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澤宇扶著林晚,走在了前面。
張鈞立馬跑了過去,“少帥,這邊走。”
小春跟在了林晚身后,瞧著眼前的一雙璧人,羨慕地眼里都帶著光。
張鈞打了一槍信號彈,提醒著其他同僚。
一行人走了好一會才走到大路上。
藺澤宇親自給林晚開了門,看著她坐好了,才自己坐到了副駕。
“直接去方姨那里吧。”
“是。”
張鈞點著了火,準備掛檔開車。
小春在車下準備將火把給撲滅了,再上車。
誰料吹了半天,火把反而越燒越旺。
張鈞轉頭一看,小春還沒上車,只好下來去看看。
一看就看到小春居然想用嘴去吹熄火把。
“你這丫頭,是不是有點傻,這火把能這樣吹嗎?”
“蠟燭不都這樣吹嗎?火把為什么不能?”小春不明白,疑惑地望著張鈞。
“你沒用過火把?”
“我哪兒有什么機會用啊?”
張鈞一把接過火把,插到了路邊的泥土里。
小春驚訝地看著。
“哇,張副將,你好厲害啊。”
張鈞心里微微一動,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滅熄了一個火把,都被小姑娘崇拜的眼神望著。
這種感覺,還有些奇妙。
林晚看著這一幕,笑了,
“你的副將,要是將來想娶我丫鬟,我可不會那么輕易放手哦。”
藺澤宇目光掃了一眼,“呵,自己想娶的媳婦兒都沒本事搞到手,那還娶什么娶,打一輩子光棍夠了。”
“搞到手?你想娶的人,是如何搞到手的?”
藺澤宇眼神移到林晚身上,笑的有些蕩漾。
“晚晚,你不一樣,在我還沒想娶你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婚事,我都不用搞。”
林晚臉沉了沉,呵,男人。
“少帥未免高估了自己,訂婚了也可以悔婚,甚至,就算結婚了也能離婚。這事兒都沒個準。”
藺澤宇臉微微僵硬了,沒敢接話。
這會小春上了車,張鈞也鉆進了駕駛位。
“小姐,你剛剛跟少帥走在前面,簡直是太配了,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有嗎?”林晚挑眉,望著小春。
小春一臉興奮地點了點頭。
這話聽得藺澤宇極度舒爽。
他都想著以后要是張鈞想娶小春當媳婦兒,他會幫幫忙。
“可能你眼睛缺油了。”林晚幽幽說了句。
小春楞了,眼睛怎么能缺油呢?
藺澤宇在前面臉色也不太好,他知道林晚生氣了,剛剛自己說錯了話,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一路上沒人再說話了,林晚靠在小春的肩膀閉上了眼睛,這副身體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她確實有些累了。
藺澤宇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決定不再打擾林晚。
一路朝著西山上走去,路越來越窄,山上沒有住幾戶人家。
此時時間不早了,山上的住戶也早早睡下了。
一路上安靜地只能聽到車輛行駛的聲音。
隔了不知道多久,車子停下來了。
林晚和小春都睡著了。
張鈞輕聲對藺澤宇說:“方姨此時恐怕已經睡下了,我們此時去叨擾,合適嗎?”
“合適,你去抱小春,我抱晚晚。”藺澤宇超后望了望。
小春已經睡得開始流哈喇子了。
林晚則是一臉恬靜的樣子。
張鈞愣了,自己抱小春是什么意思?
但是這是少帥的命令,他也只能遵從,輕手輕腳打開了后門,張鈞一拉就把小春帶到了自己懷里。
藺澤宇則開了另一扇門,將林晚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的懷里。
“張鈞去敲門。”藺澤宇輕聲吩咐道。
“得了。”
張鈞輕巧地抱著小春,朝著大門走去。
這里幾乎快到了山頂,是一處禪院,連通著前面的寺廟,只不過這里更幽靜,適合靜修。
方姨就是藺澤宇口中所說的那位神醫。
是藺澤宇母親的結拜姐妹,從小跟她母親一塊長大的。
但是脾氣不好,尤其是晚上會休息打坐,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今天藺澤宇來的這個時間點,可真是不湊巧,萬一方姨正好在打坐,那估計只會劈頭蓋臉一頓罵給他轟出來。
但是藺澤宇一刻也不想等了,冒著被罵的風險來了。
張鈞輕輕叩了門,沒有回應。
他抱著小春在門口稍微借了點力,換了個姿勢繼續敲了敲門。
藺澤宇此時也抱著林晚走了過來。
其實林晚早在藺澤宇抱她出車門的時候就醒了,但是她沒有動,也沒有出聲,就想看看藺澤宇到底是什么意思。
張鈞給藺澤宇交換了一個眼色,搖了搖頭。
就在張鈞準備放棄的時候,藺澤宇拍了拍門,喊了句:“方姨,是我。”
隔了幾分鐘,門開了。
“你小子,最好有事,不然老娘拍死你。”
方姨的大嗓門一喊,小春醒了,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嘴邊的口水,一看自己還在張鈞身上,嚇得跌了下來。
“你,我。你!”小春語無倫次。
方姨看了一眼小春和張鈞,又看了一眼藺澤宇抱著的女孩子。
“喲呵,你倆臭小子行啊,一人抱一個,來我這炫耀?還是求子?大晚上的,我不接客人了啊。”
方姨拉緊了自己的紫色袍子,想從里摸出一根煙來,發現忘了帶。
林晚這下“醒了”,從藺澤宇的懷里跳了下來。
藺澤宇順勢將自己包里的煙遞給了方姨。
方姨接過,熟捻地含在嘴里,挑眉看了一眼藺澤宇。
“不好意思,方姨,打火機掉了。”
“給煙不給火,讓我過干癮?你小子越來越能耐了啊。”
方姨華麗地轉身,留給了四人一個開著的門。
林晚看了一眼藺澤宇,“不介紹一下?”
“馬上就介紹。”
藺澤宇拉起林晚的手,十指緊扣。
方姨走了進去,四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張鈞關了上門,小春離張鈞距離遠了些,臉頰緋紅。
“方姨,我來是有急事找你的。這個是我的未婚妻,她生病了,我想在訂婚前治好她的病,只能連夜趕來求你了。”
“所以神醫是女的?”林晚拉了拉藺澤宇的手,小聲問道。
這樣以來她準備的見面禮,似乎有些不太適合了呢。
方姨睥睨了一眼林晚,“誰說神醫不能是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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