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閑:、、、、、、、、、
劉春苗沒達到目的,直接沒了理智,指著照片說:“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就去大街上嚷嚷,讓大伙兒看看你們廠里都什么男D女C!”
這話直接捅了馬蜂窩,趙大生把照片摔到地上:“有本事你就去說!不過是正常工作交往,怎么就涉及男女之事了?損壞了我紡織廠的名譽,通通把你們送去蹲籬笆子!
說完指著于曉寒:“你,回去處理好了家務事再來上班!”
怒氣沖沖的,直接嚇壞了劉春苗。劉家人不敢再鬧騰,悄悄去看于曉寒,卻見于曉寒眼里滿是寒霜。
他知道,因為劉家人,自己被廠長遷怒了。說是停職處理家事,可能不能回來上班,都兩說。
于曉寒想甩袖離開,卻被眾人攔住了。因為,楊書明帶著人過來了。
簡單了解起因,就帶著上河村一眾人、紡織廠一眾人、于曉寒、程熙齡、劉家人一起回了派出所。
于曉寒全程不言語,劉家人也是。程熙齡經過緩和,意識終于清晰了。看向于曉寒的目光,帶上復雜。
于曉寒注意到了,可他現在沒心思應付對方。閉了閉眼,然后目視前方。
楊書明讓人去做筆錄,那么多人見證,事情很快就梳理清楚了。于曉寒和劉家人的婚事還有得掰扯,可程熙齡,的的確確是受了無妄之災。
“這事,你打算怎么處理?我建議私了,因為你沒致命傷,就算公事公辦,上河村的人也蹲不了幾天局子。”楊書明覺得小姑娘挺可憐的,難得心里柔軟一下,好心提醒。
程熙齡也知道,以自己如今的身份,事情不宜鬧大。沉默幾秒,就接受了楊書明的建議。
不過在賠償金額上毫不退讓,咬死了要一百塊。楊書明覺得有些多,畢竟也不是什么致命傷。可他不是受害者,沒法置喙。
“行,我幫你問下,不過可能性不大。”
程熙齡當然知道鄉下人沒多少存款,可她受這么大委屈,總得讓對方付出點代價。
事情陷入僵局,楊書明讓雙方冷靜一下,稍后再商量。
陳雪林不知道這邊的事情,卻在熱鬧結束后,被人圍了起來。
“小陳干事,那于同志真的結婚啦?”
“應該沒有吧,不然廠里怎么可能不知道。”
“難道是于同志故意隱瞞?可小陳干事,你倆一個地方的,總該清楚吧?”
陳雪林一臉為難,搖著頭說:“抱歉各位,我真的不清楚。于曉寒是幾個月前來我們大隊當知青的,當時就他一個人,也沒聽他說娶妻生子什么的,這其中,可能有點誤會。”
看似陳雪林什么都沒說,可其中的信息,卻一點沒少。有些聰明的一捋時間線,就明白了。
“敢情于同志是結了婚去下鄉的啊,也太沒擔當了吧!”
“我可沒這么說,畢竟那女同志沒證據,咱們不能偏聽偏信。唉,事情太復雜,還是交給警察叔叔決斷吧!”
一句話把自己摘出來,省得于曉寒將來報復。
等她回到辦公室,就發現大伙兒都在一起議論剛才門口的事。陳雪林趴在桌子上,沒有參與。
董蘊找了過來,看見陳雪林,一臉劫后余生:“艾瑪,你剛才躲哪兒了?”
陳雪林笑笑:“小董姐,你跑得太快了,我沒跟上。”
董蘊過來摸摸陳雪林的頭:“沒事沒事,人沒丟就行。怎么了。不舒服嗎?”
陳雪林苦笑,低聲說:“我就是沒想到有人會這么虛偽。”
董蘊:“......”本來自己挺憂桑的,可聽陳雪林這么說,突然覺得也沒啥了。
不就個渣渣嘛,早滾早好。
陪了陳雪林十來分鐘,直到她情緒恢復過來,董蘊才回了辦公室。
為了表達感謝,陳雪林中午請董蘊吃了紅燒肉。
胡師傅的手藝一如既往地好。董蘊吃得笑瞇了眼,早忘了上午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晚上,陳雪林把于曉寒的事跟顧城原原本本說了遍。說完撥弄著顧城的手指:“你說那個女知青,會不會是程陽華的親閨女?”
顧城皺眉:“姓程的明知道我在這,應該不會把親閨女送這里來吧!”
“那可說不定,說不好他覺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他也未必想得到,程家覆滅,背后有你的手筆。”
顧城揉揉陳雪林的毛:“也是。看來,我得關注關注那個小知青了。”
陳雪林動作頓了一下,一臉威脅地問:“不會關注著關注著,就喜歡上了吧?”
“不會!”顧城秒回,斬釘截鐵地說:“我永遠是你的!”
陳雪林滿意笑了,趴在顧城肩膀上說道:“你可得記清楚了,不然.....就沒收你所有錢財,讓你當個空有美色的窮光蛋。”
顧城點頭:“嗯,我會約束好自己的。”
兩人膩歪了會兒,就去做飯了。海鮮面,用料十分扎實,味道也很鮮美。
陳雪林看著空間里堆積的海鮮,心有些蠢蠢欲動。冬天了,年前應該能大賺一筆!
時間一點點過,轉眼就到了十二月中旬。
天越來越冷,陳雪林的軍大衣自打上了身,就沒脫下來過。
這年頭大伙兒都是一兩身衣服替換,倒是沒人嫌棄她。
反倒是很羨慕陳雪林有小皮靴子可以穿。那玩意兒防水還保暖,應該很舒服。
之前被于曉寒鬧過一場,大伙兒都知道陳雪林家負擔輕。除了羨慕她過得好之外,倒也沒什么人說酸話。頂多說兩句她敗家,不痛不癢的。
那個于曉寒,自打離開紡織廠,就沒再回來了。
畢竟一個蘿卜一個坑,他走了,很快就被有關系的頂上。
于曉寒倒是想回來,可趙大生不同意,說他敗壞了紡織廠的風氣。
劉家人沒想到自己把女婿的工作作沒了,一家老小過來求情。
可趙大生好不容易甩掉這個麻煩,怎么可能重新接納。
用那天的鬧劇搪塞劉家人,把他們懟得無話可說。
劉家人捶胸頓足,卻于事無補。只能在往后余生中后悔惋惜。
至于于曉寒,丟了工作,壞了名聲。無處可去,只能跟著上河村眾人回了老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