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思甜:、、、、、、、、、
“你出門是不是沒帶房卡。”林晚將裴向楠拉進門,關上門后轉身問道。
裴向楠盯著林晚,眼神迷離,“什么卡。”
“算了,你就在我房間吧,我去找工作人員補一張。”
林晚說著就要出門,卻被裴向楠拉住了手腕。
“不要走。”裴向楠幾乎是請求的語氣,眼里還有些驚慌。
“乖寶寶,姐姐得去買東西,不然沒法睡覺哦。”林晚安撫著他,像是在哄小孩一樣。
“我跟你一起。”裴向楠死死握著林晚的手腕,不肯松手。
“你這個樣子,出去會被其他人看光光的,姐姐不喜歡。乖,你在這等姐姐好嗎?”
裴向楠咬著嘴唇,死死攥著林晚,一言不發。
林晚深吸一口氣:“算了,怕了你了,姐姐先陪你睡覺覺,再去買東西可以嗎?”
裴向楠點了點頭,終于露出了笑容。
林晚牽著他走到床邊。
精致的大床房,怎么睡呢?是個問題。
“你上去,姐姐在沙發上坐著。”
“一起。”裴向楠就像小孩子一樣,耍起倔來絲毫不退讓。
“裴向楠你夠了,別裝了,還口口聲聲說什么男女有別,喝點酒就拉女孩子一起睡覺,算什么男人?”林晚懷疑他是裝的,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裴向楠被林晚這一聲吼,嚇得縮在床邊,一臉委屈地低下了頭。
林晚看著他那樣也不像是裝出來的,也許只是喝醉后的表現?畢竟每個人喝醉的狀態都不一樣。
林晚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裴向楠的頭,“剛剛姐姐嚇著你了?”
裴向楠這才抬頭,望著林晚,楚楚可憐的眼睛里竟還噙著淚。
真是個柔弱的美人。
林晚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揉了揉裴向楠的呆毛,再細聲細語地哄道:“剛剛姐姐不是故意的,乖寶寶別怕,姐姐陪你睡覺覺。”
林晚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提前完成任務,何樂而不為呢?
拉開被子,讓裴向楠躺了上去,再給他蓋上被子,自己則躺在被子外面。
“我給你唱首歌吧。”林晚小聲說道。
裴向楠與林晚近在咫尺,連對方的睫毛都能完全看清楚。
呼吸交纏,曖昧又美好。
隨著林晚低吟著安眠曲,裴向楠漸漸閉上了眼睛。
林晚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吵醒眼前這位難纏的寶寶。
剛想起身,手腕就一緊,自己完完全全被小兔崽子給拿捏了。
就這樣,林晚想著等裴向楠徹底睡著,自己再去洗漱換個房間。
奈何眼一閉,再一睜,天已經大亮了。
林晚早上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蓋好了被子,而那個難纏的小鬼居然不見了!
林晚蹭的坐了起來,撥了電話出去。
“小鬼,你去哪了!”
“晚晚,我是你師傅。”裴向楠一貫清冷的語氣響起。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熟悉的裴向楠已經回來了,再也不是那個粘人的寶寶了。
“啊,師傅,你,你醒了啊?”
“嗯,我去學校了。”
“房間,你退了?”
“嗯。”
“那我再睡會哦。”
“好。”
二人默契地沒有提到昨晚同床共枕之事,就像是二人皆斷片了一樣。
酒真是好東西,啥時候都可以賴在它頭上。
裴向楠掛了電話,坐在清晨的校園里,拍了拍自己的頭,握緊了拳頭。
昨晚怎么到林晚房間的自己完全沒有了記憶。
早上六點醒來的時候嚇得差點掉下了床。
還好林晚衣衫整齊,自己還裹著浴巾蓋著被子。
應該沒有鑄成大錯。
裴向楠當時就輕手輕腳離開了,補了房卡拿了自己的東西。
什么也不敢問,擔心自己對林晚做了什么逾矩的事,什么都不敢提,生怕連朋友都沒得做。
林晚只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去洗了個澡,又回到床上繼續睡了過去,沒有再多想。
李天彥早上醒來之時,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
給林晚發了消息沒有收到回復。
李天彥想到昨晚是他跟裴向楠一起喝了酒,喝得有些昏頭轉向的,好像是晚姐扶著回來了。
那他們呢?
李天彥猛的站了起來,危機感十足,立馬給林晚播了個電話過去。
林晚睡意正濃,電話開了靜音,沒有接電話。
李天彥已經腦補出了一場大戲,醉酒后的二人干柴烈火,你儂我儂。
“啊!要瘋了!”李天彥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揉得頭發好比雞窩一般。
于是搜索小達人上線,問了一大圈小伙伴,才搞到了裴向楠的電話,撥了過去。
第一次,無人接聽。
李天彥心態崩了,啊啊啊,兩個人都不接電話是什么意思!肯定是還在睡覺啊!
李天彥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第二次撥出了那個電話,手都在顫抖。
“喂,你好。”
裴向楠看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剛好在忙,第二次才接到。
李天彥握緊電話,挺直了腰板,似乎想把裴向楠那邊的所有聲音都聽完。
“喂,裴學神,我是李天彥。晚姐,她,在哪呢?”
“她還在睡覺。”裴向楠不喜歡李天彥,冷冷地回答道。
“睡覺?在哪睡覺?”李天彥緊張了起來。
“離學校不遠的那個酒店。”
李天彥只覺得大腦嗡的一聲炸開,完了完了。
他手已經開始顫抖,快要拿不穩手機了,最后深吸了一口氣,強制穩定住了心神,問了句:“那你呢?”
“我在學校。”
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
不過李天彥長長舒了一口氣,“哦,那你忙,我不打擾你了。”
裴向楠掛了電話,覺得李天彥莫名其妙的,沒有再理會他,繼續做著自己的事。
林晚越睡越累,越睡越昏,直到中午,想起床上廁所,才發現渾身軟綿無力。
林晚迷迷糊糊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裴向楠正在拍學生證照片。
“裴向楠你個小鬼,害我沒有被子蓋,現在感冒了!我這國防身體居然感冒了!阿嚏~”
林晚聲音很小,像是在自言自語,裴向楠甚至還聽見她擤鼻涕的聲音,電話也沒掛斷。
“怎么這么冷?”
林晚的聲音遠了些,但傳入裴向楠的耳朵里,卻異常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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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了他來了,他要去照顧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