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
“早上好啊,無名氏先生。”
帶著墨鏡的洛克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抬頭,看了一眼天上飄起的小雪,笑了笑,朝著一大早,就喊他過來喝咖啡的無名氏先生打了一聲招呼。
坐在對面的無名氏:“什么時候出發?”
“中午的飛機。”
洛克微笑道:“怎么,打算讓我搭乘你的私人飛機嗎?”
“那是商務飛機,不是私人飛機。”
無名氏糾正了一下洛克話語中的漏洞,表情嚴肅且認真:“商務飛機可以報銷油錢,私人飛機,局里可不給報銷的,注意措辭。”
洛克哈哈大笑。
很快。。
咖啡被服務員端了上來。
洛克紳士的朝著服務員點頭微笑了一下,接過咖啡,剛剛準備往里面加點波本的時候,就看見坐在對面的無名氏將一疊資料給遞過來了。
“什么?”
“你的任務。”
“……這么快。”
洛克挑了挑眉,接過資料,看去無名氏:“我還以為,局里的辦事效率和其他聯邦部門是一樣的呢。”
畢竟這是一個你生病了都需要預約掛號的地方呢。
無名氏呵呵的笑了笑,語氣淡淡的說道:“最起碼,局里從不拖欠工資。”
一般都是直接賴賬。
中情局講究,人死債消,人都死了,自然,
欠那個人的錢,就不需要歸還了。
洛克一邊翻開手頭上的資料,
一邊抬頭看了一眼無名氏,
隨意的問道:“有心思啊,
無名氏先生。”
雖然無名氏還是和之前一樣說笑。
但……
洛克可是進修過的,而且還是佼佼者,
更別說,洛克還是一個開個掛的佼佼者,所以,
無名氏有沒有藏什么心思,他還是能夠感覺的出來的。
一句話。
沒有心思的氣場,和有心思的氣場,那完全就不對。
半響。
洛克看著手上資料上所顯示的任務目標,
還有任務簡報的信息,揚了揚眉:“好家伙,這任務,
就算我很強,
但,局里,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強了?”
這個任務簡報的內容,
可以總結一句話。
追殺叛徒!
中情局作為世界四大情報機構,
雖然實力強大,
但,也有著其他情報機構會遇到的問題,時不時的,
總有人會因為各種理由而背叛。
當然了。
對于叛徒,中情局和其他情報機構的做法也一樣。
大部分的叛徒,即便是叛逃了,
但,難逃已死,
因為任何一個情報機構,對于叛徒,都是做到了不死不休的了。
可……
能夠叛逃,并且能夠逃離出去的,
怎么說,
都是精英特工了。
更別說,
這個任務簡報上,
還說明了,這個叛逃的特工,已經逃離十一年了。
讓一個在訓練中變態的有些過分,還是一次任務都沒有執行過的特工來接取這個任務,就算是不拘一格降人才的蘭利,怎么說,也有些過于高看他了。
“埃里克·海勒?”
洛克看著這任務簡報中目標的姓名與一張叛逃前的照片,抬頭看去無名氏:“這家伙,你認識嗎?”
無名氏聳肩道:“了解的不多,他不是我的人。”
“那是誰的?”
“瑪麗莎的。”
“誰?”
“瑪麗莎·維格勒,非洲地區任務主管。”
“……你不是非洲地區的嗎?”
無名氏深吸了一口氣:“我是歐洲任務主管來著。”
洛克哈哈的笑了笑,擺手道:“不要在意這個,這么說,這個任務,實際上,是這個非洲地區任務主管瑪麗莎·維格勒給我的?是這樣子吧。”
這個叛變十一年的特工埃里克·海勒曾經是瑪麗莎·維格勒主管手下的特工,而且看上面的資料,毫無疑問,應該還是瑪麗莎·維格勒手下的得力干將來著。
這樣的叛徒,瑪麗莎·維格勒怎么可能會將這個任務拱手讓給別人呢?
如果無名氏手底下出現了叛徒,就算是過去二十年了,估計,無名氏先生也不會假他人之手,一定會親自抓住這個叛徒,然后處決的。
那么就引來一個問題了。
這任務,怎么跑到他這邊來了?
洛克揚了揚眉,看去無名氏先生:“這個瑪麗莎·維格勒,不會是看中我了吧,
試圖,用這個任務,來挖你的墻角吧。”
無名氏看了一眼洛克,
端著咖啡:“我必須承認,
你在訓練學院出色的表現,
在那個行動副指揮的宣傳之下,
不得不說,是個行動主管,都對你感興趣了,瑪麗莎·維格勒不是唯一一個,只不過,她是第一個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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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氏頓了頓說道:“她給的理由,也很棒,還有什么比擊殺一個叛徒,能更好的表示自己忠誠的辦法嗎?”
