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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澤宇心里樂開了花,但表面卻克制隱忍,生怕被方姨笑話。
“晚晚,我沒事的。你快去吃藥,吃完藥好好休息。”藺澤宇對著林晚說道,語氣里盡是溫柔。
“你們倆不住一起?”
林晚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方姨,我們還沒結婚呢。怎么能住一起。”
“這有什么,遲早都要結的,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對吧,臭小子。”
藺澤宇只傻笑著,不解釋也回答。
林晚無語了,這坎兒是過不去了,只好匆匆道謝告別。
這會正好小春也回來了,看到了站在院里中央一動不動的張鈞。
“張副將,你在這干嘛呢?少帥和小姐呢?”
小春有些疑惑,該不會二人撇下了她和張鈞,偷偷地干了什么了吧。
“去方姨屋里了。林小姐要吃藥,去拿藥了。”張鈞回答著,嗓子卻有些沙啞了。
“張副將,你生病了?怎么嗓子這么啞呢?”
小春站在張鈞面前,疑惑地看著他。
張鈞想目不斜視都無法躲開。
小春穿著的衣服是純白色的,剛洗完的水跡還沒干透,浸濕了衣服,若隱若現的樣子,讓張鈞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沒有,你去休息吧房間收拾好了。就在方姨房間隔壁。”張鈞強迫自己扭開了頭。
小春抱著剛剛林晚和自己換下來的衣服,有些莫名其妙。
“那我去看看小姐,張副將你也早些歇息。”
“好,謝謝。”
張鈞直到小春走遠了,才松了一口氣下來。天知道剛剛他看到了什么,嗓音才那么啞。
林晚走出了方姨的房門,正好遇到了小春回來了。
“小姐,張副將說咱們住這間房,你還要吃藥,我去給你燒水。”
“我房間里有,我讓張鈞拿過來。”藺澤宇在林晚后一步出來,聽到小春說需要水,立刻接話道。
“張鈞,去把你剛剛燒好的水拿過來。”藺澤宇毫不猶豫的吩咐道。
“是。”
張鈞雖然口中答道,腳下卻像是灌了鉛一般,還要去面對一次小春,他心里有些浮躁。
腦海里竟然涌現出了小春那一起一伏的心跳,以及剛剛抱在身上的軟。
這一切忽然充斥著他的腦海,他滿腦子似乎都只有小春那一張嬰兒肥的圓臉了。
說起話來還會嘟嘴的圓臉。
洗完澡水水嫩嫩的圓臉。
張鈞覺得自己瘋了,猛踢了一腳石凳子,才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拿了水壺。
以至于,他拿了水壺遞給小春的時候,都是別著臉,語氣生硬得說了句:“給。”
小春歪頭看了一眼他,接過水,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張鈞就溜了。
“小姐,你說說張副將為何那樣啊?剛剛明明都還是好好的,怎得突然就待人如此冷漠了呢。”
林晚坐在床榻上,將藥丸從瓶子里倒了出來,笑著說道:“只怕是他心里有別的想法了。”
“能有什么想法?”小春不懂,她也不想懂,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平時林晚都不怎么出門,所以落得清閑,今天不僅趕了路,還在山下林子里找了好久的人,小春著實是累得不輕。
“小姐,你睡床,我睡地上,我得先睡了,太困了。”說完小春就準備將被子一裹,直接躺地上。
“上來,睡床上。”林晚吃完藥,見小春的架勢,有些于心不忍。
“那哪行呢,下人哪有跟主子睡一起的道理。”小春可沒有那個膽子。
“我說上來,一起睡,被子各蓋各的,不會感冒。”林晚語氣有些嚴厲。
小春愣了好半晌,才抱著自己的被子,挪到了林晚的旁邊。
小春有些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床邊,林晚往里挪了挪,給她騰了地方。
床不大,但是睡兩個小姑娘綽綽有余。
小春突然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瞧我,都忘了給小姐擦干頭發了,頭發不干怎么能睡覺呢。小姐,你躺好,我給你擦擦。”
“小春,頭發濕的不多,我晾晾就行了,你今天累了,快睡吧。”
林晚此時語氣溫柔,摸了摸小春的頭。
小春吸溜了一下鼻子,“小姐,你真好。你是我遇到過最好的人。”
“傻丫頭,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
十四歲那年,小春就跟著林晚了。
她比林晚小一歲,是家里太窮了,把她給賣了,才能換點糧食。
好在她運氣不差,林晚一直對她都很不錯,把她當妹妹一樣看。
大帥當時買來也是想給自己的女兒當個玩伴,當年林晚在大街上看到了跪在街邊的小春,央求著父親買下了她。
冥冥之中就有那么一些緣分。
林晚拍了拍小春的背,她抽泣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乖,睡覺。”
“嗯,小姐也睡覺。”
山上條件簡陋,用的還是煤油燈,林晚讓小春熄了燈,二人蓋好被子躺下了。
“小姐,你會嫁給藺澤宇嗎?”
“會。”
“那你喜歡他嗎?”
“可能是喜歡的吧。”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長得好看。”
“嗯,好看。”
女兒家的悄悄話,在靜謐的夜里顯得尤為動聽。
讓在門口準備再問問林晚吃過藥了沒的藺澤宇,有些意亂情迷的。
藺澤宇滿腦子都是林晚要嫁給他,林晚說他長得好看,林晚說喜歡他。
當然,他自動忽略了“可能”兩個字。
這一夜,張鈞輾轉反側,他生平第一次有這種奇怪異樣的感覺。
而藺澤宇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他跟林晚舉行了婚禮,西式的那種婚禮。
第二天一早,林晚就起來了,讓小春收拾好了被褥,去給方姨道了謝。
方姨今天穿著一身翠綠的旗袍,搭著披肩,很有韻味。
“方姨,昨天吃了藥,睡得很好,謝謝你。”林晚對著剛從房里出來的方姨說道。
“不用謝我,你要謝就謝臭小子吧。他可緊張你了。”
“嗯。方姨今天要跟我們一起下山嗎?”
“嗯,下去一趟,醫院里有我的朋友,讓他幫忙給你安排個檢查,我這邊才好對癥下藥。”
“好。”
林晚又跟方姨聊了幾句,藺澤宇從書房推門而出。
入眼的就是林晚穿著白色的裙子,像靜靜綻放的水仙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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