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林晚面不改色,將傅景淮的手往下一拉,湊到他耳邊說:“有什么回家再說。”
傅景淮乖乖地點了點頭,任由林晚牽著手。
傅景淮覺得頭有些暈,他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
林晚這才仔細看了他一眼。
睫毛濃密,側顏無敵,安靜起來還挺軟萌可欺。
好像,當個老公也不錯。
至少顏值這關過了。
林晚心里想著,伸出手摸了摸傅景淮的額頭。
傅景淮沒有睡著,呼吸有些沉重。
他抬起手,將手覆蓋著了林晚的手。
順勢握住,放到自己的心口上捧著,大拇指還摩挲著鉆戒。
林晚沒有作聲,安靜地任由傅景淮握著。
小周通過后視鏡瞄了一眼,就注意到那枚閃閃的大鉆戒。
立馬給經紀人實況直播。
粥粥:媽呀,傅老師也太會了,喝醉了酒變得又撩又寵,還會撒嬌,猜我看到了什么!
歲歲平安:注意別被拍就行,每天來一次我這小心臟受不了啊。
粥粥:放心吧,今天回西郊別墅,那里面安保可好了,狗仔沒有機會的。
歲歲平安:傅老師可算是解決了單身問題,可喜可賀。
粥粥:猛點頭.gif
二人私聊了好一會,小周始終都掛著嗑到了CP的笑容,甜到了心里。
保姆車在車流中穿梭,越往西郊走,地勢越高,能看到遠處的城市夜景,十分迷人。
林晚朝著窗外看了看,突然想起了很多事。
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傅景淮產生了不一樣的情緒的?
好像就那么順其自然,合情又合理,但是又好像哪兒不對勁。
小美慌了:寶,別想那么多,今天晚上是重大節點,好好把握。
林晚回眸看了一眼傅景淮,他似乎睡著了。
車里很安靜,只聽到小周打字的聲音。
過了十幾分鐘,到了西郊別墅。
林晚戳了戳傅景淮的肩。
傅景淮抬眸看了一眼林晚。
睡眼惺忪,帶著幾分迷離。
“到了,回家睡吧。”
“嗯,好。”
傅景淮很乖,不吵也不鬧,跟在林晚身后下了車。
林晚給小周打了招呼,領著傅景淮回了家。
傅景淮努力想要自己走直線,卻總是歪歪扭扭。
林晚不得不把他扶正,架著他,才能正常一點。
回到家,林晚彎腰給傅景淮拿了拖鞋。
傅景淮臉上掛著笑,穿好了拖鞋。
“謝謝小仙女給我拿鞋子。”
林晚勾唇淺笑,堂堂大影帝,也知道哄人開心。
林晚換好鞋站起身,看著傅景淮乖巧得盯著自己,一動也不懂。
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林晚回頭,牽起了傅景淮的手。
傅景淮的掌心有些發燙,林晚牽著他,好像更燙了。
走到客廳,傅景淮忽然駐足不走了。
林晚看了看他,“怎么了?”
“坐會,頭暈。”
“難受?想吐?”
傅景淮點了點頭,呼吸重了些。
“那我們去廁所吧。”
于是林晚架著傅景淮,準備往一樓的廁所走去。
傅景淮有些執拗,路過沙發的時候,反手一使勁將林晚按在了沙發上。
“我說了,先坐會。乖一點。”
林晚完全是被他摔在了沙發上,沒想到剛剛還軟綿綿的大影帝,居然還這么孔武有力。
林晚此刻還躺在沙發上。
傅景淮搖搖晃晃得走到了沙發正面,脫下了鞋子,踩在地毯上。
最后他干脆坐在了地毯上,臉正對著林晚的臉。
“我想看看我媳婦兒。”
林晚脖子往后縮了縮,傅景淮喝醉酒之后,好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一樣。
整個人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林晚問了句:“誰是你媳婦兒?”
“小仙女是。”
傅景淮一本正經。
“那誰又是小仙女?”
傅景淮湊近了臉,緊挨著林晚。
睫毛根根分明看得很清楚。
傅景淮笑了,笑得很明媚,伸手摸了摸林晚的臉頰。
“你就是小仙女。”
“你喝醉了。我才不是什么小仙女,我是林晚。”
林晚癟了一下嘴,不帶感情的回了一句話。
傅景淮將林晚的手牽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林晚就是我的小仙女。”
說完這句話,傅景淮又埋頭親了親那枚戒指。
林晚發現自己也快陷進去了,他太會了,又寵又撩。
正在林晚準備扣住傅景淮的頭,親他一口的時候。
傅景淮突然站了起來,跑走了。
林晚坐在沙發上,看著傅景淮沖向了廁所的樣子,陷入了沉思。
一方面說自己的小仙女,一方面又跑去吐了。
這也太一言難盡了。
傅景淮吐完后,抱著馬桶開始了訴苦。
“我不喜歡喝酒,他們為什么偏偏要我喝,我連投資人的酒都敢拒絕,卻不敢拒絕你哥。”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我在夢里夢到過你好幾次了。”
“白天我還不得不裝深沉。好累。”
林晚抄著手看著傅大影帝抱著馬桶訴苦。
模樣還有點可愛。
呆萌嬌軟,富有磁性的聲線因為醉酒帶著一絲小奶音。
就是抱錯了對象。
等到傅景淮噼里啪啦講完一大堆之后,抬眼看到了在廁所門口的林晚。
他疑惑了,又轉頭看了看馬桶。
最后他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瞧瞧,又做夢了,居然夢到兩個小仙女了。”
林晚扶額,差點汗顏。
她走過去扶起傅景淮,將他帶到了主臥。
給浴缸放好水,然后給他脫了衣服扔了進去。
傅景淮臉頰緋紅。
“晚晚,要給我洗澡了!”
“一會該不會……”
林晚看到傅景淮一臉迷之笑容,直接扯過毛巾搭在了他臉上。
大直女林晚此刻只把傅景淮當作了小朋友,認認真真給他洗了澡,再幫他吹干頭發,再扶著他鉆進被窩。
“乖乖睡覺,不然我打你屁股。”
傅景淮拿起被子蒙起了頭:“媽媽不要兇我,我很想你。”
林晚心里軟了一分,此時的傅景淮沒有智商可言。
于是她拉開了被子,在傅景淮額頭上落下了一個淺吻。
再揉了揉他的頭發:“乖寶貝,睡覺,媽媽愛你。”
“我也愛你,媽媽,晚安。”
“嗯,晚安。”
正當林晚要起身去關燈的時候,傅景淮卻拉住了她的手。
“能不能等我睡著了再走。”
語氣中帶著柔軟,像是受傷的小鹿。
林晚不忍,掙扎了幾分,最終沒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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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淮有童年創傷,一般不會讓自己喝醉酒。
這次喝酒醉了,呈現了最脆弱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