃飯先吧,不然一會你又餓暈了怎么辦。”
小春剛想說自己不餓,肚子就不爭氣得咕咕叫了。
“好吧,謝謝副將。”
“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叫副將怪生分的。”
“我們本來也沒有多熟絡啊。”
張鈞扶著小春上了車后,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就在小春說出這句話后,張鈞剛巧在她旁邊坐下,“所以你會跟不太熟的男人坐一起,再一起去吃飯嗎?”
“我……”小春一時半會都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張鈞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這樣的小春不再是以往那般伶牙俐齒的模樣,倒顯得有幾分的可愛。
“別想那么多了,少帥既然能將你留在這,肯定是希望我把你照顧的好的。”
“哦。”
就這樣張鈞帶著小春去吃了飯,只不過這次不再是小春無話找話說,反而是張鈞開始找著話題跟小春聊天。
“再過段時間,我會回家省親,你要跟一起嗎?”
張鈞突然提了這么一句,讓正在喝水的小春差點沒嗆背過氣。
張鈞看著一臉呆萌的小春,不由得笑意漸濃,既然放不下,不如就坦然接受吧。
這也是今天張鈞連續扶了兩次小春后,得出的結論。
事實證明,他心里越是想要擺脫的事情,越會走進他的心里。
小春嗆得咳嗽了好幾下,臉都咳紅了。
張鈞幫著給她拍了拍背。
“瞧你這迷糊樣,誰還敢要你。”
小春聽到這句,心里那股無名火又竄了起來,憋著一口氣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嫁人,我就當一輩子老姑娘怎么了,礙著你啥事了?”
張鈞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他本意不是那個意思。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沒人敢要,只能我要了。”
看著手忙腳亂解釋的張鈞,小春愣得睜大了眼睛。
張鈞說話的時候,無意識的拿出了茶壺,給小春面前的杯子倒上水。
說了這句話后也沒能停下手中的動作,以至于水都溢了出來。
“張副將,水滿了。”小春有些臉紅,說不清到底是剛剛嗆著了,還是因為張鈞那句話。
張鈞這才放下了水壺,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說的話,嚇著你了吧,我就是腦袋一熱,你也別往心里去,就當沒聽過,或者當我胡言亂語。”
小春揚起了脖子,“怎能當沒聽過,說了就是說了。哪兒有收回的道理。”
張鈞聞言,愣了一下。
“我,我,我陪你回去。但是,但是我不會離開我家小姐。”
小春有些磕磕巴巴地說完,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表達什么了。
張鈞很開心,有些興奮地捉住了小春的手,“你是說,你同意跟我回家?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小春羞紅了臉,這意思很明顯了,張鈞怎么還跟個榆木腦袋一樣。
中午飯點,小店擁擠,小春和張鈞這桌緊緊挨著隔壁那桌。
此時,隔壁那桌一個姑娘探出了腦袋,湊到了他們這桌來。
“我說大兄弟,人家姑娘都這么明顯的意思了,你還想讓姑娘說多明白?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
張鈞有些不好意思地沖著那個姑娘點了點頭,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小春的衣角,湊到她耳邊說:“你答應跟我回家,就是同意做我的媳婦兒了。我會跟我爹和娘提,趁早把咱倆的事辦了。我怕你跑了。”
小春嬌羞地低下了頭,她也說不清楚為什么,心里對張鈞還是有一些不一樣的情愫的。
平實無華的生活里,沒有那么多浪漫情懷,兩個人的結合好像也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張鈞知道,錯過自己喜歡的姑娘,這次回家,肯定只能聽從母親安排隨便找個人就結婚了,那還不如找個自己喜歡的,生活還能有些樂趣。
經歷過這段小插曲,張鈞和小春的事情算是定了下來。
不過小春不想讓張鈞告訴林晚,她說她還想再多陪陪林晚。
藺澤宇今天帶林晚去吃了一頓私人大餐。
吃完飯的時候,上了他最愛的糖水。
他將糖水往林晚那邊推了推。
“晚晚,乖,吃這個。我專門托阿伯給你做的。阿伯關店了,這是我特意求他才肯給我做的。”
林晚將信將疑,她知道糖水鋪的老伯關張回家了,但是卻不知道藺澤宇還能在高級餐廳吃飯的時候,端上來這碗現做的熱氣騰騰的姜撞奶。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給我說?”林晚剛拿起勺子,還沒動,就抬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