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傅影帝隱婚了。
被逼無奈結婚的,所以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扯證當天,在帝都CBD寫字樓偌大的會議室里,傅影帝的律師逐字逐句給坐在對面的小姑娘講條款。
小姑娘眼神似水,直直的盯著傅影帝,眼睛都不眨一下,律師講一條,她點一次頭。
后面頭都點酸了。
“都沒問題,我都簽。”
傅影帝背對著她,連半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律師干咳了一聲,看了一眼傅影帝,傅影帝抽出一根煙,“滋”的一聲,藍色的火苗往上竄,點燃了煙。
小姑娘徹底淪陷,帶著笑意,一臉花癡地望著他,眼里帶著希冀。
“還有一點,傅先生名下的別墅你可以去住,但是不能來茗苑的公寓,婚后傅先生會住公寓。”
小姑娘的笑容僵硬了,聲音如蚊子一樣細:“可是,爺爺說,需要我照顧你。”
傅影帝沒有出聲,只給了律師一個眼色。
“是這樣的,傅先生有私人助理,平時工作也忙,傅先生的別墅挨著傅老爺子別墅,正好你平時沒事可以有個照應,放心,錢不會少你的。”
小姑娘低垂著頭,聲音小的只有自己能聽見:“我不缺錢。我只是喜歡他。”
傅景淮眼前一片煙霧升騰,用手扣了扣桌子,顯得很有些不耐煩。
“那林小姐,沒別的問題,你就先簽了吧。”
“哦。”
協議簽完后,傅景淮帶上了墨鏡,開著瑪莎拉蒂跑車去了民政局,小姑娘沒能追上,只好自己打了個車去。
結婚證上的照片就是在民政局拍的,沒有精修,傅影帝一臉僵硬毫無表情,倒是小姑娘很雀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當晚,傅影帝去了個局,喝了個爛醉如泥。
如果不是他爺爺以生命為要挾,他定不會同意這個突然強加的婚事。
如果不同意,他爺爺就要放棄治療,爺爺說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了。
但是他也是有脾氣的,今天算是新婚第一天,他只想把自己灌醉。
這么多年守身如玉,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荒誕的結婚。
傅景淮在紅唐會所的頂樓KTV里,躲在角落,喝了酒有些迷醉,叼著煙,摸了摸打火機。
傅景淮摸了外套,摸了褲兜,都沒有。
打火機沒在身上。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KTV內此刻正在男女對唱,深情無比。
傅景淮走了過去,不帶感情地掰開了膩在一起的二人。
“傅影帝你這是干什么?今天一個勁喝悶酒,也不來兩首。”
“我打火機掉了。”
傅景淮聲音淡淡的,卻帶著一絲冷漠。
周圍的人停頓了一瞬,眼神交流著。
誰不知道那打火機對他來說是塊寶。
用了那么多年還隨身都帶在身上的一塊寶。
“走了,你們慢慢玩。”
傅景淮就是這樣,即使自己氣壓很低,也保有良好的教養,除了剛剛硬生生分開那膩歪在一起的二人。
他看著礙眼。
包廂門一關上,大家就開始了熱烈的討論。
“你說傅影帝今天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感情受挫了唄。”
“他有喜歡的人?男的還是女的?”
“噓,據小道消息說,他喜歡的人在很早以前就過世了。”
“不是吧,我聽說是把他甩了,然后出國了,再也沒回來。”
“你們說的都不是真的,我聽說他結婚了。”
“切,這么多瓜,就你這條最假,傅影帝那么禁欲系,這么多年都零緋聞,跟合作的女藝人都保持著距離,要我說啊,多半是這個。”
說話的人神秘一笑,彎了彎手指,
大家哄笑一堂。
忽然有人出聲:“那我不是有機會了?”
“得了吧,就你這樣的,就算傅影帝是彎的也不會喜歡你。”
眾人又笑作一團,八卦過后又開始新一輪的喝酒。
傅景淮坐電梯到了樓下,看到了會所門口階梯上坐著的小姑娘,背影有些熟悉。
心里一陣煩悶。
他打了個電話,叫助理小周來接他。
小周是經紀人丁歲的遠房親戚,做事利索靠譜,傅景淮在前助理覺得還行,打破了以前不用女助理的習慣,留下了小周。
小周是個明白人,把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條卻又不會太過逾矩。
這讓傅景淮比較滿意。
四月的晚上,還有些冷,小姑娘一直坐在冰冷的石階上,打了個噴嚏。
她是悄悄跟蹤傅景淮到這里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出來。
只好在門口等著,看能不能偶遇他。
愛一個人會讓人變得卑微,小姑娘自從在大學校園驚鴻一瞥之后,就深深愛上了那個人。
她覺得這是一見鐘情打美好,那個冬日的下午,傅景淮在校園拍戲,片場休息的時候,遇到了從圖書館出來卻沒注意臺階崴了腳打她。
把她扶到了醫務室,陪她等了醫生,再禮貌的離開。
她覺得這輩子的運氣都用在了這里。
于是她開始搜尋了他的所有信息,還悄無聲息地動用家里的關系,了解到了他爺爺的事情。
與爺爺制造了偶遇,照顧了爺爺。
她把前20歲的小心機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傅景淮好像并不記得她了。
她了解到傅爺爺的病情加重,想給傅景淮找個伴的時候,主動自告奮勇,說要幫他找。
兜兜轉轉,爺爺卻對她十分滿意。
爺爺合了他倆的八字,發現十分順。
于是以自己放棄治療威脅傅景淮與她結婚。
這一年她22歲。
她愛了他2年。
他好像從沒有轉身看過她。
她只能在他身后,遠遠地踩著他在燈下拉的長長地影子,假裝自己在挽著他的手。
她給他寫了很多信,裝在一個鐵盒子里,藏在了自己的柜子里。
現在,她終于如愿以償,成為了他的合法妻子。
雖然這個過程有自己的小心機。
但是,好像他卻并沒有在意。
只當她是個nobody。
想到這,小姑娘鼻頭突然一酸,抽泣了一下。
傅景淮靠著會所門口的柱子上,點燃了煙,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忽明忽暗中,抖落了煙灰。
“傅老師,我到門口了。”
傅景淮掐滅了剩下的半根煙,抬腳走了出去。
會所的工作人員恭敬地喊著:“歡迎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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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小可愛們,昨天的文錯別字太多了,我已經修改了,有些影響了閱讀體驗,再次抱歉。
這兩天沒睡好眼睛缺油了,下次我一定好好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