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奎一聽有賊。
立馬帶人來了。
速度很快。
本來和知青們也就坡上坡下。
帶著人趕到的時候,看到鬧哄哄一堆人圍在窯洞門口。
“人呢?人在哪里?賊在哪里?”
“膽子肥了!多少年生產隊都沒有賊娃子,現在冒出來賊娃子。我看看是誰敢這么明目張膽來當賊。”
卻看到圍在門口的知青們臉色各異,而且本能的往旁邊一閃,給他讓出一條道。
吳大奎帶著人直接沖了進去。
一進窯洞里,卻看到了很尷尬的場面。
窯洞里四五個男知青,還有張秀梅和江小小兩個女知青站在窯洞當中。
窯洞本來就小,擠進來這么多人,立馬顯得窯洞都快被擠破的感覺。
這會兒對面就是炕!
炕上兩男一女正爭搶著手里的被子。
“松手!”
“松手!”
“江詠梅,怎么是你?”
“你個賤人,你騙我?”
“羅士信,你少血口噴人,肯定是……”
三個人絕對衣衫不整,起碼胡朝陽底下還有一條襯褲,另外兩個身上實在是看不見一絲衣服。
“你們干什么呢?”
隨著吳大奎的一聲怒喝,三個人都停下了手里的爭搶。
江詠梅看到這么多人的那一瞬間,恨不得死過去。
她怎么也沒想明白這件事情,算計的天衣無縫,幾乎沒有任何紕漏。
可是偏偏事情就出現了問題。
本來應該在這個屋子里被人圍觀了是江小小,可是現在偏偏變成了自己。
誰能知道那蠟燭吹滅之后,她忽然暈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那是被一種刺痛給刺醒的。
當然一開始半昏半醒之間,她還覺得挺舒服。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身上軟綿綿的,熱乎乎的,有人在輕輕的撫摸她。
那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可是等到后來那種刺痛讓她猛然驚醒的時候,她才發覺不對。
她又不是傻子,現在的狀況是有人在她身上。
這也是她發出尖叫的原因。
這會兒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看到了她和兩個男人在炕上。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身上的衣服沒了。
刺目的一點紅色在炕上更明顯。
才要拼命去抓被子。
吳大奎厭惡的看著三個人。
“把衣服穿好,出來!丟人現眼!”
吳大奎背著手出去,看看屋子里的人,“都出去,有傷風化!”
男知青們臉一紅,剛才是看呆了。
誰能想到屋子里兩男一女……妖精打架啊!
呵呵,幾個人心照不宣。
都這樣子能是什么!
肯定就是他們想的那樣。
江詠梅一件衣服都沒有,要說沒什么誰信!
主要是幾個男知青擠眉弄眼,本來他們一直還覺得江詠梅也不錯,長得眉清目秀,說話溫溫柔柔。
雖然比不上趙茹江小小,徐雅芝她們幾個,可是比一般的女知青可是好很多。
還有人對著江詠梅獻殷勤。
誰知道后腳就出現這樣的事情。
江詠梅真厲害,看著溫溫柔柔,私底下這么猛!
兩個男人!
江小小和張秀梅掀開簾子出去。
“這是什么人!在別人的窯洞里干這種沒皮沒臉的事情。這不是禍害人!”
張秀梅怒極,沒想到江詠梅帶著人到他們窯洞來干這些事。
這不是誠心惡心她們兩個。
“張秀梅!江小小,里面怎么了?”
沒進去的好奇,主要是里面到底是誰啊?
“還能是誰呀?一會兒你們就看見了,馬上就出來了。”
張秀梅沒好氣的走了出來。
拉著江小小躲到一邊,遇到這種事情,還發生在他們的窯洞里,真的是讓人有氣發不出來。
劉斌有點兒疑惑的瞅了一眼張秀梅和江小小。
張秀梅大大咧咧,粗線條,大概沒覺得這事情不對,只是心里覺得委屈,這兩個人糟蹋他們的屋子。
可是他覺得事情不太對,就算這三個人搞得這么難看,也不至于跑到江小小和張秀梅的窯洞里吧。
在自己窯洞里不好嗎?
也沒人這么混蛋。
最大的可能是中間有什么事情,一想到這里心里一凜,他可是答應過顧老大好好的照顧江小小。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兒,他怎么對得起顧老大。
悄悄的湊到江小小身邊。
“小小,你跟我說句實話,這屋里仨人是咋回事兒?你是不是知道咋回事兒?”
“自作惡不可活。”
江小小也沒想到江詠梅居然會這么惡毒。
一輩子都改不了這個毛病,而且她只是恨毒了自己,說起來兩個人沒有什么大的利益相關。
就因為她讓四哥搶走了江詠梅的工作,江詠梅不得以下鄉,就會對自己下狠手,這說不過去呀。
不過也許這一點她永遠不知道。
吳大奎讓生產隊的幾個民兵把他們三個人押到大隊部去,這事情沒個交代,一會兒整個生產隊里肯定風言風語。
江詠梅從窯洞里走出的那一瞬間,看到了江小小猶如發瘋一般,猛地撲了上去。
“江小小,都是你這個賤人,你害我!”
不過很快就被身邊的人死死的拉住。
吳大奎回頭狐疑的上下打量江小小。
“江小小,怎么回事兒?”
江小小咬著嘴唇,一臉的懵,神態非常逼真,任誰都看不出來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隊長,我也不知道。”
“江小小,你別在那里裝模作樣,明明是你約了羅士信和胡朝陽,結果你卻把我打暈,直接拖進窯洞里,我是被你害了。你這個女人心太狠。
你怎么會這樣做,知不知道你會把一個女人一輩子害了?”
“吳隊長,這話我都不知道從何說起。本來我覺得發生這樣的事情,在這里說。恐怕會讓大家傳出去什么風言風語?可是將有沒非要抓著我不放,我倒是想讓隊長給我評評理。
你說我好好的,不過去看了場電影回來。只不過剛好撞上了這樣的事。怎么能把這帽子扣在我頭上?隊長!我真的很冤枉。要說我和羅世信,胡朝陽有什么!
那還不如干脆說我和顧杰有什么。我和顧杰有來往,知青們都看得見,我和羅士信,胡朝陽有來往?你們誰看見了?哪只眼睛可以證明我跟他們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