洛克笑了笑:“好吧,她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擊殺叛徒的人,也許不一定就是自己人,但,最起碼能夠保證,能夠擊殺這個叛徒的人,一定不是和這個叛徒是自己人來著。
雖然,這句話,洛克感覺邏輯上有漏洞,但,中情局嘛,這幾年的漏洞還少嗎?
“不過……”
洛克如是的點頭說完之后,將手上的資料,收了起來,歪著頭,看去無名氏:“這個瑪麗莎·維格勒雖然是這么說的,但,似乎,你并不這么認為?是吧,無名氏先生?”
無名氏先生抬頭,看著洛克,沒有說話。
洛克攤手,微笑的說道:“嘿,我可是你招募的,如果說,這一次任務,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坑的話,你不說的話,也表示,你和這個瑪麗莎·維格勒是一伙的,也打算坑我?”
對于這樣的人,洛克的做法,從來都是一致且不做任何動搖的。
你都坑我了,難道,指望我放過你嗎?
無名氏搖了搖頭:“我的意見是,你可以放棄這個任務。”
洛克揚眉:“還真有坑啊!”
他就這么一說,沒想到,還真的有。
不過,這就讓洛克感覺到有些奇怪了,他雖然已經是中情局的一員了,但,一次任務都沒出過,就連蘭利總部都沒有回去過。
而且,洛克的為人也是與人為善與己為善性格的。
有人想坑他,這很正常,畢竟,洛克也管不了別人,他能做的,只是在對付要坑他的時候,直接A過去,從根本上解決矛盾。
可,這矛盾,也要有動機呀。
總不能平白無故的,覺得,天氣正好,咦,可以坑個小菜鳥,玩玩也好。
這不科學。
洛克摸了摸下巴,沒有說要放棄這個任務,而是,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瑪麗莎·維格勒,我是今天才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難不成,我已經得罪過他了,不至于啊,如果說,我在蘭利有什么敵人的話,那也應該是因為你把我給連累的,比如那個沃爾特·伯克?”
說著。
洛克微微一頓,看去無名氏:“嘶,難道這個瑪麗莎·維格勒和沃爾特·伯克之間,有些小關系?”
無名氏聽著洛克的一通分析,點了點頭道:“關系倒是有點兒,我,瑪麗莎·維格勒還有沃爾特·伯克,是同期訓練營出來的。”
洛克挑了挑眉:“所以,還是因為你,把我給連累了?”
無名氏點頭,隨后搖頭:“有這一部分,但,更多的,不是因為我。”
洛克笑了:“那難道是因為我嗎?”
無名氏張了張嘴。
下一秒。
無名氏看了一下腕表,朝著洛克說道:“走吧,我送你去機場?”
洛克看去無名氏。
半個小時后。
疾馳在通往紐約肯尼迪機場的路上。
無名氏將手上倒好的波本,遞給了坐在對面的洛克。
洛克接手,抿了一口,然后,看去慢慢的給自己倒著酒的無名氏,笑了笑道:“你倒的再慢,等你倒好了,我的登機時間還是沒到的。”
言外之意就是,別拖延時間了,沒用的。
無名氏笑了笑,將倒好的酒瓶給重新放到了酒架上,然后,對著洛克舉了舉酒杯,抿了一小口。
洛克歪著頭,注視著無名氏:“無名氏先生,我是很尊重你的,因為,你也很尊重我,但,如果幫著外人坑自己人的話,是很不對的。”
無名氏勉強的笑了笑,深嘆了一口氣,然后,抬頭看去洛克:“大部分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你和埃里克·海勒的關系吧。”
洛克笑了:“我可不認識這個埃里克·海勒,我倒是認識埃里克·謝爾蘭,如果他是萬磁王的話。”
“誰?”
“這不重要。”
洛克擺了擺手,將話題扯到了正規上,有些皺眉道:“我都不記得,我自己和這個埃里克·海勒有什么關系,你們說的關系,從何而來的?”
無名氏沉默了一會兒。
洛克挑眉。
“無名氏先生?”
“好吧。”
無名氏先生搖了搖頭,看去洛克:“這個埃里克·海勒,有那么一段時間,是洛林·布勞頓的男友。”
洛林……
又是洛林,就這么陰魂不散的嗎?
洛克眉心跳動了幾下,皺眉不已:“定義一下,什么叫做,有那么一段時間?”
無名氏攤手:“大概在洛林·布勞頓去世之前,都和這個埃里克·海勒是男友朋友關系吧,而且,你的父親,我們一直沒找出來。”
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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